安伯眉头一扬,看着靳诺辰和简棠棠之间的汹涌的暗潮,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点点头。
简棠棠的脸色瞬间一白,瞪着靳诺车辰,“你怎么可以这样!”
“立即跟我们去休息,不要一而再在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你怎么去找沈慕安,怎么给我做行政秘书?
如果你做不到,我就让临风送你回北阳市,我可不想带个拖累,影响自己。”靳诺辰冷冷哼了一声,冷若寒潭的眸子缓缓冻结。
简棠棠捏捏拳头,临风不忍的看了她一眼,小声的道:“你放心,主子刀子嘴豆腐心,沈慕安不会有事的。”
临风话一说完,就感受到刀子一般的视线割了过来,头一缩,立即低了下去。
简棠棠听了临风的话,垂下头,安安分分的跟在靳诺辰身后。
安伯带着几人上了车,察觉到简棠棠有些低落的情绪,笑了笑,总觉的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像极了自家先生和夫人。
“这位小姐放心,我们夫人当年也被歹徒绑架过好几次,就是因为夫人的缘故,先生才开了个侦探所,并且黑白两道通吃,查到线索消息比起警局要简单快捷的多。
靳先生也是担心你的身体,只是有时候词不达意。”
“说起来,我家先生出了名的宠妻,靳先生这点倒是很像。”
安伯看着后视镜中互相斗气的两人,会心一笑,就像看到了自己先生当年的窘态,忍不住多嘴了几句。
靳诺辰脸色一僵,隐晦的看了一眼简棠棠,没有吭声。
“呵呵,您真会开玩笑。”
简棠棠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安伯的背影,张了张口,知道安伯误会了她和靳诺辰的关系,
见靳诺辰满不在乎,自己也咽下了解释。
目前最终要的还是先找到沈慕安。
转眼,到了东方先生安排的别墅,房间早就准备好。
安伯领着三人熟悉了下环境,就离开了。
靳诺辰带着临风去了二楼的小客厅,不知道商议着什么,简棠棠看了一眼两人,就回房洗漱后就倒在床上,定了闹钟睡觉。
……
市郊,一栋废弃的二层楼房内传出一阵痛苦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哄笑。
“啧啧,还是沈家大少呢!妈的,连个赎钱的人都没有,这笔买卖真亏!”
“大哥,别着急,咱们再等等,实在不行咱们就把他的心肝脾肺肾都卖了!总归不能亏的!”边上的小弟道。
为首的纹身男点点头,粗犷的脸上布满凶狠的表情,上下扫过地上被打的满身血污的男人,算计起来。
“让你们下手的时候避开点脸,肿的跟猪头一样,都不能卖到花满楼接客了!”纹身男有些气愤的说道。
几个动手的手下立即摸了摸头,讪讪的笑了几声,没敢回答。
突然一阵尖锐的鸣笛声划破黑夜,在废弃楼房边上响起,纹身男脸色大变,慌忙扑到窗口去看。
刺目的远光灯将小楼照亮如白昼。
“大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