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工天极度无语的瞪了宁争一眼,骂道;“你这么贫,你爸妈知道吗?”
宁争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扭扭捏捏道;“这事怎么能让爸妈知道,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被老板潜规则了,他们会怀疑我的性取向的。”
薛工天尿头一抖,翻了翻白眼,烦躁道;“你就继续皮吧,懒得理你。”
“嘿嘿,大天哥,专门把我叫出来是不是组织上有特殊任务要交给我了,我已经做好时刻接受特殊任务的准备了。”宁争笑道。
薛工天拉上拉链,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淡淡问道;“今天看守所、公安医院一日游,感觉如何?”
宁争摇了摇头,道;“打死我都不想在进去了,真几把折磨人。”
薛工天目光灼灼的望向了宁争,道;“如果没有你发小和我在外面使劲,你觉得这一次进去了还能出来吗?”
宁争一怔,随即老老实实的答道;“不能。”
“我让你进这个圈子,是看重了你的沉稳、办事有章法、不冲动。但是你看看这一次的事情,你干的都是些什么?在人民医院停车场当着那么多的监控面前带人离开打成重伤,怎么你当公安局是你家开的。打人不犯法,是不是?”薛工天语气陡然间严厉了许多。
宁争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
薛工天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为什么让你去唐池那边,那是想让你跟着唐池先接触一下这个圈子,好对这行有个了解。你看看你在唐池那边都学到到了什么,好的不学,争勇好斗倒是学的淋漓尽致。这社会能打的人多去了,我一个电话分分钟能给你拉过来一车会拼命的人。可我要那么多能打的有什么用,他们会替我打理好明面上的生意吗?还是可以去陪外面的老板们喝酒打好关系?”
停顿了一下,薛工天扫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宁争,又道;“现在不比以前,靠着一腔蛮力的打打杀杀,最终不是锒铛入狱就是被人吃的连骨头不剩。没有脑子,说实话在这个社会上你是寸步难行。没叫你智力要超群绝伦,起码要有不会进看守所的脑子啊!干任何事情之前,你能不能想清楚后果是什么?能把事情干完之后还不会被警局的人盯上,那才是真本事。”
宁争身子一僵,抿着嘴,没有说话。
“宁争,我就这么跟你简单明了直说了,如果你这辈子只想当跟在唐池身后的小马仔,那刚才这些话就当我没说。我们现在就出去喝酒,以后的事情你别也太担心,有唐池保着你,在新县你也不会太吃亏。”薛工天冷淡道,话说三分透,接下来就看宁争自己能不能听进去了。
薛工天的一席话顿时让宁争清醒了许多,抬头看向了薛工天,诚恳道;“天哥,我错了,这几天跟着池子是有点飘了。以后做事之前,我一定想清楚,不会在像这次这样鲁莽了。”
这段时间和唐池相处下来,潜移默化之下,他习惯了像唐池一样用暴力解决问题,完全忽略了接下来会引发的后果。
薛工天听到宁争的话后脸色缓和了不少,拍了拍宁争的肩膀,道;“我只能跟你说接下来半年内将会有一个大盘子支起来,你要是有能力,这个盘子我就交给你。但是你要是还是像现在这样,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汽修厂呆一辈子吧。”
宁争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天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话说再好听,没有实际行动来证明,只是一堆空气而已。走吧,再不回去,他们还真的要认为我们在厕所来一次火花的碰撞了。”薛工天笑着说了一句,对于宁争他还是抱有很大欣赏的。
“嗯。”宁争应道。
当晚虽然宁争和袁鹏举头上还缠着纱布不易多饮酒,可耐不住众人的热情敬酒,也就不管不顾的喝了起来。
喝到最后,一群人醉的七荤八素都趴在了酒桌上神志不清了。
薛工天无奈只好叫服务员送宁争等人去楼上的房间休息。
……
第二天,宁争头痛欲裂的从昏沉中醒来,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上衣和长裤没了,只剩下一条裤衩在遮体。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从一旁伸了过来,直接勾住了他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宁争疯狂的尖叫了起来,边叫还边悲痛道;“为什么会这样?酒后乱性这种事怎么就出现在我身上了。我珍藏了二十二年的童子身可是要留给晚鸢的,为什么没了,为什么没了,为什么没了?”
“吵死了,一大早鬼哭狼嚎,有病啊!”从耳边传进了一道男声。
宁争眼神呆滞了几秒后朝旁边看去,唐池正露着侧脸睡在他右边。
突然,宁争眼睛一下就直了,唐池握住了他的龙根抓了一把。
“臭流氓,麻痹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宁争大吼一声后一脚重重的踢在了唐池肚子上。
“啊哟。”唐池惨叫了一声后从床上滚了下去。
“啊!”“啊!”两道截然不同的尖叫声从床下传了上来。
宁争低头看去,就看到了毁他三观的一幕。
唐池整个人趴在宋向江身上,两人正嘴对嘴的贴住了。
“嗷嗷嗷嗷!”唐池发出一阵狼嚎后猛地站起了身,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裤裆。
宋向江拼命的擦着嘴巴,气的头发都炸起来了,悲愤无比的骂道;“玛德,狗日的,那是老子的初吻。禽兽,变态,我踏马跟你拼了。”
话音刚落,宋向江发了疯似的冲了上去,对着唐池就是一顿胖揍。
可怜唐池的小鱼条在遭受了宋向江的一万点暴击后再无一点反抗之力了,只能屈辱的任凭宋向江*他。
“还让不让人睡了,吵……”睡在宁争左边的朱钞话还没说完就一口吐了起来。
宁争肩膀一抖,感受到左手上凉飕飕的滋味,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宁争蹭的使出了一记佛山无影脚,将还在呕吐中的朱钞踢下床了,然后他飞快的跑到了厕所清洗他的手。
被朱钞压到的袁鹏举一下惊醒,一睁开眼就看到朱钞对着他狂吐下来,寒毛瞬间炸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弹了起来。
“我踏马要弄死你。”袁鹏举浑然不顾自己是三级残废,拼了命的就骑坐在朱钞身上胖揍了起来。
朱钞刚吐完,意识还不清楚,一脸懵逼的就被袁鹏举摁在地上痛扁了。
宁争洗干净自己的手后匆忙的就拿起自己的衣服裤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玛德,竟然跟一帮糙男睡了一晚。再呆下去,贞洁真的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