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豆捞,袁鹏举领着六七个人在大厅等座位。这几个人全都是他以前在汽修厂一起工作的朋友,他们在听说他发迹了之后纷纷跳槽过来。刚巧他手下也挺缺人的,再加上他和这些人相处了好几年也还算知根知底了,于是他就收下了他们。
这不快过年了,袁鹏举作为他们这群人现在的头总该像宁争一样表示表示。不过他可没有宁争一样有钱,分钱是不可能了,所以只能请他们吃顿饭了。
吃饭和分钱终究差了点分量,他就索性让他们自己决定去哪里吃了。他们几人一讨论说一年到头就是吃饭也没有意思,还不如一群人去吃个自助火锅,完了在去盛唐唱会歌嗨皮嗨皮。
袁鹏举于是就选了澳门豆捞,这家店在新县口碑不错,装修什么都都还高大上的,味道也挺不错的。
本来他觉得快过年了大家都应该是去吃饭,没曾想一进来就发现满满的全是人,他被吓了一跳。本想离开,可他们说等等没事,一行人只好坐在大厅沙发等待座位的空出来了。
等了大概有个半小时,二楼终于有一张八人桌空出来了,等到通知的袁鹏举等人随后就跟着服务生上楼了。
“嗯?”服务生领着袁鹏举他们来到八人桌后愣了一下,因为现在已经有三个人坐在那边了。
袁鹏举也看到了,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
那名服务生迟疑了一秒后就上前了,微笑的朝着他们说道;“各位先生这张桌子已经有客人了,你们能不能先起来等一会?”
那三个人似完全没有听到服务生的话,依旧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服务生脸上有一抹尴尬,却耐着性子继续劝说道;“先生,那边还有八个人等着,你们能不能让出位置?”
其中一名留着一根小辫子的青年抬头冷冷道;“凭什么要我们让位置?”
服务生伸手指了指身后的袁鹏举等人,说道;“先生这个位置是先安排给他们的,你们稍等一会马上就给你们安排了。”
“凭什么先安排给他们,就因为他们人多啊?”小辫子青年不悦道。
服务生有些汗颜,解释道;“先生,我们是按照号码牌来安排的。他们的号码已经轮到了,这个位置自然就归他们了。先生,你们的号码应该还没有轮到吧。”
“老子不让,你想怎么样?趁早给我滚,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小辫子蛮横的说道,随后继续埋头玩手机了。
服务生脸色变得很难看,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在劝说一下,道;“先生,你……”
“草泥马,没完了是吧,我踏马今晚不教教你怎么做人,你是不知道你爷爷的厉害了。”小辫子突然就恼羞成怒了,藏起手机,直接就一巴掌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当即响起,服务生一脸懵逼的呆站在了原地。
小辫子青年没有收手,反而又抬起了手就准备甩下去。
好在袁鹏举一直在注意,眼见服务生被打懵不知道躲闪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用力的拽了过来,这才让他避免了又被打一巴掌。
小辫子青年一巴掌落空了顿时更加气急,扯着脖子就对着袁鹏举吼道;“你踏马别给我多管闲事,在站在这里,我踏马连你一起打。”
一听这话,本来还打算息事宁人的袁鹏举哪里还压制得住脾气,一步上前,就抓过了小辫子青年的右手拉到了身前,左手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脑袋上,冷道;“给服务生和我道歉,不然我就让你爬着出去。”
“我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这样说话。兄弟们,给我干死他。”小辫子青年说着就一拳打向了袁鹏举。
袁鹏举早就有防备,这一拳刚过来,他就索性趁势使劲的将小辫子青年往后面拽了过去。
小辫子青年在一股大力的作用下控制不准身形的平衡就踉跄着往前冲过去了,正好一头栽进了齐远路等人所在人群里。
他们几个二话没说,一个个撸出袖子就挥着拳头打了下去。
可怜小辫子青年身处人群中央,根本就没有反抗和抵挡的机会,两秒后他脸上就挨了三四拳。每一拳都打的极其重,痛的他瞬间就惨叫了起来。
“辫哥被打了,来人啊!”剩下两名青年在看到小辫子青年遭到了*后就大喊了一声。
有四五名还在挑选食材的青年听到后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冲了过来。
一时间,两伙人就在一起扭打了起来。别看双方人数相当,可袁鹏举这伙人常年在汽修厂干活,手劲明显比一般人打。打了没几分钟后,小辫子青年这伙人就全都被打趴下了。
早在袁鹏举他们打起来后,澳门豆捞的人就报警了。
因为快过年了,所以派出所的人是时刻盯守着外面的动静。一听到澳门豆捞报警,没几分钟后就来了两辆警车,直接就将两伙人带了回去。
路上,袁鹏举趁机给宁争发了一条求救短信。
宁争在收到袁鹏举的短信后也是醉了,这货好样不学非要学他吃饭打架,随后他开车去了城南派出所。
刚到城南派出所,宁争就看到了一辆奔驰停了下来,他下车的时候也看到从里面走下来一名中年。
那名中年看到宁争后打量了一下,随即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多时间就快步进去了。
宁争眨了眨眼睛,也跟了进去。
办事大厅,袁鹏举和小辫子青年两伙人正分别坐在两边,数名民警盯着他们。
“琅哥,你来了,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看他把我打的都踏马快要破相了。”小辫子青年在看到中年过来后连忙站起来告状道。
琅哥在来之前就已经通过派出所的朋友知道事情的经过了,此时气的直接一脚踹了过去,骂道;“抢别人位置还打服务生,你现在还有理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牛掰了,那你厉害出事了别来找我啊!”
小辫子青年闻言哭丧着脸,再也不敢哭诉了,委屈道;“琅哥,我错了。”
他知道中年的性情,你要是一味的在他面前玩理直气壮的把戏,那他百分百是不会管你了。要是及时认错,那他也就不会太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