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争早已不是刚出校门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了,女接待的小动作自然全都落入了他眼里。在好笑之余又有几分感慨,如果是几个月前的他过来这里,想必是不会得到女接待这种特殊的待遇了。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古人诚不欺我。对了,其中应该主要还是那块江诗丹顿的功劳。
算了,反正也是白看。想那么多干嘛,还是趁着这个工夫多看几眼吧。这不是好色,这是在对美丽的欣赏,反正他是这样劝说自己的。
女接待一边拿出了手机,一边注意着宁争的眼神变化,当看到宁争微微压低视线在盯着她的胸部看后顿时一阵得意,索性就一挺胸,将胸前饱满的轮廓又更加诱人的展现在了宁争眼前。机会,稍纵即逝,是需要把握的。眼下这个机会就挺好的,她自然要施展出自己的手段了。
“喂,于秘书,你好,来了一名叫宁争的年轻人,他说要见老板,你看?”女接待故意娇滴滴道,声音让人听了不免又几分心动。声色双管齐下,才能更好的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宁争?我知道了,你先等会,我去和孙总说下。”于秘书在听到女接待的话后心神一凛,急忙的就去找孙府山了。他既然能够成为孙府山的秘书,自然知道不少社会上面的事情。而宁争这个名字,是被孙府山最近提及次数最多的。通过一些渠道,他也知道宁争的身份地位。此刻,天宫新晋二代混子来到这里,必然是要大事要发生了。
坐在最里面办公室看书的孙府山在听到于秘书的汇报后只迷惑了一下,就说道;“你亲自过去接他进来。”
于秘书愣了一下,要知道他的身份其实相当于是孙府山的生活管家。虽说没有太多实权,可是每天在孙府山身边照顾就足够让人引起重视了。很少有人能够让他亲自出去接,宁争此人看来在孙府山心里的地位不低啊。
“好的。”于秘书也没有在多想,迅速答道后出去了。
几分钟后,于秘书笑容满面的来到了前台,热情的伸出手恭维道;“早就听说天宫出了个风流倜傥的帅哥,今天一见,宁总的风采可比传闻中还要出色很多啊。”
按道理说,府山和天宫不和,他作为孙府山的秘书不需要将姿态摆的这么低。只是一年到头能够让孙府山亲自教他出去接人见面的是实在是屈指可数,所以这才让他起了重视之心准备借奉承来试探一下宁争的深浅。
别看宁争的眼珠子都要掉进女接待的胸里面了,那只是表面,他一直都在耳听八方。早在于秘书从里面出来时,他就恢复了正人君子的样子。此刻听到于秘书的话,他只是微微一笑,谦虚道;“这位朋友你言重了,我有几斤几两比谁都清楚,你也就别挑些好听的话来讨好我了。要知道我们年轻人是经不起表扬的,要是我一不小心骄傲了,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知道了。”
于秘书眉头一挑,他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在孙府山身边一呆就是五年。宁争话里有一语双关,既是在自谦,也在警告。至于在警告什么,他自然很清楚,前几天他们府山和卫家联手搞出的手段可是闹得满城风雨。难不成宁争现在过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如果是这样那也太幼稚了,可是能够说出这种话的人,又怎么可能是这种没有脑子的人。那宁争今天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没有在试探了,于秘书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宁争,温声道;“宁总,孙总在里面等你,我们还是快点进去吧。”
宁争点了点头,随后就跟着于秘书往里面进去了。
在一旁的女接待眼眸间尽是异彩纷起,她在府山工作快一年了,可还是头一次遇到于秘书亲自出来接人。这个叫宁争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够让于秘书亲自过来接去见孙总。管他什么身份,反正宁争妥妥的是一个超级大金龟婿。看刚才宁争的反应似乎对她有几分兴趣,看来待会等宁争出来的时候,她需要在主动一些了。能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就看这一次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后就来到了孙府山的办公室,于秘书推开门示意宁争进去。
宁争没有客气,理所当然的走了进去。
“喝茶吗?”孙府山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听到进来的动静后随口问道。
宁争一屁股坐在了孙府山旁边,笑道;“只是过来说几句话,说完就走,就不麻烦了。”
孙府山随手将看的书放在了茶几上,而于秘书也很识趣的关门了。
“是准备答应我的招揽了吗?”孙府山拿过一个紫砂壶将里面的普洱倒在了一个紫砂杯里。
宁争笑了一声,道;“孙哥,墙脚不是你这样挖的。随意乱挖的后果,就是跟古行一样将要断一只脚。”
孙府山倒茶的动作一停,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问道;“在公安局里面动手,小宁,你的胆子挺大的,就不怕给自己惹上一屁股麻烦?”
“那人他妈妈患了*癌,我给了五十万给他妈妈做手术,而且承诺在他出来之前他妈妈都会被照顾的很好。孙哥,你说,我会有什么麻烦?”宁争嘴角微翘,笑呵呵道。
孙府山端起紫砂茶杯轻酌了一口,舔了舔舌头,点评道;“赵琦至心狠过剩太刚必折,吴俊手辣不足太柔必翻。而你宁争,心狠和手辣正好保持住了平衡,这样进退有余才有枭雄之姿。”
宁争皱了皱眉,旋即舒展开来,苦笑道;“孙哥,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干嘛老是算计我。你这话要是传出去,那不是逼得至哥和俊哥把我当眼中钉么。”
孙府山又喝了一口茶水,毫不在意道;“时间不需要太多,只要一年。天宫除了薛工天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够压制住你了。或许,就连薛工天自己也很难控制住了。”
“孙哥,你在这样说,那我们可就聊不下去了。”宁争故作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