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吃饭我觉得很无味,心里一直在惦记着些东西的感觉实在是不爽。我又突然觉得很释然,现在我倒是变轻松了,我只管爱着她,其他的我都不用去管,我也管不了,倒是她变的很麻烦。不过我不想看到她为了那些事情烦恼,她一烦恼,我的心就一直揪着,怕她难过。可是我却在这事情上帮不了忙,我如果去干预,她肯定以为我在加压力,适得其反。
“如果我们以后分了,你把你手机换掉号码吧,好让我们都忘了这些记忆,好吗?”
我很讨厌说这些话,很生气,也很伤心,却又不想对她说我的痛楚。我不语。
“你是不是就觉得我是那种没有感情的人呢?我就觉得你是不在认为我是那种很绝情的人啊?”
我突然觉得想有些话要说了。
“自始至终,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在怕我难过才给了我再多的机会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以为你是不爱我的,你只是不希望我难过。我以前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一直都是否定的答案。我只能这么以为了。”
她后来说了些什么。我记不清了,反正我感觉我是在误解了她。我应该当她是有感情的,不能把她当成没感情的人看待。可是说到这个,她是不是在暗示我,拒绝了我她也很难过呢?来缓解我的疼痛?还是在告诉我,她对我有感觉了?我很模糊,我不知道该怎么个说。我宁愿乐观的相信她是暗示着后者。
从那次以后,我就特别的自大,可以说我就像中国的那些政治家那样整天乱吹自己的政绩多么的好,市场增长的多快一样。很乐观,我就这么执拙的认为她是爱我的,或者用她的话说是喜欢着我的。
我们很珍惜那些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知道没有她的痛苦有多大,上次的险些分开就已经让我受够了,我不像那些电视上的人,不懂得去珍惜眼前的东西。我和她牵着手在一起走的时候,就很开心,常常幻想当这一切是琥珀,我就永远的记住在我身上发生的所有,就怕它是眼泪,随着时间的流逝,眼泪干了还要为爱心疼。后来我们去了电影院看电影,那电影不像想象中的什么大片,简单而偶尔带点乐趣。
那天的雨仿佛特别的大,我们不断的停下来看着有没到学校,然后又紧紧的拥抱亲吻。哗哗的雨声敲打着雨蓬发出很响的声音,掩盖住了我们的亲吻声……
谁知道,又被她的那个男人的来电手机铃声打断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一扔,走人。
然后整整一天,我都在和她赌气,我感觉自己真像个小孩子,想了一天,觉得这样不好,就给她打了电话。
“喂,好啊。”她的口气不是我想象中的悲哀的口气,倒是蛮开心的,“我今天好惊讶的哦,我本来以为你今天不会打电话过来的,哪知道你居然打了。”
“呵呵”我故意装做开心的口气,我想没有什么比她的开心更重要了,“我没事的。”
“哦,呦,转变的倒蛮快的啊”她略带着一种嘲讽。
“那你要我怎么样,要我沉沦?”我一气就说了出来。
“那好,既然今天都说过了,那以后我们就不再提这些事情,好吗?”
她的说话的语气仿佛很开心似的,我不禁觉得自己不该打这个电话,还找着苦吃,人家都拒绝了你了,还干嘛死缠着人家呢!突然就想告诉她,我很伤心的。
“好。刚才我去赌钱,都赢了,好开心哦。”
“你告诉我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她的口气突然变了。
“没什么”我没好气的说。我为自己的不理智感到悲哀,不过反正都这样了,她既然都不在乎我了,我干嘛还恋恋不舍呢。
“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不禁很后悔了,本来是要她开心的,干嘛要这样呢?非要她难过了,我才会开心?可是难道我要她开心的对我说分手?两种观点在我脑中开始打架起来。
于是我又打电话,哄她说我是骗她玩的。她就相信了。
此时的我已经再也承受不了打击了,我便不再联系她,独自一人在深夜打那些伤心的文字。当我发现看不清楚那些打的字的时候,我才发现眼睛里已经噙满泪水了。也许爱情就是这样,她在我们最开心的时候,离开了我,永远的离开了我。我想起了她那句话,“我从来都不想提前结束的”,现在她还是提前了,我不禁幻想按照说明,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啊,我干吗要难过呢。我傻傻的对自己说,我不会难过,我很开心,没了她我还是很正常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了。曾经所有的誓言都到哪里去了啊,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我对她说的那句“有福同享,有难我当”,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的感触吗?想起曾经承诺的奋斗,只为了能多跟她在一起,现在呢?
我想起了曾经对她说过的,“每个人都是个流星,当我们发生碰撞后才会发出耀眼的光环,可是我们还是有自己的轨迹的,还是要走各自的路的。”可是我们真的不能像那句话所说的那样,实现烽火戏诸侯以博佳人一笑式的爱情,永恒是人们的追求。
我感到了没有她的痛苦,当我无聊的时候,想她的时候,再也听不到她暖暖的问候,再也没有她熟悉的俏皮话,我可能再也看不到心爱的美人儿,什么都失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痴情的我居然又想打电话给她,可是我又怕她说我死皮赖脸的追她,烦她。
我想起了《彼岸花》的故事,在人群里,一对对年轻的情侣,彼此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接吻。爱情如此美丽,似乎可以拥抱取暖到天明。我们原可以就这样过下去,闭起眼睛,抱住对方,不松手亦不需要分辨。当一切远去的时候,慢慢的我才知道很多事情的无奈,非要身处其境才能体会的,可是当我真正理解了些东西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真正离她远去了。
后来,我的生活就和以前一样,工作,吃饭,睡觉,喝酒。只是我不再有了曾经的开心的笑容。我梦到我和她紧紧地拥抱着亲吻,我梦到了我和她开心的在一起,可是每当我走过广场时,路过东升路时,看到天上明亮的火星时,我的梦就醒了。
再美的爱情,也敌不过残酷的现实。
最落寞的时候,还是弟兄们挽救了我,罗瑞等家伙找我喝酒,在包厢里唱歌,唱分手快乐,唱单身情歌,后来一起大合唱千年等一回,真恶心。
落座,他们不停的一个接一个讲笑话。
罗瑞:“在会议上,领导提出一个很平淡的问题:处节是几月几号?见众人茫然,领导又说:我一再强调,科学发展观,要用科学的方法学习和思考,才能应对各种问题,请大家记住,处节是月7号!因为处和妇女仅仅只是一日之差!众人惊讶万分,随后齐声称赞"领导英明!"”
严龙接着说:“那天见一个漂亮的小美女上了公交车,掏出一张卡刷卡,只听滴的一声:老年卡!全车人都惊呆了,都看这她,那美女不满的说,看什么看,没看过天山童姥吗?!”
赢波:“有个富婆去夜总会找乐子,老板娘挑了几个帅小伙,富婆都不满意;老板娘又挑了几个壮小伙,富婆还是不满意。老板娘问富婆到底想要怎么样的?富婆说:要体力好、精力旺、能加班、能熬夜、能喝酒、随叫随到、吃苦耐劳、充满激烈……老板娘一下乐了,张口就喊:"鸿途木业喝酒的那几个,出来接客啦!”
一群人喷饭了。
人说世间三样东西,缺了任何一样都是遗憾:亲情友情爱情。幸好,我还有好多的朋友。
唱完,喝完,喝醉,众人给我安慰,劝我,我笑了笑说:“我没什么,我还有你们,我还有我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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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在ktv角落里蹲着,看样子他们来了兴致,很快就点了歌开始嚎了起来,昏暗的光线,嘈杂的歌声,一切都那么凌乱,但压抑的心情在这一刻似乎释放了,但看着嫂子们,心里还是会想念,我就是这样没用。
唱了一会,我看服务生拎了一篮子的啤酒进来,突然来了兴致,好久没有这样的机会和哥们一起喝喝酒,互相吵吵闹闹了,于是没有多说,每人一瓶就开始了。
疯了很久,你一言我一语,哥们拿我开玩笑,说我怂,为了个女人至于这样?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在他们眼里我好像永远长不大,就在我们几个闹的正欢,门突然开了,我以为是服务生,也没多注意,但是当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停留在我面前时我才反应过来。
我看到的是一双豹纹的帆布鞋,一条细腿裤,再往上看,黑色的外套,更加为她黄色的短发创造了神秘的感觉。她从进来就一直盯着手中的手机,没有抬头,我们很奇怪,以前可都没出现过这种服务……我这么想着,身边一哥们乘机拿我开玩笑:“你看你现在一个人寂寞空虚,正好给你填补一下。”我立马就郁闷了,她也被这话说的抬起头,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她的脸,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不说好看,五官都很端正,给人的第一眼感觉就与众不同,作为流氓的我,对这种比较坏的女人很有好感,尤其是那种黄色的短发。
我还没来得及多欣赏,她很快地说了声不好意思,走错了,就回头走了。
包厢的时间到了,差不多是晚上11点,哥们嫂子一个个红着脸,嘴里还是吵吵闹闹个不停,我们几个陆陆续续从包厢出来。
一步步踩着楼梯往下走,哥们几个疯疯癫癫,叼着烟吞云吐雾的,其实他们也挺小孩的吧,只是为了兄弟打抱不平时才露出那种凶神恶刹的面目。
手里夹着他们给的烟,同样熟练地抽着,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好像是初中的时候吧,呛的要命,所以不喜欢,也只是偶尔放z一下,毕竟这年龄,还是老实点好。抱着内心的失落一步步下楼,走到楼下门口时,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身边的哥们也都愣在那,其中一个嘴里说了句:刚才那个妞。
就是那个女人,好像醉醺醺的样子,旁边围着几个男人,好像他们是一起的,分别有两个男的拉着她要往不同方向走,她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在那大吵大闹,这一刻看到的她,完全是泼妇骂街那种。路上行人已经没有白天那么多,但依旧有人围观,最响亮的声音,就应该是她在那大叫:“放我走,你们我谁都不要。”对于哥们刚刚那句你的妞,我回骂了一句,然后回头问哥们怎么办?他们没多想,说了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一刻空气似乎凝结在一起,看着眼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我有点犹豫,但是想着身后还有靠山,眼前的女人是一个让我感觉很特别的人,所以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当时脑子也许是抽了,我走过去说了句,她是我姐姐,你们少动手动脚。看上去吧,她应该比我大,但说是姐姐好像有点奇怪……更奇怪的是她居然很配合地挣开他们,往我这边走,对面那两个黄毛急了,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仗着他们人略多,说是人多了点,但其实也就是那种痞子流氓,一个个乡村非主流,我看了都恶心。其中一个黄毛吐了口烟,开始在我面前嚣张了,当时的我已经没什么怕的了,因为她的配合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这时候我异常冷静,听着眼前这黄毛问候我家人,我身后的哥们自顾自地抽着烟,而这时她已经躲到了我的身后,我心里暖暖的,觉得保护她就是一种义务,全然不顾眼前的这群渣子。黄毛看着我,我一幅不在乎的样子好像惹恼了他,他大骂了一句我草尼玛个比,右手就抬起来要向我打过来。
我没想到他会嚣张到这样,没有躲开,但他的手却被我身后的一只大手抓住了,“他是我弟弟。”说话的人是严龙,然后一个烟头就从我身后弹了出来,正好飞到黄毛脸上,烫的他有些失控。
黄毛用出吃奶的劲抽出手,向后退了一步,身边另一个黄毛放话了:“她是我女人,你们识相点滚开。”没尝到苦头的,就是喜欢嚣张,刚刚那个黄毛现在已经憋了。看着他这么自信说她是他的女人,我想玩玩他,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回头看了这个坏女人,问道:“他在放屁?”她的配合让我又是一阵暖意:“恩,我和他没关系。”
这下我估计黄毛的肺都要气炸了,回头说了两句好像就要准备带人动手了,我们没有慌,而是严龙站了出来,他好像说了些什么,对面的人就一幅惊讶的样子,然后又有点嘲笑的意思。于是严龙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接下来大家都冷在那里,好像都在等什么,我看了看她,她也看了看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觉到一种踏实,她的酒好像也在这段交涉中醒的差不多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着她,而且还是正脸,她个子也挺高,有一米七左右吧,所以也只是稍稍抬头看着我,雪白的皮肤在夜色的衬托下更加漂亮,大大的眼睛透出天真又与她这身坏女人的装束不太融洽,这一刻她很漂亮,但漂亮女人事情多这句话,这时候也真的应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