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陷入激情的那对人儿完全不知道周遭所发生的事情,他们正在为那莫名发热的身体相互需求着。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上身一片凉快,感觉酸酸的,我不禁睁开迷茫双眼,只见硕,不!是墨!我大脑自混沌中清明,赶紧阻止他的手,大声地叫着"不要,墨!"
他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我惊恐地挣扎着,大力乞求着"墨,不要这样,清醒一点,不要做出让我恨你的事。"但是他好像毫无反应,而且眼神变得更加炽烈,动作也加快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奇怪,热得像一团火,难道喝多酒了?不对啊,刚才我顾着宝宝,只喝了几碗而已,而且就算是喝醉酒,那反应也不是这样的,我并不喜欢他,怎么可能渴望跟他那个。
心里越来越难受,脑海突然闪过硕那痛苦眼神,闪过他抚着胸口失痛的样子,我猛然集中全力,挥掌打在墨的脸上。
墨突然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看着桌子上惊恐且痛苦挣扎的她。顿时他脑子清醒了不少,想起身离开她,但是心中那团火却让他不愿离开,而且更想靠近她。我看着他犹豫的眼神,立刻抓住机会,呜咽地说"墨,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不应该这样做的,是吧,请不要做出一些让你后悔的事啊!"
难道是刚才那酒有问题?我强忍着,困难地问他"墨,你今天有无派人去容华宫叫我过来?"
他听到我这样问,眼睛闪过一丝迷惑,摇了摇头!
"轰!"我终于知道原因了,想起那个向我传话的陌生小太监和他的古怪举动,我敢保证有人想设计我们,而且还是该死的用这样滥下流的方法。我脑子猛然闪过这个词。我赶紧对他说"墨,你觉得你今天和平时不同吧!"
"恩!"他点点头,痛苦的脸显示出他现在真的很难受,"平时就算我喝更多的酒也只是头晕和呕吐,然后晕晕欲睡,但绝对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现在我浑身像火烧一样,急切希望得到解放。"说到最后他俊脸转红。
"我怀疑我们中了媚药!"我愤怒地说。
"媚药?谁下的呢!"他也惊讶起来。
"我们先别去管谁下,他既然这样做肯定暂时不会让我们查得出来,现在是想办法如何解决这个药!"
"没用的,若舞,中了这种药只有一个解决方法,那就是..."突然他激动起来"若舞,不如给我吧,我保证以后会负责的!"
"不行!"我坚定地对他说"墨,虽然我的思想很开放,但是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心爱的人。"
"哦!"布满情欲的双眼立刻闪过一丝丝失望,接着说"可是中了这东西一定要跟男人交合才能解,否则你会全身痛苦而死,若舞,虽然我真的很希望能得到你,但是既然你这样坚持,我也尊重你的意见,那你赶紧去找硕吧。"说完他直起身来,转过脸,痛苦地看着远处。
感觉到身上那重负消失,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今天正好跟硕闹僵了,现在突然去找他,而且还是找他解决需要,我情何以堪?他会怎么看我,还有中媚药这是怎么跟他解释?
看到我很久不动,墨又转回头,催促着"若舞,你怎么还不走,要不我派个人送你过去,你再不去身体受不了的。"
"我..."
"你怎么了?对了,你刚才说你今天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硕?你跟他吵架了?"突然他双眼又充满希望,"那不如别去了,就让我来,我来代替他,好吗?若舞,你知道嘛,我第一次看到你时我就被你的聪明和灵气深深吸引住了,你跟我以往见的女人都不同,当时我感觉到我空虚寂寞的心突然被一种东西塞满了,那是从来没出现过的一种感觉,那是爱!几次我想向你表白,但是怕太快了惊吓到你,所以我忍住了,可是后来听到你说你已经跟硕一起,我当时是那么的愤怒和妒忌,我好后悔,我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跟你表白。就算我知道父皇即将把皇位传给他时我也没那么妒忌过。可是你说只把我当作好朋友,虽然心里不满,但是不想我的爱给你带来困扰和负担,不想以后再也见不着你,我只能痛苦地把我的爱深深埋在心里,强装着跟你做好朋友。"说着他深切地看着我"若舞,不如给我吧,我承诺以后会好好对你,我不介意你现在不爱我,但是我会尽我全力去让你以后爱上我,你不是向往外面的世界吗?我明天就去向父皇请辞,然后我带你出宫,我保证让你过上快乐幸福的日子,不会让你受一丁点苦,让你不后悔跟上我。好吗?好吗?好吗?"
听着那深情的告白,看着他那期望的眼神,再想想皇宫中郁闷的生活,几乎那瞬间,我想点头答应。但是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我拒绝他。我真的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可是我希望能陪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是硕,而不是墨。我不知道硕到底爱我多深,或许他在表现跟我出宫外生活时没有墨表现地那么坚决和肯定,但是我的身心就是只想给硕。
我一脸抱歉地说"墨,谢谢你!谢谢你给予我这么深的爱,但是很抱歉我无以为报,我的心只有一颗,而它已经给了硕,所以我没有多余的心给你。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给你带来这么多的痛苦,对不起!对不起!"说着我哭了出来。
"若舞,不要这样,我不想看到你哭,很抱歉我的爱让你伤心!只要你还把我当好朋友看待我就已经心满意足。那你赶紧去找硕吧!"
我强忍着摇了摇头。心想凭我的意志力,应该可以克服的。但是我真的低估了药的威力,我万万想不到它竟然让我那样痛苦和渴求,我全身比之前更加难受,每寸肌肤都好像被烈火烧过似的,我抱着身体,痛苦地问同样痛苦的墨"墨,有无冷水?赶紧去拿盆冷水给我,我好热,好难受。"
墨深沉地看着她,她越是难受自己的心也跟着越痛苦,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不想去找硕,但是自己非常清楚中了媚药不是冷水可以解决的,虽然心里很祈望得到她,可一想到她的坚决,他只能放弃自己的想法。他走近她,在她的后背轻轻敲了敲,接着她失去知觉。他抱起她,强忍住自己身体的煽动,施展轻功向盛硕殿方向飞去。
灯火辉明的寝房内,濯硕身上依然穿着白天那套玄色外衣,坐在浅黄色的床沿上,阴沉的脸上眉头深锁,深潭似的黑眸更加黑得看不到底,紧握成拳的双手青筋凸露正显示出他现在的心情是何等的愤怒和不甘。想起相拥在一起互相渴求对方的那对人影,想到心爱的她也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他胸口一阵阵痛,痛得无法呼吸。"舞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痛苦低吟着。
突然房门被打开,他抬脸看向门口,只见濯墨抱着那抹紫色人影跑进来,他心里一阵诧异,然后立刻站起身,愤怒地看着他。濯墨不理他的敌视,径自走到他身边,把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在浅黄色的床上,顺手在她后背敲一下,解开刚才点的穴道,深深地看了一下那娇艳的面容,直起身对身旁的高大人影说"好好照顾她吧!"接着便穿过他身旁,准备离去。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干吗送她过来?"质问的声音充满妒忌和不肯定。
"我。我不能!"他心痛地说。
"是不能,还是无能?"想到刚才那幕,他心里就涌上愤怒和妒忌,嘲讽着。
一直以来墨只有两个伺妾,而那也只是拿来摆的,听说他根本没动过她们,外界都传闻他对那事无能,自己一直不信,看来是真的啦。
听到那嘲讽和刻薄的声音,正准备走出房外的人停顿了一下,脸部愤怒地扭曲在一起,但是一想到刚才若舞那痛苦而坚强的脸,他忍住要爆发的怒气,继续向外走去。
看着那远去的人影,濯硕心里的怒气还是难解,他跑去大力甩上门,然后转身走回床前。我被那重重的关门声吵醒,不禁睁开眼睛,是硕!他正在深沉地看着我。我怎么到这里来了?刚才不是在墨的院子里吗?难道是墨把我送来这里的?可是我怎么好意思跟硕提出我中了药而且乞求他跟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