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方进行成功的改造后。
随后王宁安看向了另一位小迷弟小黑这边。
上桌后仿佛无师自通一样。
宁桃枝要什么牌,他就打什么牌。
王宁安都有些怀疑小黑的麻将水平了。
不过他看起来好像是真的菜。
就是出牌正好就能出到宁桃枝手上。
只要宁桃枝没有胡牌,小黑就一定是下不了叫。
“我之前说要给你两涨多少薪水来着?”宁桃枝看似闲聊一样,对小方和小黑问道。
宁桃枝话音还未落。
啪的一声。
小黑打出了一张二条。
“碰!”宁桃枝立马露出来满脸的笑容。
“还别说,今晚上的月亮还挺圆的对吧!”
啪。
小黑打出了一张一筒。
“杠!”
“胡了!杠上开花!”
“王宁安!跟你今天翻盘那局胡的一样诶!”
“啊哈哈哈哈哈哈!”
宁桃枝高兴的手舞足蹈。
“老板厉害!老板英明!老板威武!老板牌技盖世无双!”
引杠造成杠上花的小黑,丝毫没觉得是自己输了,还在一旁给宁老板摇旗呐喊。
“不错不错,有前途。”
“你也是加薪加薪!”
“升职升职!”
宁桃枝也拍了拍小黑的肩膀,肯定着小黑懂事行为。
王宁安看到这样的小迷弟,突然觉得有些太丢脸了,这货完全就不用教嘛。
太鸡贼了。
跟领导打牌的牌技浑然天成,无师自通。
今晚上宁桃枝一直在赢,一直没输过。
她满面红光,很是开心。
她好久都没这么放开性子玩了,好久都没这样高兴过了。
王宁安看着这样放开自己的宁桃枝,看着她满脸的笑容,他也很开心。
她平时一直要维持自己的女强人形象一定很累吧。
她要多这么放松放松,多像同龄人一样多玩玩。
王宁安其实一直是心思细腻,但是不善言辞,不会表达。
今天白天虽然王宁安经历了一场几乎到了绝境的大战。
晚上这场娱乐麻将他也没有多去动脑子。
摸到啥就打啥。
点炮啥的都没关系。
只要能陪宁桃枝玩得开心就行。
看到手舞足蹈,满脸开心的宁桃枝,王宁安自己心里也很满足,也非常开心。
娱乐麻将进行几乎到了尾声,夜也有点深了。
王宁安茶水喝多了,感觉有些内急,于是开口道:
“我去一趟卫生间。”
“去吧,正好也休息休息。”
宁桃枝虽然状态一直很高兴很兴奋,但也有些疲累了,点了一只女士香烟说道。
王宁安他们坐的是包间,也是最里面的一间包间。
厕所在走廊的另一边。
要去卫生间王宁安要穿过整条走廊。
王宁安有些内急,快步的去了厕所,没有在意旁边几个包间的情况。
在解决完后,王宁安长呼出了一口气,去到了洗手池边洗手。
洗完手后抬头,看向镜子中劳累了一天有些憔悴的自己。
突然。
从镜子的反射中,王宁安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是今天第三次看见这个身影了。
这个身影穿着皮夹克和紧身皮裤,长长的头发,手里还拿着酷炫的机车头盔。
正扭着曼妙的身姿从厕所门口路过,朝里面的一所包间走着。
王宁安以为自己打麻将打久了,有些眼花了,赶忙转过身到走廊上望去。
只见那个身影转身进了旁边的一个包间里。
没错,就是她。
那个叫他大叔的甜酷机车女孩。
“真是太巧了吧。”
王宁安摸了摸鼻子,感叹道。
一天竟然遇见了同一个人三次。
甜酷机车女孩进入房间后,房门并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缝,明亮的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
好奇心驱使着王宁安没有声张,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靠近了留着一条缝的房门前。
“阿田,你怎么才来啊?”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不出来是什么年纪。
“我刚刚去处理了点私事。”
这是甜酷风机车女孩的甜美声音。
“私事?你能有什么私事?”
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中年男人但是也没有那么老成,可能三十岁左右。
面对男人的质问,那个叫阿田的甜酷机车女孩没有说话。
很符合她的性格。
阿田没有说话,响起了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出来打圆场。
“好啦好啦,阿田快坐,别理赵恒这个混蛋,他就是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儿。”
很明显,这个叫赵恒的男人身份地位应该比阿田高,所以说话毫不客气。
而这个女人应该跟赵恒差不多,所以才敢这么说这个叫赵恒的男人,他还没有回嘴。
“好的,虹姐。”
阿田声音不喜不怒,很平淡的说道。
好像她已经很适应这个男人的说话方式。
这个被称为虹姐的女人又说道:
“他啊,今天就是来接他弟弟的。”
“听说啊,跟人对局输了,还输得挺惨,魂儿都没了。”
听着虹姐的话语,阿田也没有应声,只是听见放东西和挪凳子的声音。
然后听见赵恒说道:
“什么弟弟,那就是我堂弟。一个不中用的东西。”
“这边的人脉资源估计很难拉到咱们这边了。”
随后这个叫赵恒的男人应该是对着阿田在问。
“你别老是顾及着自己的什么私事?去见野男人啊。”
话语间很是轻浮,毫不客气。
房间内还传出了一些其他人的笑声。
“赵恒,说话要注意分寸!”虹姐打断了赵恒的话,说道。
“我的姐姐啊,你别胳膊肘老往外拐啊!”
“我这是在教你,养成了这样口无遮拦的习惯,在外面很容易得罪人的。”虹姐教育的口气说道。
“是是是,姐你说的对。不过咱们在外面也不怕得罪人啊!”赵恒依旧轻浮,有些狂妄的说道。
房间里响起了一些哄笑声。
“好好好,姐我听话,你别生气嘛。”
估计是虹姐有些生气了,这个叫赵恒的男人在哄着。
虹姐没有理会赵恒,而是对着阿田说道:
“来,阿田,你别坐旁边啊,到我这儿来坐,刚刚你不在,我都快输光了。”
“你来替我打会。”
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直接毋庸置疑的陈述。
“好。”阿田淡淡的应了下来。
“啧啧,刚赢了点,怕是又要输出去了。”这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阿田,别老去做你那些‘私事’,家里让你做的事过几天就要出发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赵恒注重咬了两个字,对着阿田戏谑轻浮的说道。
“放心,没问题。”阿田言简意赅,也没有生气,淡淡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