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问,还有什么东西害怕这种符咒?!”我见他非常认真地挠头想了想,然后一口肯定能说道,“没有!”
“真的没有吗?难道历鬼都不怕这个?那什么样的鬼可以成为厉鬼呢!”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因为你现在的眼睛与常人不同,无论是厉鬼也好,普通的鬼也好,只要是你想看,你都能看到的!所以厉鬼和普鬼混的区别,有两个最简单的区分因素,一个是在于他们死的时间,还一个是在于他们心中的怨念,执念!”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眼睛能够看到鬼!但是那天为什么老王出事的时候,奇怪的东西我看不到?”我问。
“你现在没能完全适应你这双眼睛,更何况你体内的封印没有完全解开,恐怕也只有是在你遇到危险的危机时刻,才会出现并自保……”刘山平说到这里后,突然掰过我的身子,盯着我受伤的那只手臂,说道:“二商!你受伤了?!你这是大晚上的跑去哪里了?难道刚才你问我这些,是因为你遇到了?”
“名门别墅!”最后,我将今晚的遭遇,同刘山平简单的说了一遍。
他听到我说完之后,有些不相信的说道:“不应该啊!”
他说这话,我以为他是发现了设么情况,急忙问到:“什么不应该?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我所画的符咒,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啊,更何况,那还只是个超度的符咒,根本也没什么效果啊!”他缓缓说道。
“你不是说,这个超度的符咒,只对普通的鬼有作用吗?这么看来,那个老保安也就是个普通的鬼吧,有啥不对的?”我问道。
“听你这么说的话,或许也是这个原因,也有可能是他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不想走,所以才不去触碰那一扇门!”
说完,他突然看向我手臂上伤口,又思考片刻,然后回过神来,突然对我问道:“你的血是不是粘到上面了!”
“应该——没有吧!”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听他这么一说,好像当时那张符纸上面,确实是沾染了些许我的鲜血,但是一些这样我有些不确定,解释,说道:“当时情况比较紧急,加上周围光线昏暗,我已经有些记不太清楚了。不过,跟我的血碰到上面有什么关系吗?”
他这次想也没想,直接肯定能跟我说道:“有!”
“什么关系?!”我问。
“如今你的血肉是如同百鬼最爱的,并且是难得的宝贝,但是同时,又是一切阴暗之物的杀星!”
“这是什么意思,那我这是遭人——遭鬼喜欢还是不喜欢?”他说一会儿说我的血肉对那些鬼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一会儿,最后说,我的血肉是杀他们的利器,这有些自相矛盾呀。
“这就如同是阴阳的两极,物极必反的道理你懂吧?”
他就用了一句话给我来概括,虽然我还是没有完全明白,但是,其中里面的一些道理,我到像是有些明白了。“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先抛开昨天晚上碰到的这件事情不说,我总觉的,我爸爸给我留下的房子里面有些奇怪,有时间你再陪我去一趟吧!”我说道。
“没问题。”刘山平利落的答应道。
突然想起了昨天说的那件事情,他个王明康都分头去办了,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如何了,我便对他开口问道。“对了,女尸那边有什么进展?”
“昨天上面好像又偷偷派人进去查看情况了,但是那几名法医,一直到了晚上也没有再出来,恐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吧,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藏着一个很大的阴谋。”他说道。
“那上面究竟是什么人在命令的,我想应该不是国家的命令吧,如果不是国家,而是别有用心的人混在里面,恐怕事情就严重了!”我说道。
“二商,你说的没错,能将这么大的事情都压下来,我觉得不是一个人在背后操纵这件事情,倒像是一个组织,集体在操纵着每一个人!”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刘山平没有回答我的话,而盯着我的衣服口袋,问道。“这是什么?”
看到我口袋有些鼓鼓的,这是我时我才想起来,是小小的妈妈给我送来的东西,说是小小留下应该是留给我的。我用手将口袋里的这个东西拿了出来,并缓缓的打开了,但是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却让我大吃一惊。只见那个布袋包裹的东西竟然是许多的——猩红色的种子!
见到这东西吃惊的不止我一个人,wo发现,刘山平的态度,好像是比我还要激动他说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
听他的口气,他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一次我没有隐瞒他,对他如实的说了出来。“小小的母亲给我送来的。”
“什么?!小小的母亲给你送来的?”这次他不光是满脸惊讶,更多的还有是眉头开始紧促!
“怎么了?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吗?”随后紧接着我又问他,“你能看出这个种子是什么颜色的来吗?”
“猩红色!”他没有犹豫直接地开口说出来。
“你果然也是能看到。”我说。
“除了你还有谁能看到?”刘山平显然这点也没有想到。
“老王啊!最早还是他发现把这件事情,并将一些推测的告诉我的呢!”
“老王竟然也能看到?!”
我问道:“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看到的跟别人看到的会不一样呢?”
“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们说的魔种吗?”他问。
我吃惊的看着他,瞬间想到了什么,对他问到:“你不会说,我手里的这些东西就是你说的的魔种吧?”
刘山平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没错!”
“那这东西究竟是有什么用处!又为何会在小小的手里,而且还不只是一个,竟然一下子搜集了那么多!”我更加的疑惑的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