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激动,淘汰赛的变数还很大。毕竟淘汰赛的规则和预赛完全不同。”其中一个国际射箭联合会的官员委婉提醒道。
另一个官员也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在奥运会个人射箭赛里,预赛拿到第一名结果没有夺冠的也大有人在。
这个项目的魅力就在于他巨大的变数。
“你要知道淘汰赛面临的心里压力不是预赛可以比,即使很微小的失误都足以致命。”现任国际射箭联合会的主席鲁斯科内也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南朝鲜的运动员可是以心里素质过硬著称啊。”
预赛在继续进行着……
虽然大伙儿都知道预赛的第一名不一定是最后的金牌得主,但712分的成绩如同一座巨大的高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大多数人很清楚,无论他们狗屎运如何逆天,都不可能超过这个成绩,甚至连接近都非常难。
……
当朱寿的成绩传遍全网后,网友们沸腾了。
同一时间,朱寿的名字也登上了各大社交媒体的热搜榜单。
“电视剧里以前那么多神箭手是假的,不过这个是真的。”
“卧曹,卧曹了,卧了个曹,我是不是在做梦?”
“兄弟,如果现在你跟我说朱寿的箭术能灭了坦克、飞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这分数吊炸天了!比如高考总分750分,你考了712分,那是妥妥的状元,可这里的满分只有720分呀。”
“朱寿已经火了两个角色,现在如果再拿金牌的话,那娱乐圈真是天降紫微星了!”
“各位冷静,我们不能给朱寿施加压力,毕竟现在金牌的得主还没归属!”
有网友不服了:“楼上的脑子是不是有坑,这成绩难道还拿不了金牌?”
之前的网友也回复:“沙雕,你是不是来凑热闹的,懂不懂射箭比赛的规则?”
“我是不懂啊,可那又如何,反正我能看懂分数就行。朱寿的成绩拿冠军还有悬念?你才是沙雕!”
“跟你这种弱智普及规则,简直浪费老子的口水,滚!”
于是,两人在互联网上开始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对喷,不亦乐乎。
同一时间,朱寿经纪人周文彤的电话被打爆了,许多广告商都希望朱寿能够代言他们家的产品。
在众多厂商里,甚至还有一家名为杜雷丝的。
广告词都已经策划好了:戴上它,即使以朱寿的命中率也无法中标!
此刻的朱寿正值风暴中心,一时之间成为了商家的宠儿。
之前她手里的任何一个艺人,都不可能在同一时间接到如此多的广告邀约。
“可他还没拿金牌呀。”周文彤揉着眉心想道。
这一刻,她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穿透了重重迷雾。
作为见多识广的资深经纪人,周文彤很快明白了其中的蹊跷之处。
这些商家是在投资,更是在赌博。
此时离射箭项目个人赛的决赛日还有五天。
时间就是金钱,一旦朱寿真正拿下金牌,广告代言的费用必然是水涨船高。
那些精明的商家想打一个时间差,在这之前以一个相对便宜的价格签下朱寿。
如果朱寿拿下了金牌,这便是一笔超值的投资;如果朱寿和金牌失之交臂的话,他们的损失也不大。
果然是无奸不商!
“他后面还有比赛,没有时间拍广告。”周文彤果断婉拒对方。
“没事,先签合同,我们马上打钱。广告可以在奥运会结束后再怕!”各大广告商果断拿出真金白银来诱惑,“您是他经纪人,佣金部分我们也会第一时间打给你。”
老娘稀罕你那几个破铜板?
“朱寿在比赛结束之前,不考虑任何代言。”周文彤坚决地回道。
“你想想,万一他没拿金牌呢,多好的机会啊,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商家们继续蛊惑着。
“这不止是奸商了,简直不要脸了。”周文彤暗骂一句,直接关了手机。
……
另一边,成功秀了一波的朱寿同学,并不知道自己的成绩已经引爆了互联网。
他悠哉悠哉地路过通往休息区的通道,想回去更衣室,他今天的比赛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这时候,记者直接伸出话筒拦住了他的去路。
之前领导跟朱寿交代过,该给的面子必须得给。
只是这个女记者怎么长得凶巴巴,一点都不漂亮。
朕跟你什么仇什么冤?
难道朕不值得你派一个漂亮的女记者来采访吗?
“你好,我是记者董日娜!”女记者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朱寿硬着头皮回了一句:“你好。”
由于小朱对于异性一直是标准的颜值控,眼前的女记者简直让他不忍直视。
朕这么艺高人胆大,看到她也忍不住双腿打颤。
“你今天是第一个出场,是否意味着是一个拿金牌的好兆头。”
小朱一脸问号,这算啥问题?
他痛苦地挠了挠脑袋:“我觉得第一人出场压力很大,幸亏我顶住了压力,发挥还算正常。”
董日娜又接着问:“作为这次奥运会的射箭选手里,唯一一个没有比赛经验的选手,你是怎么样面对观众对于你是关系户的质疑。”
卧曹了!
这问题一个比一个沙雕。
“我和奥运会射箭项目唯一一个奖牌得主梁青妍女士进行过PK,而且面对着数千万观众的直播,这压力不比比赛来得小啊。”
幸亏朕见多识广,对这种沙雕问题都能轻松应对,若是换了其他运动员,这场面估计会无比尴尬。
“我得回去更衣了,董小姐,还有问题吗?”朱寿已经不耐烦了。
董日娜也许并未发现朱寿的小情绪,也许并未在意,又问了一句:“我想帮许多体育迷问下,你和梁青妍之间,是不是姐弟恋的情侣关系?”
卧尼玛???
老天爷啊,请告诉朕,这女记者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可以进入央视?
“同事关系!”他黑着脸回道,然后头也不会地走开了。
这一刻,朱寿觉得这个女记者比大明朝的文官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