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香,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我是你朋友啊!"
"啊!"
他被强悍的威压给压的喘不过气来,双手紧紧的抓着胸口,脸色痛苦的大叫。
感觉五脏六腑要炸了,全身的血液似在倒流,蚀骨的寒冷从膝盖向上向下两边蔓延开去。
如几条冰蛇一样,迅速的占据了他双腿,在肚子上膨胀,在每个倒流血液的血管中凝固,最后在心脏周围流转。
他脸色渐渐地发紫,呜呜地喃喃着什么,最后整个人失去了生机,静静的躺在污脏的地上,一动不动。
雪爷咦了一声,从九香肩膀上跳了下来,嗖的踩在彭淩然的身上,断粗又锋利的爪子不控制力道的拍向彭淩然的脸。
'嘶!';脆弱皮肤被划破的声音,在这静谧到诡异黑暗的地牢里,格外的响耳。
"啧!"雪爷漫不经心的在他衣服擦了擦它金贵的爪子,讥讽地说:"这就晕倒了?"
"这可不行啊,你晕倒了,我玩什么呀。"怎么说也不能白白浪费了一个续命丹,得好好虐,往死里虐啊。
可是渣渣不配合怎么办?
雪爷的宗旨是:虐你还需要等你配合?那是白痴才干的事好吗,直接怎么狠怎么来!
于是某兽兽爪起爪落,直接把彭淩然那张还算的上看的过去的脸,给抓的面目全非,这真的是连爹妈都不认识的那种。
抓完,某兽一兽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满是血的锋利爪子,扭头委屈的对九香说。
"啊,碰到了渣碎的贱血,主人,人家感觉自己不纯洁了怎么办。"
九香眉眼一抽:"..."
我擦我擦我擦擦!就在某爷奋力擦着爪子上的血时,它身下传来了一声嘶声。
它疑惑的停下动作,歪着脑袋,呆萌呆萌的盯着被它踩着的彭淩然,醒了?
"渣渣醒了?"
抬抓拍了拍,没反应?再拍,还是没有反应,"唉,皮真厚,雪爷爪好酸,主人我申请给他来点狠的!"
"..."说的好像你刚才在放水似的,九香说:"留口气。"
"行。"
雪爷挥挥爪,心情贼好就差哼歌了,在彭淩然脖子处站定,然后转身,屁股对着他的头,兽脑袋轻仰,伴随着"哗啦哗啦"声,它舒服的一个嗯哼声。
在扭了扭屁股,然后有点羞涩的偷偷瞄了九香一样,解释地说。
"其实人家本意不是这样的,我是看他脸这么糊,看着丑,想给他洗洗,这儿又没有水,所以..."它为自己开脱地说。
它威武霸气,聪明绝顶的想到这招!
渣碎上辈子肯定造了很多福,才能换来他这一生,它亲自给他洗脸好不好,别人求还求不来呢。
九香:"..."
九香:"让人把他拖出去。"
语落,人已经消失在了地牢,雪爷抖了抖身上的毛发,解气的在彭淩然身上再踩了踩。
仰着兽脑袋,四肢猫步般慢慢的往地牢门口走去,边走边喊:"来几个人,把这渣碎抬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