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小姐又谈起来建湖的事,还说九香他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岩林城看似繁华没错,但背后的黑暗也挺多的。
怕九香不懂这一行被人给诓了钱财,很是好心的推荐自舅舅来给他们建湖。
当她话一说完,九香笑似非笑,感叹林家这位身处闺院的小姐,知道外面的事会不会太多了?
不是她对这些小姐有什么意见,只是意外她们会对外面的事那么的了解,在九香印象里,闺房中的小姐们,不似江湖儿女的不拘小节,她们大多天真浪漫。
最后九香很委婉的拒绝了林小姐的好意,听了这么久,不是没有扯过别的话题,最后都被这位林小姐给扯回建湖上。
对方为什么那么执着向她推荐她舅舅?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他们是第一天来林家,林家对他们的热情,简直是热情过头了。
不得不让人怀疑。
临近开宴时,不是没人来找两夫妇说话,只是碍于两人那一身'别靠近我的冷气质';,他们迈开的脚硬生生的拐了方向。
跟九香他们同桌的是几对年轻的夫妻,在座的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
神炎剥了个螃蟹,皱着眉头:"这螃蟹这么小,肉都没有,先凑合着吃吧,回头给你买大的。"
九香点头,张着嘴等投喂,神炎很自然的给他夹菜扒饭,照顾的无微不至,简直闪瞎了在坐几对年轻小夫妻的眼。
在坐的几对小夫妻:"..."
这两人是过来秀恩爱的吧?绝对不是过来祝寿的!
还有这螃蟹还小?都快跟碗一样大了,还小,你们平常吃的螃蟹到底得多大啊!
神炎自顾自皱着眉头:"这鱼弄的这么腥,也不够辣,要吃吗?"他试吃了一筷子,扭头问九香。
九香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又跟神炎商量着事,没有去理会那个林小姐,说实在的,她不擅长跟别人打交道。
她这么冷淡的点下头,然后就不理人了,林小姐得体的笑容一下僵住了。
好一会儿都没有缓回来,还是她旁边的密友拍了她一下,"希梦。"
林希梦回神,很快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笑盈盈的站离两人不远处,静静地听着,却不去插话。
只是等两人停下后,才插几句话,无疑是她舅舅是对建湖这方面很专业云云什么的,如果有需要可以让她舅舅帮忙什么的,热情的不得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跟九香两人很熟悉呢,九香作为当事人,也看着面前女子谈吐优雅,有方寸的话,差点也以为,她们跟这位林小姐是熟人。
跟她在一起的几个女子,也时不时的攀谈两句但终究是待嫁的少女,说一句话,脸红一次。
因为几个少女话不多,但林小姐却热情的很,从她嘴里,九香知道了几个人的身份。
都是一些跟林家关系紧密的富商之女,平时跟林小姐交好,林家势大财大,想跟林家交好的人多的数不清。
九香眨了下眼睛,看着那盘香辣鱼点头,破有点可惜的语气道:"看着挺好吃的。"
神炎摇头,破有点嫌弃说:"没有十三做的好吃。"
九香很赞同:"嗯,十三做的很好吃。"
站在后面被夸的十三,耳朵有点红。
在坐的人:"..."!!!!!
这两人到底何方夫妻啊!
据说林家为这次的寿宴,用天价请了香花楼的金掌厨,在岩林城,谁不知道金掌厨的厨艺高超啊!
而且人特别的会摆谱,谁的面子都不给,骄傲的鼻孔朝天,今天他能来给林老太爷掌宴,那是给了林家十足的面子啊。
平常人想吃一顿他煮的饭都没有得吃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既然有人嫌弃他煮的菜?
一定是他们耳朵聋了!
不然怎么会有人说金掌厨的菜不好吃,而且还是当着他们的面最重要的是,你们两夫妻还是在别人的地盘吧。
这么大言不惭的,边吃边说不好吃,这样真的好吗!
不管他们内心多么的排山倒海,九香两人还是照样,该嫌弃的就嫌弃。
在坐的人:"..."他们感觉自己跟这夫妻俩完全不是在一个频率上的啊,到底是谁这么不会安排座位的。
男的揉眼:码的,眼睛好痛!
女的幽幽怨怨看着自己夫君,在看看别人家的,然后看看自己手里的筷子:呵呵,还真是什么都是别人家的好!
在坐的男人们,都被自家媳妇莫名其妙的怨恨上了,他们表示好无辜啊。
一顿饭吃着,别提多诡异不和谐了。
神炎:"这个鱼汤弄还行,香儿要吗?"
九香:"要。"
在坐的人:呵呵,好想拿碗扣他们脸上!
九香:"这个红烧肉好硬,口感不好,雪爷都嫌弃。"
神炎:"那就不吃了,吃点肉末,这个味道不腥。"
在坐的人:他们觉得算的上人间美味了,人家说硬?!特码的,别拦着他们,他们要替金掌厨讨个说法!
十三慢悠悠的抬起剑,'哐当';的一声,剑出销,她慢悠悠的擦了起来。
在坐的人:"..."每个人脸上笑如花朵一样绽开,呵呵,有个会威胁人的侍女真是不错。
神炎觉得这寿宴的餐难吃极了,没吃多久就放下筷子,眉头皱的老高。
九香见他放下筷子,自己夹了点菜,优雅的吃了起来,这里所有的菜,她只觉得这青菜可口一点。
神炎的气势太刷存在感了,他一放下筷子,在坐的人既不自觉的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就好像,他是他们的主子一样。
意识到不对劲,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拿着筷子,重新拿起筷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暗自在心里肺腑:呵呵,他们今天一定是在做梦!
原本有点安静的周围,忽然躁动了起来,但很快经过林家主的宽慰,又安静了下来,那些人继续吃饭。
九香向十三递了个眼神,十三会意,毫无存在感的走了,走的时候,在坐的人没一个人发现。
在坐的人小声的在议论着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