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挥,原本堆满了箱子的房间瞬间空荡荡的,某个还在做着美梦的兽兽不知自己守了几日的财宝没了。
还在说着,"这么多金银财宝都是我的!谁都不能抢。"
九香手一松,失去了抓力,它瞬间从空气中摔了下来,'嘣';的一声,格外的响亮,睡的迷离糊涂的雪爷睁开眼睛。
打着哈欠伸伸四肢,朦朦胧胧的看到前面有一双鞋子,顿时一个激灵跳起。
"这些都是我的,谁敢抢!"
"哦,是吗,你的?"娇柔婉转的声音有点耳熟,某兽兽眨了眨眼睛,脑袋往上仰,看到九香那似笑非笑的脸时,顿时清醒了。
"呵呵,那个啥,主人不,不不,是你的。"
它讨好着扭头往后一看,这一看仿佛晴天霹雳。
它的钱呢!它的钱呢,都去那里了!
不敢置信的踢蹬着短短的四肢在空荡荡的地方左看右扣,硬是没有扣出一点箱子的木屑来。
"我的聘礼呢?"九香见着它那惊惶失色的模样,失笑了一下,然后故作严肃的说。
"刚才就在这儿的。"雪爷小小的身影如一道白光似的在房间里上下跳窜。
"去哪里了,谁偷了我的钱主人,我没睡前这里摆满了箱子的,我没骗你,也没偷偷拿走。"
雪爷快急哭了,当然不是害怕九香骂它,而是肉痛你几十箱金银珠宝,那个天杀的,胆大包天的在老虎嘴里里抜牙。
跟在九香身后的十三低着头,沉默不语,但内心却笑喷了。
第一次见主人会这么逗雪爷,瞧把它急的那样子。
九香装作生气地说,"我比较怀疑是你藏起来了,那可是神炎给的聘礼,你要是拿了,你嫁他吧。"
说完她在内心笑了一下,其实,逗逗它挺好玩的。
正急的火烧眉毛的雪爷,听到九香的话,整个兽声都僵住了,它乱哄哄的脑袋只剩下,神炎给的,你收了,你嫁他吧。
神炎给的,你收了,你嫁他吧。
神炎给的,你收了,你嫁他吧。
开什么玩笑!
某兽兽一想到那个人阴冷无比的脸,瞬间打了个冷战,"主人,这...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玩。"
说完它偷偷的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瞬间松了口气,开玩笑,要是让变态知道自己把聘礼给收了,这十八般的刑台可就等着它了。
不对!它为什么会想自己把聘礼给收了,它压根就是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好吗!
它可十足清廉的好兽兽,怎么可能会逾越贪了主人的聘礼呢,想着,某兽兽一吸鼻子,一副要哭的样子。
"主人,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拿聘礼了,虽然..."
"虽然什么?"
"虽然我是想过要贪一点点点的,可我这不是还没来的及,就被那个该死的贼人给偷走了,主人这么多的聘礼被偷了,我请罪去把那贼人打死然后拿回聘礼!"
某雪爷说的那叫一个负荆请罪,诚恳的不得了,而它口中的贼人,此刻觉得鼻子很痒,特别想打个喷嚏。
九香漫不经心的捏了捏鼻子,语气平缓道:"窥视神炎的聘礼,你胆子不小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