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看起来有几分的为难,她还要在学院里面待一段时间,可是白浅的这份心意也不能辜负。
“说啊,究竟是谁欺负你了?”
大长老也有点着急,这件事情是必须解决的,可是关键点就在夏末这里。
既然白浅能够把人给拽到自己面前,应该是掌握了一些证据,可是夏沫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夏沫咬了咬牙,像是终于确定了心思一样。
“是梅清三位学姐,他们的小团体我想众位长老应该都知晓,我本来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到长老们面前,可是白院长看不下去,所以就带我过来了。”
她实话实说,并且把自己给摘了出去,
她下意识的看向白浅,她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些,没想到对上白浅的眼神,就看到白浅赞许的看着她。
唐进也点了点头,是个聪明的人,这种时候把责任推到白浅的身上,大长老即使心里面不舒服也不能责备夏沫。
夏沫看着两个人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中挺开心的。
“她们怎么欺负你的?”
大长老刨根问底,心中却咯噔了一下,要知道那个梅清可是院长的孙女儿,还是最宠爱的孙女。
这件事情难办了。
“学姐让我不要肖想不该肖想的,好好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照顾外地来的学院的长老的这件事情交给她。”
夏沫虽然已经决定说出来了,虽然是实话实说。
听到这话,四个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实他们都知道平时梅清是什么德性,欺软怕硬,学院里面比较厉害的她从来不招惹,可是那些平平无奇的,都被她给欺负了个遍。
“这个,我会找梅清好好谈谈的。”
大长老也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件事情交给院长来解决,相信在这种时候院长应该不会放任自己的孙女胡作非为才对。
夏沫听到这里小脸立刻哭丧了起来,这件事情只要是让院长解决,而且还是在私下解决,梅清什么事情都不会有,还会在背地里面报复她,想想就有点害怕,如果严重了的话她可能会被开除学籍,毕竟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唐进并没有注意到夏沫脸上的表情,但是白浅注意到了。
“既然这件事情你们身为长老解决不了,就直接带我去见院长吧。”
她的意思是今天必须要在她眼前解决完这件事情。
大长老眼神严肃的看着白浅说道:“白院长,这应该是我们学院里的事情吧,自然要交给我们学院自己解决才好。”
白浅自然是不吃大长老这一套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这件事情因我们而起,夏沫又是我的好姐妹,我知道那个叫梅清对女人可能有了不起的身份,是院长的孙女对吧?如果交给你们内部解决的话受委屈的还是我姐妹,你觉得我很傻吗?”
大长老万万没有想到白浅竟然直接把这件事情给挑明了,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那个,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应该好好的商量一下,或许是有误会呢。”
三长老这个时候出来打圆场,二长老子一直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这件事情过错方在东晋学院,也就是在梅清的身上。
他们并没有怀疑夏末说谎,都知道梅清是什么德性。
“误会?商量?这不是商量到最后我的好姐妹要被你们开除学籍,对外声称是她我遵守学院规则啊?”
其实白浅并不是对这个学院一无所知,在来之前也和唐进做过一些调查的,尤其是这种小故事,她还听了不少。
夏末惊讶地看着白浅,根本就没有想到白浅竟然会知道东晋学院这样的往事,可是一件挺丢人的事情。
“怎么,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吗?”
白浅看到了夏沫这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
“你不会以为我答应来参加东晋学院的这个比赛,会对东镇学院一无所知的来吧。”
几个长老心中也咯噔了一下,之前确实是被院长给影响了,所以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但是现在好好想想,这个南郊学院本身就不简单。
“那个,我这就带你们去找院长。”
大长老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够靠内部解决了,已经上升到了要去亲自找院长的地步。
“我不确定院长现在是否在。”
他说完对白浅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白浅跟随在大长老的身后走,手还紧紧的拉着夏沫,感受到夏沫手心出汗。
“没出息,这就吓得不行了。”
她在记忆里自己还没有惧怕过任何人呢,有一股孤勇,但现在身后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夏沫确实没有白浅胆子大,年纪也小。
一行人来到了院长的院子里面,正好看到院长和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在交谈着什么,对于这群突然闯入的人,院长看起来很凶狠。
“你们进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敲门的吗?”
大长老满脸无辜,想要把她们给拉出去,可是白浅却站在原地不动。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本来你这门就是开着的,我们现在站在门口还没进去呢。”
院长脸色极其难看,可是那个一身黑衣的人却让唐进有几分的熟悉,
他想他大概知道这所学院所要遭遇的究竟是什么了。
“没想到你们东晋学院竟然和这样的邪恶门派有所勾结。”
唐进直接站了出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一身黑袍的男人。
“慕白,我们好久不见了。”
那一身黑袍的,戴着黑色的帽子,身上还有唐进所熟悉的气息,不是慕白又是谁。
听到了这个名字,白浅有几分的激动,刚想上前就被唐进大手给拉住了,
“现在挺小心啊,出门都不用本体了。”
白浅开始还有点激动以为这次能够把慕白给捉住斩草除根,毕竟这好像是唐进最大的敌人,也是他的心腹大患,
可是听到了唐进的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原来这并不是本体啊,只是一个分身。
“那是当然,因为我知道你在这里,只不过我没想到会直接被你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