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和无名自然不可能一直都待在酒楼里面,两个人就想着今天出去转转,转回来过后就发现酒楼大厅的气氛不太对劲。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白浅第一眼就看到了唐进,以及跪在地上的掌柜。
“你们怎么过来了?”
听到手机的声音唐进回过头就看到了白浅和无名,眼中闪现过一抹惊喜,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会来。
“我们两个过来找你啊,你一个人过来我们怎么可能放心呢”。
听到了无名的话,唐进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种事情我自己也可以解决,你们幸亏没进去。”
“听了掌柜的话,据说这个院子很神秘,很多年前就已经出现过一次奇怪的现象了,只不过后来被后人给遗忘,对了,你们两个是怎么出来的?”
无名没有忘记询问唐进,毕竟按照掌柜的意思是很多年前进去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出来过的,唐进这算意外,这又有点意料之中。
一直以来唐进所想做的事情全都做成了从来都没有失败过,这一点就让无名很有自信,变得对唐进很是相信。
“还有这种事情?”唐进一边扶起掌柜一边说了这样一句话。
提起这件事情掌柜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看着唐进的眼神都带了些许的闪躲。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是我的错,之前你走的时候我没有及时的想起来这件事情,幸亏你出来了,不然的话我会带着这份愧疚过一辈子的。”
掌柜的现在说话的时候满脸笑容,他的儿子回来了,还是活着回来的。
唐进并没有要和掌柜计较这件事情的意思,毕竟这事情也不是掌柜的错,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呢,改变不了什么。
“这个院子到底什么情况啊?”
唐进看了看周围竖起耳朵听的人,并没有打算就在这里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
“我刚回来,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过呢,等到我休息好了再和你们说吧。”
本以为白浅和无名一定特别体贴的让他先去休息,可没有想到他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两个人反而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唐进特别的不理解,看着这两个人问道:“你们两个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我说的哪里不对?还是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说的不太对,你明明才进去了一天多的时间而已,照你这话的意思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一样呢。”
唐进这才知道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才进去一天多的时间?”
虽然里面分不清楚白天和黑夜,但是唐进一就觉得自己进去的时间肯定不止一天多,最起码要半个月。
白浅和无名无比肯定的点头:“确实,你就是进去了一天多的时间。”
唐进听到这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大概知道这件事情意外出现在哪里了,应该那里是一个阵法处于特殊空间,时间上和外面很不一样。
“我只能说那里是一个巨大的阵法,没有人能够破坏得了,而且我也不打算破坏,这次是幸运那些人都出来了,但是下次已经没有人能够进得去,妄想进去的人肯定会死。”
唐进这句话是在给周围竖起耳朵听的那些人听到,不然这些人肯定看到她们这次活着出来了还会有一些人进去探险。
“对了,我并没有把所有人都带出来,这次也有一部分倒霉蛋死了,只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唐进这句话也没有隐瞒,顺带着就说了出来。。
其他的人全都浑身一抖,莫名的感觉一股寒意袭遍全身,听到这里就不想去了,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
看着唐进眉眼之间确实有几分疲惫的神色。
无名说道:“你快点去休息吧。”
唐进没有和他们客气,而是按照记忆去了之前找掌柜开的房间,几乎是倒头就睡。
虽然正常的修炼者不需要休息,但是他还是遵循着之前的习惯,这场大战耗费了他很多,他该休息就休息,以后修炼的时间还有很多呢。
睡梦中的唐进并不知道即使在这样的睡眠当中他的身体也是和之前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的,再悄悄的帮着他改变。
等到唐进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外面是亮着的。
他走了出来才知道已经到了第三天的早上,他竟然睡了一天两夜,精神简直不要太充沛,完完全全的恢复了过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无名和白浅正坐在大厅里面等他,两个人起的都非常的早,没想到唐进会是在今天醒来,本来以为会是在明天呢。
“现在感觉特别棒,浑身充满了能量。”
唐进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便也坐在了椅子上。
因为时间很早,大部分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是本地人,都是中午才会过来的,所以早上除了她们三个加上掌柜之外没有其他人。
掌柜的看样子在那边算账,没关注这边的情况。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那个院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唐进也没打算瞒他们两个,直接实话实说了,只是掩盖了一些小细节,包括自己之前被那唐宋给欺骗的事情。
“所以说现在那个叫唐宋的女鬼是你的契约灵宠了?”
“说女鬼有点难听了,她只是修炼的阴魂而已,现在有了身体和常人无异,只不过我们两个多了一层契约关系。”
白浅却直直的看着唐进,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师父,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对上了白浅的眼神,唐进十分疑惑的问道。
“你没有错,只是我有些好奇那个叫唐宋的女子长得好看吗?”
唐进有一种白浅因为唐宋吃醋了的感觉,不过这感觉只是出现在瞬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开什么玩笑,白浅可是他的师父,又是南郊学院的院长,怎么可能对他有那种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