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需要珍妮弗夫人资助我点钱……”维克托对托马斯保证完后,低声对旁边的女士道。
穿紫色裙子的夫人对维克托的颜值没什么抵抗力,她虽然颇有微词,但想着反正最后一把了,不如信这位小帅哥一次。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你今晚可得补偿我,维克托·戴蒙先生……”珍妮弗同样轻声对维克托吐言,她那充满诱惑的气息扑面,一般男人都会被拨弄得心猿意马。
维克托憋气应对,还以礼貌的微笑,然后回到了那桌牌局。
哎!谁叫亨利那不争气的家伙输光了所有钱呢。
“开始吧!这把我们玩点大的怎样?”维克托一坐下就盯着面前的奇诺,目光锐利。
“还是……不要了吧……”眼镜的小伙子又开始装蒜了。
维克托被对方坑了一次,当然立即识破对方的诡计。
装!老子让你装!
“底注加到50法卡如何?”
听到这话,包括大背头在内的其他四人脸色都变了。
“我说,这位维克托先生,你这是想赶我们离开这桌吗?”
“这赌注太大了!”奇诺也惊呼了起来,不过他下一秒就瞬间变了脸色,“不如这样吧,一次性下注,两百法卡怎样?”
这话更是让人惊骇,其余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马上就有两个家伙站起来离席,不陪他们玩这把疯狂的赌局了。
“当然没问题,就这样吧!我们中途不加注了,一直发牌,发到有人爆掉或者黑杰克如何?”维克托继续添油加醋。
“狗屎!”这下,那名大背头和另外一人也都走了,全牌桌就只留下了维克托与奇诺两人。
“您真的要这么拼吗?先生,要知道,我今晚总体已经赚了快六七百法卡了……”奇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信心十足。
呵呵……等着老子把你的真面目扒出来,看你还能不能继续狂?
维克托心里暗笑着。
“来吧!请珍妮弗夫人来为我们发牌,以示公平!”维克托找服务生要了根香烟点上,然后看向奇诺,“也为了防止有人出千。”
奇诺皮笑肉不笑的僵了片刻,而后同意了。
珍妮弗夫人见自己也能参与进来,顿时兴奋异常,迫不及待的把牌洗好,给两人发起了牌。
“只有两位的话,就不需要庄家了吗?”珍妮弗夫人询问。
“我们可以两人各拿一张暗牌,都是庄家。”维克托开始发挥想象力改规则。
“没问题,听这位先生的吧!”奇诺也同意,并且他嘴角露出一抹不可查的冷笑,彷佛有暗牌更方便他操作。
维克托拿到的暗牌是9点,然后一张明牌红桃3。奇诺那边摆在明面上的是方块8。
“继续发呗……”维克托看向珍妮弗夫人。
随后第三张牌发下来,维克托是2点,奇诺是6点。
第四张牌发下来,维克托是4点,奇诺是5点。
第五张牌发下来,维克托是黑桃A,奇诺是红桃A。
“还需要发吗?”维克托盯着奇诺,“你除非暗牌还是一张A,不然随便哪张牌你都已经爆掉了。”
“你呢?你难道还没有爆掉?”奇诺额头上再次溢出冷汗。
维克托将暗牌翻出来:“梅花9,现在一共才19点。”
奇诺倒吸一口冷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忐忑的表情逐渐开始朝着兴奋与激动而变换。
“我说过的,先生……我一直都对你说过的!”奇诺忍不住的鼓起掌来,“浮于表面的优势,往往都是吸引人踏入的隐藏陷阱,可惜您的眼光看不破这一层迷雾,被它所迷惑,被它所……”
充满激情的奇诺一边说着,一边翻开自己那最后的一张暗牌。
梅花A……
“我的天!真的是一张A,这太不可思议了!”珍妮弗夫人惊声尖叫,她的胸口随着激动的气息不停的起伏。
而旁边的亨利也看傻眼了,他从一开始就仔细监视奇诺的手段,没有发现他的任何小动作,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纯粹就是对方的好运爆棚。
“你被表象所欺骗了,维克托先生……”奇诺强忍的笑意终于不再伪装,尽情的舒展开来。
这一把就入账两百法卡,奇诺可以为他今晚的赌局,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托马斯先生也下来了,他与乔什总监察还有韦登等人刚到,现在正站在不远处皱眉看着输掉牌局的维克托。
而那一开始吃了憋的皮尔斯·戴蒙,也早在旁边观摩,就等着这一刻,现在正乐着呢。
“维克托·戴蒙,你让珍妮弗夫人一把输掉了两百法卡,现在的你根本就还不起这个钱,哈哈哈哈!我看你怎样向托马斯先生交代,哈哈哈!”
望着周围人投来的怜悯目光,托马斯先生即将爆发的怒火,亨利都替维克托捏了把汗。
他怼了怼维克托的肩膀,让对方振作一点,谁知维克托却无比放松的翘起了二郎腿。
“哎!”
他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拿出了一瓶祛痰化瘀的药剂溶液,倒在了那剩余的牌纸上。
众人被他的举动给弄懵了。
“哈哈哈!这小子丢了大脸,现在无地自容已经疯了。你这是在洗牌吗?蠢货!”皮尔斯站在旁边嚷嚷着。
然而,随着他的讽刺,那一堆牌纸的其中一张背面,竟然变了颜色!
“怎么变蓝了?”珍妮弗好奇的看了一眼,不明白维克托在做什么。
亨利却很敏锐,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趁着奇诺愣神的关头,一把将他的五张牌抢了过去,沾了沾溶液,同样变了颜色!
“明白了吗?我亲爱的奇诺先生……”维克托安逸的吞云吐雾,然后扫视众人。
不同人的脸上挂着不同的表情,反应了他们内心里对维克托真实的态度。
“我用淀粉和肉质防腐剂做了点隐形墨水,然后粘在手帕上给奇诺先生擦自己的裤子。”维克托把目光移回奇诺的脸上,“所以你从那时开始,摸过的所有牌都会沾染上隐形墨水,而碘化钾的药剂就是显形剂!”
听到这话,奇诺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作为一名键盘“通学者”,维克托前世确实在网上,见到过这种调制简单隐形墨水的方法,于是趁着这个机会,用在了这把牌局上。
他万分笃信自己的掐诀算命,认定了对方一定在出千,否则不可能在自己的谋事位还能赢下牌局。
“以正常情况来说,你应该只碰过手上的那五张牌才对,可为什么牌堆里的这张牌上,也会出现隐形墨水的痕迹?”
“所以答桉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出千!在我们没有看到的地方,把牌给替换了……”维克托站了起来,像个演说家一样为众人解释,“我承认你的手法很高明,高明到可以骗过歼察局探员的眼睛,然而,再完美的手段,都会留下细微的破绽。”
旁边的珍妮弗捂着小嘴,看向维克托的眼神逐渐变得崇拜。
“珍妮弗夫人,我已经兑现了承诺,一局牌就将您的损失给全部弥补……”维克托轻轻捡起她的手背,给了一个亲吻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