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做过,求族长为奴婢做主。"千绿望着长孙浩,不相信他真的会纵容冷梓玥如此杀人。
"求他是没有用的,所有进入房间的丫鬟都低埋着头,神情紧张,害怕得浑身颤抖,唯有你不但不显紧张,心情还很好的四处张望,你说你的心中有鬼吗?"
从一开始她就注意到了她,同时冷梓玥也发现千绿的脸上有戴过人皮面具的痕迹,想来之前她口中说看到杜鹃下毒,那个'杜鹃';只怕就是她自己假扮的。
"你没有证据,怎么可以胡乱定我的罪。"
"要证据很简单,你的脸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冷梓玥一个眼神示意,长孙俊会意,很快就在千绿的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
那是一个长得很艳丽的女子,唇红齿白,眼角微微上挑,这是一个长着一双狐狸眼的女人,很是勾人。
"你是谁,为何对本宗的夫人下毒?"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千绿想要咬碎牙齿自尽,惊讶的发现她的嘴竟然又动不了了。
"在你没有交待出同党之前,你可以安安心心享受本小姐为你精心准备的刑罚。"
"你这个女魔头,你会不得好死的。"千绿破口大骂,一会儿能动的嘴,一会儿不能动的嘴,折磨得快要疯了。
冷梓玥充耳不闻,反倒是长孙俊很不空气的给了千绿一巴掌,他容不得别人辱骂冷梓玥。
"跟她联手的两个丫鬟,主动站起来,本小姐会考虑让你们死得好看一点儿。"
此话一落,长孙浩等人不由得一惊,还有凶手隐藏在其中。
"究竟是谁,快些站出来,否则全退一起处死。"长孙俊也并非心慈手软之辈,这一次若是不好好的整治一番,难保以后不会闹出更大的事情。
"本小姐数到三,不出来的就全部处死。"
跪在地上的丫鬟,除了千绿之外,每个人的脸色都惨白惨白的,见识过冷梓玥的手段,她们是打心眼里惧怕这个女人。
"一...二..."
"梓玥小姐,真的不是奴婢们做的,求求梓玥小姐饶了奴婢们。"先下手为强,只要她们先求饶,冷梓玥一定会认为是其他几个丫鬟做的。
"看来你们的定力不怎么好?"
"奶奶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如此伤害她,简直该死。"长孙俊望着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只觉得血气上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们几个。
冷梓玥双后环胸,冷声道:"她们不是原来的她们,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的。"
"摘下她们的面具。"
"是,族长。"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这场参与下毒的人全都被找了出来,一个也不少。
"玥儿,你说要怎么处治她们?"
"这三个拉出去在隐族最高点乱棍打死,至于千绿命人将她的皮给本小姐剥下来,挂在那里,作为能幕后之人的警示。"冷梓玥盯着千绿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轻吐出口,"她们根本不知道谁是幕后主使,因此这样的死法,方能让暗中那人长点儿记性,最好不要落在本小姐的手里,否则本小姐保证,她的死法会比剥皮更加的残酷。"
"来人,按照梓玥小姐的吩咐去做,务必让族人都亲眼看到。"
"是少主。"
"全都退下。"
"是。"丫鬟们听到长孙浩的话,只觉得到了解脱,总算可以脱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冷梓玥的处罚,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救醒这个丫头,让她好好伺候老夫人,我先回去了。"初来这个异世,她就在忠君候府里斗姨娘,斗庶姐,没有一日安静过。
回到隐族,依旧是陷身在这样的争斗里,心情烦躁不已。
"好。"长孙俊应声,回过头时却发现被冷梓玥击杀的杜鹃喘着粗气,呼吸虽弱,却是活了过来。
刚才明明已经死了的杜鹃,竟然活了过来。
"俊儿,后面的事你来处理,爷爷去看看你奶奶。"长孙浩悠悠的吸着气,转过身朝着里间走去。
"俊儿知道了。"
"父亲,你带着母亲先回去吧。"长孙俊望了一眼金钰莺惨白的脸,沉声道。
"夫人,走吧。"
"呃,嗯。"金钰莺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快步跟上长孙敬的脚步,生怕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一分钟。
第一次,她深深的惧怕冷梓玥。
西灵国·冥王府。
"奴才见过陈公公,不知陈公公前来有何要事?"此人乃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第一红人,由不得他不小心应对。
西灵国中,除了皇宫,就数冥王府最为雄伟与大气,其间亭台楼阁,假山湖泊应有尽有,奇花异草更是遍布其中。
"王管家不必如此客气,咱家这次前来是请冥王殿下进宫一趟的。"陈公公翘着兰花指,嘴角勾着笑意。
冥王西门棠,那可是西灵国中神一样的人物,那可是将来皇位的最佳继承人。
皇后娘娘重视冥王,他这个做奴才的又哪怕在他的面前摆谱。虽说眼前的王管家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但陈公公也不敢太过于大意,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有事情求着人家帮他做事。
"这..."王管家一想起前几天回到府中的王爷就忍不住浑身颤抖,牙齿打架。
"怎么了?"陈公公脸上的笑意没有了,皇后娘娘一听说冥王回府就派他过来了两次,他也被这个王管家拒绝了两次,这一次说什么他也不会再独自回去找骂。
以前,也不见冥王如此拒绝皇后娘娘,难不成祁月国之行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谁都知道,冥王在祁月国的时候,曾经掉下万丈深渊,朝中不少偏向其他皇子的大臣建议过皇上更换太子,觉得西门棠是不可能活着的。
不过半月时间,西门棠不但平平安安的回来,武功比起以前更加的出神入化,诡异至极。
"奴才不敢欺瞒陈公公,王爷自从回府之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一直都没有出来过,连饭食都没有吃过一口,没有谁敢靠近书房,因此奴才才会一次又一次对公公..."他去过书房外,每询问一次,他就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