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三不知,问急了齐天正还叫嚣几句,气得韩斌狠揍一顿,堵上他嘴巴,扔到杂物房了事。
这几天风波太多,韩斌暂时关闭杂务所,一行人在公寓里休息。
大厅里,苏清俞坐在沙发上直打哈欠。一不留神睡过去,感觉下巴被人托住,眼睛都不睁的直接抱住。
差点弄洒手里的果汁,洛见荀把果汁放到茶几上,搂着她坐在沙发上,习惯性抚摸她的头发。
公寓里很安静,池小溪拉着夏月至出门逛街,韩斌不知在房里忙活什么,一早上没出声,囡囡在楼上房间睡觉。
她慵懒的像只猫,脑袋枕在他腿上,闭着眼打着哈欠。
“太安静了。”
这种安静让洛见荀感觉到有一丝不安。
“暴风雨前的平静。”她缓缓睁眼,恰好看到他微锁的眉头,拉住他的大手玩着手指游戏。“韩斌问了一晚,齐天正都不肯开口为何要抓池小溪,你如何看待这件事?”
洛见荀茫然摇头。
“你在想什么?”
“这个世界,原比本王想象中要危险。”
“错了,是人心一直没有变过。无论南国,还是这个世界,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乱,就有战争和流血。对于接下来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是猎鹰,还是齐天正,风来雨来,你我一起闯。”
“猎鹰曾经找上你?”
还是被他发现了,她点点头,“那个寻人单子,本就是猎鹰的蓄意阴谋。”
他低头看着她,“为什么不告诉本王?”话语里透着责备。
“小小施源,我还应付的了。”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起看了眼,牧伦。
洛见荀也看见了,别扭的欲起身离开,让她拉住。
她直接接听,开了免提。
“什么事?”
“昨天城外的京通货仓发生命案,是不是和你有关?”
牧伦开门见山。
“无关。”
“死者是樱都的一些混混,还有一个来自陕川。经身份核实,是陕川齐天正的手下楼赫。根据可靠线报,齐天曾找过你。如今齐天正下落不明,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
“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家和我男人在一起。”
说着直接转换到视频通话,勾住洛见荀的下巴吻了下去。
牧伦看得一清二楚,顿时血脉喷张的愣住。那个角度带着致命诱惑,不禁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看着。
这个吻也是吻得洛见荀一脸懵逼,她却对着牧伦做了个拜拜的手势,笑笑挂断手机。
这个角度更能看清他眼底的情绪,以及身体的变化。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
洛见荀左手捧住她的脸,鼻尖蹭着鼻尖,忽然用力吻了下她的唇。
“我迫不及待想对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让所有的狂蜂浪蝶止步。”
“本王在想,此时牧伦定然七窍生烟,歇斯底里。”
“我从来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本王昨日在网上订了张水床,等到了后你我试试。”
“七王爷真聪明,都学会网购了。”
欲望愈深,蠢蠢欲动。
这时池小溪拉着夏月至有说有笑的回来,她急忙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边,心虚的连杂志拿反了都不知道。
洛见荀不满的揉了下太阳穴,幽幽打量了眼二人,“你们来的太不是时候。”
“大白天就别精虫上脑了,韩斌呢?”
夏月至关上门,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到柜子上,池小溪则心急上楼试穿新衣服。
“撬不开齐天正的嘴,跟自闭似的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齐天正如果那么好对付,也不会再短短几年间就从一个不知名的混混,成为雄霸陕川的龙头老大。”
夏月至走到沙发上坐下,咧嘴贱兮兮一笑,“什么书那么好看,拿反了还能看得津津有味。”
“姑奶奶在练习倒着看书不行啊!倒是你,下血本了,买那么多东西。”
一说起这个,夏月至心痛如绞,可怜兮兮看着他们,“谁知道那丫头看到啥都要,我好不容易存的老婆本,就快见底了。你俩有钱,借我点花花。”
“我的钱不是早被你来败光了吗。”
夏月至一听显得更楚楚可怜了,洛见荀不客气的弹了下他脑门,痛得他捂着脑门恼怒瞪眼。
“不闹,回到正题上,关于齐天正的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那小子嘴太紧,把他一直关在公寓里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牧伦已经起疑,不如早点送走他。”
“老子早想杀他了,这就去把他剁了喂狗!”
“洛见荀的意思是送走齐天正,你瞎开心个什么。”
夏月至走回来坐下,不满的嘟着嘴,“齐天正是条发疯的狗,就算我们放过他,他也会一直咬着我们不放。”
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晚齐天正对池小溪的温柔。两人相差十岁,又远隔天南地北,池小溪一再表示不认识齐天正。
“这烫手山芋,到底要如何处理?”
这时楼上传来池小溪的惊叫声,三人立马冲上楼,只见齐天正抱着池小溪破窗而出,跳进一边的草丛中,瞬间消失踪迹。
“小溪!你不要怕!大叔马上来救你!”
夏月至想也不想跳出窗口,加速追赶。
“齐天正怎么会跑出来??”
“欲擒故纵,与其逼着他说,不如让他主动开口。”
韩斌抱臂靠在走廊上,眼角噙着一丝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