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犯贱呀,叶晴晚整个人都蒙进了被子里,羞得不要不要的。
她不知道自己蒙着,羞了多久,直到听到男人走进来的脚步声。
她是背对着房门口,此刻就算她想看过去,也绝对不敢看过去。
那知司夜鸢渡到了床的另一边,面对面看着她。
男人的衬衫就这样开着,一个扣子都没扣,白皙精美的胸腹散发着年轻与力量,那胸膛上还有水珠,一颗一颗地滑落着,性感而魅惑。
叶晴晚只看了一眼,就赶紧闭上眼睛。
她的心跳还在急速跳动中,脸上泛着一阵莫名的红潮。
突然一阵干净的男性暖香袭卷了她,叶晴晚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又被吻住了唇。
可恶的,那男人的大手还狠狠在她月匈上揉了两下。
叶晴晚恼羞成怒,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他,重重在他肩膀上锤了两下。
骂道:“司夜鸢你个禽兽!”
“今晚就放过你,”司夜鸢眯着眼睛,因为不爽,眼里一片阴鸷森冷,表情非常严肃地看着她问:“你生理期要几天?”
“一个月!”
那只放在她月匈上的手加重力道:“你再说一遍!”
“啊,疼,五天,五天。”
叶晴晚说出口后又后悔得不得了,卷着被子,拼命将自己藏起来,该死的,为什么要告诉他。
听见男人一本正经地说道:“今天第三天了吧,还有两天。”
呜呜,禽兽,老是打她主意。
然后司夜鸢竟然淡然地扯开了叶晴晚的被子,跨上了床。
叶晴晚睁大了眼睛问:“你干嘛呀。”这人该不会那么禽兽,连她生理期也不放过吧。
“今晚陪你睡觉,”他说得像施舍一样,躺进来,就伸手过来搂她的身子。
叶晴晚的睡裙都没拉上来,赶紧往里面藏。
男人又一句:“躲什么躲,我早就看光了。”
叶晴晚泪了,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尊严。
扯着被子一脚踹过去:“我才不要陪你,快点滚,一点都不温柔,我是不会让你当我男朋友的。”
沐云帆当她男朋友期间,他们最多也就牵了下手,拥抱了一下,这是叶晴晚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虽然司夜鸢那货之前也曾几次对她亲吻乱来,可没一次有刚才激烈,差一点就,就……
呜呜,她真的是被迫的。
司夜鸢按住她的腿,将她的身子揽了过来,强势又霸道:“臭丫头,你从一出生就注定要做我的女人,现在可由不得你说了算。”
叶晴晚一听死劲地蹬他:“谁说的,我才没有同意。”
“管你同不同意……”
司夜鸢的电话响了。
在这个关头,一遍一遍,显得很急促。
司夜鸢不耐烦地按了接听。
“喂。”
“喂,大哥,我们的消息果然没错,蔷薇夫人回国了,她现在要见我们。”
“现在吗?”司夜鸢的眸子一片森冷。
“对,就是现在,在金色皇霆天皇包厢,大哥你快点过来,刻不容缓。”
司夜鸢立即下了床,修长的手指扣着衬衫的扣子。
叶晴晚的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你要走了吗?”
嗯,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失望?
司夜鸢勾唇浅笑,风华绝代的样子,让叶晴晚又懊恼又不舍,她鼓起脸颊骂道:“快点滚,我要睡觉了,以后不准上我这来了。”
司夜鸢长臂拿过外套,优雅地披上,眼底似笑非笑:“丫头,我等你两天。”
“等什么等,我要告你强女干!”
“那你去告呀,你又不是没告过。”
想到那一次从警察局里狂奔出来,叶晴晚尴尬地缩了缩身子。
“好了宝贝,我要走了,”他幽幽俯过身来,抿着唇,黑眸冷冽,绝对命令的口气:“记得想我。”
“滚,鬼才想你!”
然后司夜鸢真的走了。
听着关门的声音,叶晴晚的心间突然空空的。
犯贱呀,她骂了一句,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不知道滚了几个圈后才睡着的。
金色皇霆,天皇包厢。
“妈咪,这69年的拉菲跟82年的就是不一样,口味非常独特,喝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您尝尝,”身穿银色外套的男人,红发蓝眼,英俊得近乎妖异。
美丽高贵的夫人上坐,丝巾上别着一枚浅紫色的蔷薇花,衬托着她美丽光洁的脸蛋,更加优雅大方。
蔷薇花是她的标志,所以道上的人都称她为蔷薇夫人。
蔷薇夫人端着高脚杯浅茗了一口。
“乖儿子,妈咪喜欢这味道。”
“那儿子让人送一箱回去给您备着。”十足的妈咪宝贝。
傅逸轩在这坐了二十多分钟,看着这俩母子秀了十九分钟的母子恩爱。
蔷薇夫人品着酒,看向傅逸轩:“傅少爷,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跟我联手,利益一人一半。”
傅逸轩看了一下腕表,面上一片恭敬之色:“夫人请再等一下,我大哥马上就要来了。”
“妈咪,我有预感,我们要等的人肯定不好说话。”
“妈咪也是这么想的。”
话刚落音,包厢的大门就很不客气地被推开了,一边一个保镖推开大门,司夜鸢从中间走进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微眯的眼睛,倨傲的下巴,霸气又优雅。
“大哥,”傅逸轩立即开心的起身。
“司先生终于来了,”等了这么久,蔷薇夫人面上微微一笑,看不出丝毫的不悦之色。
倒是站在身后的妈咪宝贝,似乎很不满司夜鸢的姗姗来迟,盯着他西装上的折褶,讥笑了句:“司先生怕是刚从女人的床上起来的吧,扰了您的兴致真是不好意思。”
司夜鸢优雅地坐下,接过傅逸轩递来的酒杯,身上倾刻罩上了一层霜戾气,正眼都没瞧人,一句:“知道不好意思就罚酒三杯吧。”
红发蓝眼的骚年瞪起一双蓝色的眼睛。
蔷薇夫人拍了拍她儿子的手,一脸的慈爱:“喝吧,乖儿子,妈咪会让人把你抗回去的。”
骚年瞪了司夜鸢一眼,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就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