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晚提着东西走出超市,心里在想着,叶星月知道她在剧组当助理,张欣涵跟她无怨无仇却害得她差一点被傅老二强尖,还有,她在化妆间听到张欣涵接电话,让叶星月不要逼她什么的。
叶晴晚握紧拳头,如果这事真跟叶星月有关,她绝对要狠狠给她一个教训。
这对母女欺人太甚!
时间差不多了,叶晴晚要开始做菜了,这应该算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做饭,所以心情不错。
照着菜谱,叶晴晚将泡在清水里的藕片倒入锅里,开火煮熟,捞出过凉水,放入盘中,然后倒入调拌好的酱汁。
再开火,烧油,油热,加入葱蒜炒香,沐在藕片上即可。
看起来做菜也挺简单的嘛,叶晴晚尝了一片,嗯,好吃,太好吃了,自己做的就是不一样的好吃。
叶晴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做菜的天才,明星当不上,可以考虑开个小饭店,呵呵。
OK,开始整下一个,凉拌猪耳朵。
同样的方法,又整出一道菜。
因为做菜太认真,手机放在包里没拿出来,一直在那震着,亮着,响着,叶晴晚都没听到。
奇怪,这丫头怎么不接电话了,该不会是又翻脸了吧。
司机已经把司夜鸢送到了叶晴晚的小公寓下面,司大少爷嘀咕着上去了。
不接电话,准备敲门,门轻轻一推就自己开了。
司夜鸢轻轻走进去。
客厅没人,沙发上扔着她的小包,司夜鸢转了一圈,在厨房看到了系着围裙,拿着一把菜刀切土豆丝的叶晴晚。
她似乎很高兴,边切边哼着歌。
这是怎么回事,司夜鸢竟然觉得一个系围裙,拿菜刀的女人又萌又漂亮。
难道是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太少了,所以看母猪都成美女了。
刚烧过热油,司夜鸢闻到了香味,问了一句:“做什么好吃的了。”
冷不丁地从身后冒出声音,叶晴晚吓了一跳,跳起来菜刀指着司夜鸢。
“你特么吓死我了!”
转过身来,发现这只拿着菜刀的母猪又白又嫩的。
叶晴晚头发扎成了个丸子头,腮边自然落下几缕发丝,显得一张脸庞更加干净稚嫩,那露出来的手臂都跟莹玉一样,可不白白嫩嫩的。
叶晴晚没好气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电话打了无数个,你一个都没接。”
“我没听到,”叶晴晚拿着菜刀问他:“有没有想吃的。”
司夜鸢看着她眼底笑意弥漫,幽深的黑眸璀璨迷离,一句:“我想吃你。”
这只母猪剥光了一定很好吃,想想都流口水。
“我想吃你大爷!”叶晴晚举高菜刀,一副要一刀砍了他的架势,把司夜鸢逗笑了。
被他这么看着,叶晴晚不自在,把他推了出去:“去去去,一会儿就有得吃了。”
司夜鸢乐得坐在客厅开了电视看。
这种感觉不错,有个女人为他洗手做汤羹。
要是叶晴晚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一定翻白眼吐槽:我姑娘只是在学厨艺,跟你毛线关系都没有。
炒了一个土豆丝之后,叶晴晚心里更有自信心了,洗了祸准备煎鱼,她最喜欢吃红烧鱼了,一定要煎条像模像样的鱼出来。
开了火倒上油之后,叶晴晚才想到,好像煎鱼前要划上几刀,用料酒,盐,胡椒粉腌一下,于拍一层干淀粉。
她做得兴致勃勃,没注意到开着火的祸里油已经开始冒黑烟了。
油烟机响着,她听不到。
等她拍上干淀粉,抓着鱼放祸里一放。
顿时‘滋’得一声,油混进了水噼里啪啦四溅,叶晴晚的手臂被溅到几滴,疼得‘啊’了一小声。
不等她‘啊’完那一小声,祸里的油‘腾’得一下,因为温度太高,自燃了起来。
叶晴晚吓得:“啊……!”尖叫着,想都没想,端起一碗水就泼上去。
结果‘呲’得一下,火苗一窜老高。
吓得叶晴晚抱头尖叫。
司夜鸢慌忙从客厅跑过来:“晚晚,怎么了,怎么了。”
一进来看到祸起火,他赶紧拿过一边的锅盖盖了上去。
然后火焰以看得到的速度熄灭了。
叶晴晚眨巴着眼睛看着。
司夜鸢伸手掐她的脸蛋,骂道:“你是猪吗,遇到这种情况不是泼水,水比油重下沉到锅底,会迅速沸腾蒸发,这时油会变成微小的油滴飘在空中与空气混合成易燃气体,严重会造成火焰暴冲,让整个厨房着火,正确的做法是用锅盖盖住,隔绝空气,自然就会熄灭,这么笨还好意思跟人说你是大学生。”
果然是只小母猪,蠢萌蠢萌的。
叶晴晚弱弱回了一句:“人家是第一次做菜嘛,没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紧张才泼了水。”
鱼焦成了一坨,肯定是不能吃了。
就吃土豆丝吧。
谁知一端上来,司大少爷一脸不爽:“我不吃土豆的。”
“那吃猪耳朵。”
司夜鸢表情很臭:“我也不吃猪耳朵。”
叶晴晚怒了,我靠,挑食你还有理了,人挑食都是被惯出来的,什么都没得吃了,看你要不要吃。
叶晴晚不管他了,去盛了两碗白米饭出来,放到了一碗到他面前。
管他吃不吃,不吃拉倒!
叶晴晚吃了一口白米饭,夹了一筷子土豆,嚼了两下,有点咸,于是吃了一口猪耳朵,还好,就是有点淡。
自己做的,不好吃,也要好吃。
司夜鸢拿起筷子目光扫了桌上的三盘菜一眼,最后落在那盘藕片上面,伸出他尊贵的手,夹了一块,放进口中咀嚼。
叶晴晚有些期待地等着看他的反应。
“不错,”男人又夹了一块放进了口中。
叶晴晚也夹了一块吃了起来。
嗯哼,确实不错,这盘藕片又脆又爽口,香油的味道令人食欲大开。
顿时自豪了起来,一自豪,心情也跟着好了,往司夜鸢碗里夹了好几块:“好吃你就多吃点。”
几块藕片下饭,竟然也吃得这么香,司夜鸢一下子就干了差不多一碗饭了。
突然说了句:“有点干。”
叶晴晚一拍脑袋:“哎呀,我煲了汤的,等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