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变坏了,晚晚,我真的没骗你,我只吻过你一个女人,只想吻你一个,那个秘书她脱,一光一了我都没有看她一眼,我只想掐死她。”
“骗人!”
“司哥哥从来不骗晚晚。”
叶晴晚心中微微一动,抬头看向司夜鸢,见他的双眼仍旧是猩红色的,深黑的眉眼间一片痛苦之色。
他应该很难受吧。
她刚想完,司夜鸢突然胸口一震,吐了一口血出来。
吓了叶晴晚一跳,想都没想就冲到他面前:“司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司夜鸢却挥着手警告她:“别过来,别靠近我,不然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叶晚晴听话乖乖地蹲在离他最远的位置。
“你很难受吗?”
“对,晚晚,我很难受。”
“你为什么要让人把我角色取消了,”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叶晴晚换了个话题。
关于角色被取消了的事,叶晴晚可一直怀恨在心。
“娱乐圈比你想像中的要复杂肮脏多了,你这么傻,一不小心就被人坑了,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胡说,我才不傻!”
“你不傻怎么被人骗到傅老二的床上去了。”
叶晴晚一时竟无言以对,想了一下鼓着脸说道:“那是我没防备,下一次就骗不到我了。”
“下一次,”司夜鸢呵呵地笑了,“若不是傅老二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你还想有下一次,一次你就万劫不复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叶晴晚弱弱地问了一句,问完后脸颊竟然红了。
“晚晚,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司夜鸢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暗,里面还似乎荡漾着一种她看不懂的东西。
叶晴晚赌气一句:“我们没关系!”
想包养我,门都没有。
“呵呵,”司夜鸢又笑了:“你忘记了,小时候你外公可是说过,要把你许……”
司夜鸢说着突然胸口一震,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叶晴晚吓到了,不管不顾地冲到他面前,大眼睛迅速饱含了泪花:“司哥哥,你怎么了,你会不会死,这是什么药,你会不会死呀……”
也许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看着这样的司夜鸢叶晴晚想到四个字。
爆体而亡。
司夜鸢灼灼地看着她,削薄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坏笑,他说:“晚晚,如果我会死的话,你会不会帮我?”
叶晴晚看着男人痛苦的面容,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睛澄澈明亮,半响,眼泪流了下来,哭着说道:“我不想你死,司哥哥,我不想你死……”
妈妈,外公都没有了,爸爸不要她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司哥哥了。
就算他真的是个大混蛋也不想他死。
真的不想他死。
叶晴晚哭着,把心一模,突然就扑进了司夜鸢的怀里,拥抱着他,主动把嘴唇送上去。
看着她这幅视死如归的样子,司夜鸢却笑了,丫头可爱死了。
可是司夜鸢却没有吻她,拿起她的小手,慢慢往一个地方过去。
叶晴晚的手仿佛被灼伤了那般,猛地抽了回来。
小脸瞬间爆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朱小希是个色友,曾拉着她一起偷偷地看了两部岛国片子。
可是如此真实地触摸到,叶晴晚还是羞涩难堪得不得了。
“晚晚,”男人的嗓音低哑痛苦。
突然上面传来一声响,有人在喊:“电梯里有人吗,电梯里有人吗?”
叶晴晚赶紧跳起来,扯着嗓门朝上面喊:“有人,有人,快救我们出去,这里还有一个病人。”
叶晴晚喊完高兴地抱着司夜鸢的脖子叫:“太好了,有人发现了,司夜鸢,我们可以出去了。”
男人的眼里滑过一抹黯然的笑意。
上面的声响越来越大,已经有专业人员开始吊电梯了。
司夜鸢的情况很不好,额头冒汗,全身热得快要爆炸了。
叶晴晚冲着上面喊:“电梯里有病人,快打120,快打120。”
电梯卡在两楼之间了,因为上班时间,又有专门的员工用电梯,所以这部电梯一时才没发现出了故障。
很快就吊上去了。
维修人员扒开门,叶晴晚扶起司夜鸢:“来,司哥哥我们可以出去了。”
跟着帮忙的保安一眼就认出了叫了声:“总裁,天呐,怎么是您。”
司夜鸢的情况很不好,红着眼睛,全身滚烫得吓人。
120很快就来了,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男人高大的身躯抬上救护车。
叶晴晚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估计还在担心司夜鸢会死,全程一直紧张地抓着他的手。
“司哥哥,你再忍一忍,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
身体在燥动之后,出现了一种昏厥无力感,然而对着小丫头,却无谓地笑了笑,还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又让你逃过一次。”
“讨厌,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想这个,”叶晴晚骂着却没有挥开他的手。
很快就到医院了,医生立即给司夜鸢洗胃催吐,输液。
那个女秘书给司夜鸢吃的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据医生所说应该是市面乱卖的,一种激素类药物,含有氢化物。
而氢化物是一种剧毒,如果有足够的剂量,人在吸入后十五分钟内就会死亡。
幸好,只是微量。
叶晴晚听着拍了拍胸口。
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男人,他的五官深刻俊美,皮肤干净白皙,浓密的长眉黑如墨画,因为闭着眼睛,没了那种不可一世的冷漠与霸道。
叶晴晚深深地看着他,现在这个看起来没有一丝攻击性的司夜鸢,赫然就是她记忆中温暖干净的大哥哥。
傅逸轩跟莫天佑他们很快就来了。
司夜鸢也正好醒了。
看到守在一边倒水的叶晴晚,傅逸轩吹了声口哨:“小嫂子真贤惠。”
叶晴晚皱了下眉头,真是奇怪,这个人怎么老是叫她小嫂子。
“我靠,你公司的女秘书这么嚣张,竟敢对你下一药。”
想到这事,司夜鸢坐在病床上气得不轻,额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骂了一句:“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