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晚低下头,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又问:“那今晚的事会传出去吗,那些记者拍了好多照。”
司夜鸢盯着她干净莹白的容颜,唇角一抹邪肆的笑:“怕吗?”
叶晴晚诚实地点头。
“放心,这家酒店是傅老二的地盘,他一句封锁,就不可能传出去任何消息。”
今晚酒店所有人员都要接受盘查,手机里的照片统统都要删掉,包括那些记者的相机。
傅少发话了,谁敢爆出去弄死谁,傅家现在洗白了,以前三代混黑道的,在江城,傅氏就是王法。
司夜鸢将叶晴晚扔进浴岗里,拿花洒淋着她的肩膀。
叶晴晚低下头,有点委屈:“你是不是嫌我脏。”
“没有,”嘴上说没有,其实心里有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跟司夜鸢在一起,叶晴晚心里异常温暖安定。
其实,邻家大哥哥,一直在她心中,她记得那个哥哥高大地站在她面前,替她挡住了阳光,伸手摸着她的头一脸宠溺地说:“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又没有了衣服,她穿着酒店的浴袍出来的。
宽大的纯白棉料,衬着她纯净的容颜,瓷白的肌肤,加上一头细密柔软的黑发。
美得很干净,很舒服,仿佛没有一丝瑕疵。
司夜鸢手上端着一杯红酒,猩红色的酒液衬得他的五官,俊美得有些过份,坐在床前,幽暗的目光有些灼灼地看着她。
叶晴晚觉得那目光像有实质的温度一样,灼疼了她的肌肤,让她有些微微的局促不安。
男人对她来说是危险的动物,可是这个时候无论在哪,她都觉得忐忑不安,还是待在他身边要安定一些。
她坐在床上,自然地把头靠在司夜鸢怀里,像个寻求温暖的孩子。
司夜鸢的手揽住她柔软的身体,嗓音低哑温柔:“害怕?”
叶晴晚点头,自从被赶出叶家的,她的世界就一直可怕地动荡着,让她一到夜晚就会感到非常的不安。
“乖,不怕,我在这里。”
一句‘我在这里’像神祗一样,给叶晴晚一种莫名的安定人心的力量。
安静地依偎在男人温暖宽厚的怀里,叶晴晚想到这段日子,她的遭遇就像放电影一样,是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拯救于危难之中。
突然她抬起头盯着司夜鸢性感完美的侧脸,问道:“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司夜鸢晃着酒杯,侧头看着她,还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一句:“臭丫头,你说呢。”
一句‘臭丫头,你说呢’让叶晴晚心中无比的甜蜜。
“怎么还不睡,”司夜鸢看着她乖巧的像只猫咪的样子,心中也很是安宁。
“我睡不着。”已经十二点了
司夜鸢扶起她的头,将高脚杯递到她的唇边。
叶晴晚就着他的手喝完了大半杯红酒。
美酒入喉,是一种甜蜜与芬芳的味道。
半杯酒下肚,叶晴晚的脸颊很快就升起两片薄薄的胭脂色,斜躺在床上,美好灵动得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司夜鸢盯着她红润如花瓣一样的唇,情不自禁低下头深吻住她。
叶晴晚就只是躺着不动,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他。
这一吻极尽温柔,甜蜜与芬芳交融,缠绵许久才分开。
“脖子的伤好了没有,我看看,”他温暖的指腹擦过她脖子上的伤疤,叶晴晚的心在这一刻无比的柔软。
好是好了,就是有一个疤痕,好丑,所以叶晴晚最近都是披着头发。
司夜鸢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拧开盖子,涂了一点在她的伤疤上。
“我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药,擦半个月疤痕就会消掉。”
“有这么好用吗?”叶晴晚一拿过来就涂了点在她腿上,之前煮牛奶烫伤后还有个印子,在她光洁的腿上很是明显。
司夜鸢的目光暗幽幽地扫过她的腿,仰头喝了口酒,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着。
手摸摸她的头:“丫头,睡吧。”
叶晴晚安静地躺在床上,在司夜鸢温柔的注视中缓缓闭上眼睛。
不到一分钟就传来她清浅的呼吸。
司夜鸢看着她美好的睡颜,手指抚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其实,她若是想演戏,他为何不捧她呢,只要她乖一点,听话一点。
叶晴晚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而司夜鸢一大早就走了,床边放着一套女士衣服,上面还有一张字条。
男人的字迹苍劲有力,龙飞凤舞:丫头,组剧我让傅老二给你请了两天假,你安心休息两天,乖,中午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吃饭。
叶晴晚摸了摸头,靠,你说来接我,我就要跟你走呀。
你说一起吃饭,那我就要陪你吃饭呀,那我这样不是离三陪就差一陪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叶晴晚穿上衣服,迅速走了。
说到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叶晴晚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司夜鸢的电话打过来时:“丫头你在哪里,不好好待在酒店乱跑什么。”
“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以后少打我主意,不然我底下一堆混混打死你!”
叶晴晚说完就挂了,剩下司夜鸢听着嘟嘟嘟的声音,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他就应该趁早把她办了。
外面果然没有一点关于他跟傅逸轩的消息,叶晴晚总算放心了,回了公寓叫了个榴莲披萨当午饭,又饱饱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准时出现在剧组。
剧组还是那个剧组,不过剧组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了。
也是,昨天的事情,外面不知道,剧组内部怎么可能不知道,估计都在猜测,她跟傅少还有司夜鸢的关系了。
不过叶晴晚今天没有看到张欣涵,其实她特别想不通,张欣涵跟她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害她。
叶晴晚去后台整理东西的时候,听到一个小助手跟化妆师在里面悄悄地议论:“你说她若是跟大人物有关系,何苦到我们组剧来当助理不是。”
“我也觉得奇怪,哎呀我们以后要小心不要得罪她就是了,听说傅少亲自发话了,让导演照顾她,不许让她干太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