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安恨得甚至想拉着叶晴晚一起死。
见到洛安安这个样子,听着她说的遭遇,方曼宁也心疼得要命。
可是怎么办,叶晴晚她现在都不敢惹,只能不停地安慰她:“安安,没事的,没人会知道,你不说,妈妈不说,没人会知道,到时妈妈一定会为你选一门好亲事。”
“妈,你要给我报仇,你要给我报仇,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洛安安像个恶鬼一样歇斯底里地吼着。
没人知道她遭遇了什么,那三个男人将她绑在黑暗恶臭的房间里,日以继夜地对她的身和心施虐,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却像是从地狱地走了一遭。
她差一点就死了,她差一点就疯了,让她就这样罢手,她如何甘心。
可是不罢休能怎么养,她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方曼宁再疼她再宠她不敢明止张胆地为她讨公道。
再说了,若不是她心思歹毒,又如何会自做自受。
见方曼宁不肯松口为她讨回公道,洛安安哭着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
最后是洛安琪过来,才将洛安安劝住。
不过几天的时间,洛安安神形枯槁,整个人瘦了一圈,连眼眶都凹陷了下去,整个人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现如今的模样就像个疯子一样。
方曼宁如何不心疼。
她跑到时代集团,站在司夜鸢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夜鸢,安安是你的妹妹,是你的亲妹妹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司夜鸢的面容冷漠无情,目光幽冷地看着她:“我姓司,你口中说的妹妹她姓什么?”
方曼宁被问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夜鸢,无论你承不承认,你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你知不知道安安她遭遇了什么,她说,她被卖到一个深山里,有三个男人,她才十八岁呀,她刚成年,她差一点就疯了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妹妹,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司夜鸢眼底依旧是冰封的冷意,若不是洛琰换了人,被卖过去的就是叶晴晚,十八岁的洛安安就有如此歹毒的心思,这样的妹妹,他可不敢认。
洛琰换了人没有告诉司夜鸢就是怕他阻拦,洛琰用以牙还牙的方式惩罚洛安安。
如果司夜鸢知道,洛安安就算不被卖掉,也难逃他的责罚。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爸知道会怎样?”
想到司浩南那张冷血无情的脸,方曼宁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妈,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方曼宁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你懂什么,你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你爸他就是一个怪物,他无情无爱,无欲无求,整个人都快成仙了,我怎么可能跟他一样。”
方曼宁完全没有了往日贵妇的形像,像一下子老了几岁,捂着胸口,痛哭道:“夜鸢,你不可以怪妈妈,你不可以怪妈妈,你们都是妈的孩子,是妈最亲的人,妈为了你们连命都可以不要,别人不能理解,你们一定不能不理解呀。”
司夜鸢叹了一口气,过去将他妈扶到休息区坐下。
还给她倒了一杯茶:“好了妈,我不会告诉我爸,希望您别再做傻事了。”
司夜鸢没有说出,洛安安的事情不是他做的,只怕她们知道了会更麻烦。
虽说一个妈生的,可是司夜鸢想到洛安安只有厌烦。
方曼宁口口声声说她还是个孩子,才十八岁,所以她所做的任何事就可以被原谅被理解,正是她这样的纵容才导致了洛安安的无法无天。
“夜鸢,安安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就,你就……”
“妈,你想说什么,洛安安的事,跟小晚一点关系都没有。”
司夜鸢的态度稍微好一些,方曼宁又在想着怎么帮洛安安讨回公道:“怎么可能跟她没关系,如果不是她,安安会这样,只怕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噩梦。”
司夜鸢轻轻转着手里的茶杯:“那妈有没有想过,如果被卖过去的是小晚,她会怎样,做人要将心比心,洛安安她是自做自受,怨不得别人。”
方曼宁脸色不好看:“可她不是没事吗,出事是安安,一定是她使了什么诡计,才害得安安如此,安安再不好,也是你的妹妹,妈不指望你怎么帮安安讨回公道,只是希望你认清,那个女人她就是个祸害,谁碰上她,谁倒霉,安安她就是……”
方曼宁被司夜鸢眼底的冰封的冷意,看得悻悻闭上了嘴。
“妈,小晚是除了您之外,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再诋毁她,还有洛安安让她以后安份点,再敢对小晚下手,我可不管她是不是从你的肚子里出来的。”
那股子冰凉阴冷的叶道,成功震慑到了方曼宁。
她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坐了一会儿又回去安慰洛安安去了。
方曼宁其实过来看看司夜鸢的态度,好决定要怎么帮洛安安讨那什么所谓的公道。
不过,很显然,司夜鸢把话说得够明白了。
方曼宁深知这个儿子的本事,这事自然只能就这样了。
洛安安怎么肯,她不停地哭,不停地闹,方曼宁也没有心软,还警告她以后安份点,不准再生事。
方曼宁走后,洛安安抓着洛安琪:“姐,姐,我妈她不管你,你帮帮我,求你了,你帮帮我,我不服,我不甘心,姐,求你帮帮我。”
洛安琪一幅很为难的样子:“安安,不是我不帮你,我是没办法帮你,你也知道你哥现在什么都听她的,我们都帮不了你呀。”
……
《花儿与骚年》今天一天都在长城上拍摄,一行人爬得气喘吁吁的。
叶星月累个半死,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不然又有黑粉跳出来骂她小三的女儿还娇里娇气的,作给谁看。
这个综艺节目收视极好,她想翻身就得任劳任怨的,面对叶晴晚故意的排挤,她一幅委屈状,却一声不吭,她越忍让就显得叶晴晚越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