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将她又是一推:“贱妇,你高贵,你踏马在国外的时候,就敢跟人去参加姓爱派对了,还高贵,你简直是要笑死我,哈哈哈……”
“闭嘴,闭嘴!”洛安琪最恨这段耻辱的记忆了,又是疯了一样扑上去撕他:“你给我闭嘴,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
披头散发,加上那一条恐怖的血痕,活脱脱就是一个疯妇的模样,凯尔厌恶地一脚就将她撩倒在地上。
洛安琪竟然还在恶狠狠地威胁他:“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弄死你听见没有!”
洛安琪就是在那场派对上认识的凯尔。
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一个交换伴侣的派对,她跟一个男人去的,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被下了药了,跟她发生关系的那个人就是凯尔。
凯尔上去又踢了洛安琪一脚:“贱妇,你再敢对我的贵宾动手,我保证会打死你的。”
洛安琪听懂了,凯尔是为叶晴晚打她。
她彻底疯了又要扑过去打凯尔:“她才是贱人,她才是贱人,你竟敢为了她打我,那个该死的贱人,她怎么可能是你的贵宾,她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疯妇!”凯尔骂了一声,直接将她一挥,手指着她:“我再次警告你,再不安份点,我就把你剁碎了扔进海里喂鲨鱼!”
说完连看她一眼都嫌烦了,转身就走了。
洛安琪扑上去:“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我要你杀了那个贱人,你听见没有。”
回答她的是砰得一声关门声。
正厅,叶晴晚吃饱,已经带司夜鸢回房休息了。
一进房间,房门还没来得及关好,司夜鸢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抱了起来。
一阵天昏地炫,叶晴晚被他放在床上,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叶晴晚主动抱着他的脖子,深深地回应着他。
什么话都不想说,唯有亲吻和紧紧的相拥再能诉说他们的思念之情。
两个人结束了一记绵长的亲吻,司夜鸢捧起她脸,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宝贝,害怕吗?”
叶晴晚点头,又摇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真乖,”额头上又是一个吻。
“傅逸轩在隔壁,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嗯。”
叶晴晚带司夜鸢去看傅逸轩了,其实在司夜鸢登上邮轮之前,傅逸轩已经陷入昏迷了。
凯尔让司夜鸢带来了特效药,是青莓素,只要注入这个药,就会好了。
医生刚给傅逸轩注射过药物,还有两个女佣专门守在边上服侍,他现在还在昏睡当中。
司夜鸢站在床边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
“是他自己撞的,他喝的酒里被他们下了药,他为了保全我,所以,把头撞破了。”
司夜鸢又转头,摸了摸叶晴晚的头:“乖,不怕了。”
看了一会儿,司夜鸢就带着叶晴晚出去了。
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命,凯尔都丢不起。
叶晴晚洗完澡出来,看到司夜鸢从门把上扯出一个摄像头,又从插座里扯出一个摄像头。
她竟然不知道,房间里居然有两个摄像头。
这群态太恐怖了,叶晴晚想了想,幸好,她没房间脱掉过衣服,等等,该不会是浴室里也有摄像头吧。
叶晴晚赶紧把司夜鸢拉进浴室,让他去检查一遍。
如果真有,那对方,岂不是看到了她沐浴的整个过程,她可是大明星呀,万一要是传出去,她可就彻底毁了。
司夜鸢想到他的女人可能被人看光了,脸色也是很难看,好在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一个摄像头都没发现。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躺到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司夜鸢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三天,他品尝到了什么叫思念入骨的味道。
叶晴晚钻在他的怀里,轻声问道:“司夜鸢,你还带不带我回家过年了。”
“当然要带,我不带你带谁。”
“可是我们还赶得急吗?”
司夜鸢搂紧了她:“相信我。”
叶晴晚含泪点头:“嗯。”
她靠在男人的怀里,心里温暖安定,还跟司夜鸢说起那个面具男。
“很奇怪,自傅逸轩上船后,我就没见过他了,其实我感觉他才是主谋,凯尔很怕他的样子。”
给他打电话的不是凯尔,司夜鸢知道,凯尔没那个种敢跟他做对。
“他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我从见他,他就一直戴着一个面具,他肯定是个老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好诡异呀,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还有他说他救了我……”
司夜鸢的心警惕了起来:“是在6号包厢救得你吗。”
“我觉得应该是,自那晚,我就经常做一个噩梦,梦见一个蓝眼睛的吸血鬼在咬我的脖子。”
叶晴晚一说,司夜鸢还真想起,当晚发现叶晴晚泡在浴缸里时,就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个轻轻的印子,后来医生给她检查,证实她没有受过侵犯,他就没当回事了。
“原来,这个噩梦竟然是真的,太吓人了,”叶晴晚想想还心有余悸,紧紧抱着司夜鸢。
男人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叶晴晚的身子轻轻颤抖着。
一切都像无声无息一样,彼此心照不宣,贪恋着彼此的味道,欲罢不能。
相思至深,会化成行动来表达,几乎没有什么前召,司夜鸢就撩开了她的裙子。
迫不及待地想要深深融入她。
他炙热的胸膛紧贴上来的那一刻,叶晴晚的心被填得满满的,忍不住张大口呼吸。
他胸腔的每一次起伏,都带着无尽的爱意,只想深深的牢牢的占据她的身和心。
清晨,叶晴晚在清透的晨光中醒来。
她睁开眼对上司夜鸢英气的五官,他们还紧紧地相依在一起,她的月匈脯紧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触手是结实性感的胸肌。
叶晴晚笑了。
“笑什么。”司夜鸢一睁开眼就看到她笑了。
叶晴晚将头贴得更紧:“我好幸福,好想快点嫁给你。”
“这么迫不及待了。”
叶晴晚一锤他:“你是不是想反悔了。”
司夜鸢执起她的手,放入口中轻咬了一下,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会让晚晚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虽然住了几天,可是海上的日出叶晴晚都没好好欣赏过呢。
司夜鸢一到来,就陪她看了一个最美的日出。
红日出海,霞光万斛,朝阳喷彩,千里熔金。
好美呀。
叶晴晚感叹。
她靠在司夜鸢身上,说:“司夜鸢,我们要来海上拍婚纱照。”
男人英俊的眉眼溢宠溺:“好。”
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一片金光四射,叶晴晚下意识遮了下眼睛,转头看向司夜鸢,他那雕塑般深邃的轮廓,被阳光染上了一层灿烂的金色,勾勒出一种辉煌的英气,说不出的英俊迷人。
叶晴晚说:“司夜鸢,我好爱你哟。”
这是叶晴晚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
幸福的他们相拥坐在甲板上,在那黑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之下,一双阴暗的眼睛恨恨盯着他们。
贱人,你凭什么幸福,你的幸福是从我手上抢过去的。
如果她手上有一把枪,她一定会毫不犹豫一枪打爆叶晴晚的头。
见司夜鸢回头看了几次。
叶晴晚问道:“你在看什么?”
司夜鸢摇摇头,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佣人准备好了早餐,被注射了药物的傅逸轩也醒了。
叶晴晚端着早餐跟司夜鸢一起进去看他。
“大哥,你来了,大哥,我……”
司夜鸢拍拍他的肩膀:“什么都不用说了,好好养伤,我会把你们安全带回去的。”
傅逸轩靠在床上,脸色异常苍白,只有叶晴晚知道,他流了几斤血,太吓人了。
“他流了几斤血,”叶晴晚说了出来。
司夜鸢又拍拍傅逸轩的肩膀:“受罪了,回去让你嫂子炖点血燕给你补回来。”
傅逸轩忍不住看了叶晴晚一眼。
叶晴晚坦然地与他对视着,还说:“放心吧,你这么壮,肯定能补回来的,不会影响你交女朋友的。”
对于叶晴晚差点被掐死的事,凯尔当真给了他们一个交待。
扯出了一个戴着银狐面具的女人,让两个保镖将她一顿暴打。
那女人被打得还跪在地上向叶晴晚磕头认罪。
凯尔是这么解释的:“她是我的女人,不知道叶小姐的身份,还以为是我的新宠,争风吃醋,跑去掐叶小姐。”
叶晴晚盯着这个一直在跪在她脚下磕头的女人,她感觉哪里不对。
直觉告诉她,不像是昨天那个要掐死她的女人,身上的戾气没有这么重。
凯尔一个‘争风吃醋’就把事情圆过去了。
他确实不敢对叶晴晚下手,司夜鸢量他没这个胆。
最后凯尔一句:“将这个女人丢下船喂鲨鱼。”
叶晴晚连忙阻止:“不用了,我不计较了,放过她吧。”
这本就是一个无辜的人。
那女人又磕头,千谢万谢地下去了。
司夜鸢看了几次腕表,估计是在等,等他的船靠港。
凯尔说了,只要货安全出了港口就放他们回去。
今天是除夕,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