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买了一本烹饪菜谱准备研究一下,学着做些小菜的,就听见外面保镖的声音:“对不起小姐,你不能进去。”
打扮时髦的小姐摘了墨镜,看向两个保镖:“怎么,就不认识我了,我可是在这里住了整整两个月呢。”
叶晴晚好奇地走出来看看,竟然看到一个一线大明星,李曼云。
李曼云指着楼上那颗君子兰对守门的保镖说:“那花还是我种得呢。”
这是怎么回事,一线大明星来这里干嘛?
叶晴晚对保镖说:“让她进来吧。”
李曼云就这样踩着高根鞋进来了,涂得艳丽的手指拿着墨镜一下一下地晃着,目光看向一身简单的叶晴晚,轻蔑又酸涩的语气。
“口味怎么越来淡了,这么小也下得去口,小妹妹,你成年没有。”
叶晴晚很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她,她看起来有这么小吗,不过就是皮肤比你们好一点,不服气别说我小呀,姑奶奶我早就成年了。
叶晴晚开口:“你有什么事吗?”
李曼云甩着手上的墨镜:“没什么事,就是路过,进来看看,这里还有我的东西没收拾走呢。”
她说着,看向了叶晴晚买回来的那束香气四溢的路易十六玫瑰,指着那个花瓶说:“瞧瞧,这个花瓶还是我买的呢,楼上还有一个孔雀蓝的瓷瓶是我用来插干花的,对了,阳台上那颗蝴蝶兰死了没有。”
叶晴晚有怀疑:“你以前在这里住过?”
“在这里住过的可不止我一个,小妹妹,别太认真了,这年头失身别失心,知道不,姐姐我是过来人,趁着他还对你新鲜,想要什么赶紧要什么,我们也算伺候过同一个男人,也算是姐姐对你的忠告,好了我走了,那两个花瓶就留给你用吧。”
李曼云说着潇洒转身,扭着腰出去了。
剩下叶晴晚有些呆呆地站在那里。
呆了有一分钟后,她蹬蹬地上楼,然后在书房找到了那个孔雀蓝瓷瓶,那里面插着一束玫红色的勿忘我。
然后她又咚咚咚地跑到阳台,看到一株快要死掉的蝴蝶兰。
所以,她的邻家大哥哥真的是一个玩弄女人的大混蛋?
司夜鸢回来得有点晚,他回来的时候叶晴晚刚吃完晚饭,晚饭是专人送来的,五星级酒店里的珍味,然而她就吃了几口。
她刷完盘子从厨房出来,司夜鸢已经脱了外套,黑色衬衫松了两颗子,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衬衫,却完美地勾勒出他英挺的肩胛线。
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透出一种优雅与矜贵。
司夜鸢从酒架上拿下一个高脚杯叫了一声:“晚晚,过来陪我喝一杯。”
然而叶晴晚就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上楼去了,理都不理他。
臭丫头怎么了,绷着个脸,被剧组拒了,心情不好?
司夜鸢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还冲着在上楼的叶晴晚说:“晚晚,你想出去工作的话,到公司去做我的秘书如何?”
叶晴晚回他两个字:“不去!”
臭丫头,脾气比他还大。
叶晴晚回了房,重重关上门,找了条睡裙去洗澡,心里想着,不行,她得给朱小希打电话,让她再帮忙找找房子。
大混蛋,玩一弄一女人的都是大混蛋,色胚!
叶晴晚一边洗澡还在一边恨恨地想着。
心里竟然莫名有种难过的感觉。
叶晴晚你真没出息,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吧,至于春一心一荡一漾了。
她恨恨地骂着自己,从卫浴室出来,一脚重重踩在地上,结果‘呲’得一声,鞋子打滑,她重重地摔了下去。
‘啊!’好疼!
叶晴晚屁股重重摔在地上,疼得眼泪打转。
司夜鸢刚好上楼,就听叶晴晚一声尖叫,紧张地一把推开门。
“怎么了,晚晚?!”
看到叶晴晚摔在地上揉着屁股,哭笑不得,赶紧抱到她放到船上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到哪里了,疼不疼,”司夜鸢幽黑的眸中是紧张与疼惜。
叶晴晚不敢对视他的眼,总觉得那双过于深邃的眼晴像黑洞一样,看久了连心神都会吸进去。
叶晴晚坐在船上踢了他一脚:“走呀,不关你的事!”
没注意到司夜鸢看她的目光变了,即使坐着他也高她一个头,而叶晴晚俯低着身子,看着大腿上那天烫伤的红印子。
她里面没啥子东西,从司夜鸢这个角度能把她看光了。
叶晴晚却还什么都没发觉,又踢了他一脚:“你还不走!”
司夜鸢的眼睛变得幽暗而深情,眸子里的缱绻情浓的仿佛要把她给融化了似的,突然捧紧了她的身子。
“你干什么!”叶晴晚吓了一跳双手双脚齐上锤打他。
“晚晚。”
他吻着口齿间却突然尝到了咸咸的味道,一开始他不知所以的,突然后知后觉地松开她。
“晚晚。”
叶晴晚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黑亮的眼睛有些呆呆的,从眼角滑下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司夜鸢温暖的指腹擦过她的眼角,亲了亲她湿润的羽睫,似是叹了口气那般,声音温柔低嗓:“你不愿意吗晚晚,没关系我可以等。”
其实,他已经等了十年了,他用了十年的时间等待她的成长。
她还小,不能吓着她。
司夜鸢想着,拉过被子盖住她纤细身子。
叶晴晚的眼睛被泪水洗涤过后,比水晶还要美,司夜鸢疼惜的吻又落在她的眼睛上,极为不舍地亲了亲她柔软如花瓣的红唇。
没关系他可以等。
司夜鸢出去了,还替她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