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我的小表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妈咪其实我挺喜欢她的,在外国表哥表妹好像也是可以领证的。”
“哦,千万不要这样儿子,虽然妈咪也很喜欢她,可要是弄出一个小白痴可就不好了。”
中年女人已经插好了一束美丽芳芬的花,想起一件事:“对了儿子,昨天晚上你是怎么通知司大少过去的。”
“我给他发了一个信息,告诉他,再不赶紧过来,他的女人就要跟别人的男人跑了。”
‘啪’得一掌,拍在他头上:“你个猪头,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们会产生误会的。”
被打的儿子摸摸头:“他要是敢欺负我表妹,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
叶晴晚在方曼宁跟洛安琪的注视走了进来。
两个人表情都不太好,饶是洛安琪再能装,此时也有些绷不住了,心里肯定在想,她怎么又来了,还要不要脸,大晚上的主动上门来陪睡。
叶晴晚硬着头皮走进来。
方曼宁再不高兴,看在明面上的那层关系,她也不能说什么难听话。
方曼宁是这么说的:“小晚,这么晚了过来,你有什么事吗?”
洛安琪跟一边的小女佣都等着看,这个不要脸送上门来的女人是怎么回答的。
叶晴晚扯了下唇角:“夫人,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来这里,可是我也很无奈,希望您好好教育一下您的儿子,让他别为难我一个没结婚的姑娘,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说实话我在您儿子身上没看到一点大家风度。”
叶晴晚一席话,不仅把司夜鸢骂了,还把方曼宁也给说了一顿,说她没教好儿子,也管不了儿子。
方曼宁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她:“你,你……”
方曼宁没你出来什么,楼上传来一声:“叶晴晚你磨磨蹭蹭在下面干什么,还不快上来给我吹头发!”
“对不起,夫人,我上去了。”
司夜鸢的卧室的门没关,就等着她来。
叶晴晚进去,看到他司夜鸢大佬地坐在椅子上,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那一头短发还在滴水,他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就扔一边去,拿过手机点开。
叶晴晚过去捡起了毛巾,然后拿了吹风筒去给大佬吹头发。
司夜鸢看着手机,悠闲地享受着这样难得的待遇。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叶晴晚嘿嘿地笑着,使劲地弄乱他的发型,这边吹吹那边捋捋,给他弄了一个狗日的大反派造型。
让你拽!
让你了不起!
你丑你活该,嘿嘿。
司夜鸢看着手机,完全不知道发型被弄成了一个鸡毛大反派。
司夜鸢突然放下手机,将叶晴晚打横一抱。
叶晴晚没防备,吓‘啊’得一声。
楼下,洛安琪给方曼宁倒了杯牛奶,笑盈盈的正准备献上去,就到叶晴晚的叫声,手抖了一下,杯子都差点没端稳。
接着又一声:“司夜鸢,你混蛋,干什么。”
某男人声音非常欠捧:“不许动,强女干!”
叶晴晚被压在身下,正被上下其手,一抬眼看到卧房的关都没关。
“混蛋,先去把门关上。”
楼下,两个女人脸色难看地听着,忽然‘砰’得一声,门关上了,声音再也传不出来了。
叶晴晚被得又狠又急,感觉无法呼吸,月匈前烫伤没好的肌肤,被他弄得生疼。
“你个混蛋,喝了多少酒,臭死了!”
司夜鸢满嘴的酒气,都把快叶晴晚熏晕了。
不知道为什么,叶晴晚现在不想跟他做这种事,她不舒服,而且总感觉自己怀孕了,肚子有种涨涨的疼。
司夜鸢毫无章法,一点都不怜惜她,叶晴晚感觉到的只有疼痛和委屈。
没多久,她就难受地哭了起来,生气地抓他的背:“司夜鸢,别让我讨厌你!”
身上的男人蓦地停下了动作,黑眸专注地看着叶晴晚,征征问了一个问题:“我的嘴真的很臭?”
叶晴晚差点笑了,她无比肯定地点头:“很臭,你是不是吃大蒜了,都快把我臭晕了。”
司夜鸢突然就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面朝外而卧,理都不理她了。
叶晴晚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就收手了。
说他嘴臭,被打击了?
可不是,某男的自尊心受到一万点的暴击,第一次被人嫌弃嘴臭。
还做什么做,一点心情都没有了,烦死了。
叶晴晚坐起来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其实也不臭,就是一点酒精味而已,他今晚肯定喝了好多酒。
叶晴晚洗了澡出来,看到他还保持着那个朝外的姿势,似乎在生闷气,看都不看她一眼,于是伸手推了推。
“司夜鸢,那个,其实你不臭,你就是酒喝多了,你要不要去刷个牙。”
“不去!”不去就不去,说得跟要咬人一样。
叶晴晚语气嫌弃:“喂,先说好了呀,你要是不去刷牙,今晚别抱着我睡呀。”
然后她也躺下睡了,还关了灯。
脑子有些混沌,倒真是累了,想睡觉。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叶晴晚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司夜鸢下床进了卫生间的声音。
然后又是隐隐传来类似于刷牙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身边的位置陷下去,叶晴晚的身体被揽进了一个强有力的怀抱。
司夜鸢身上带着清凉舒爽的气息,蹭着她柔嫩的脸颊,似乎在说:我刷了牙,可以抱你睡觉觉了。
叶晴晚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了句:“抱什么抱,你不是很拽很了不起吗。”还伸手推了他一下。
“我就要抱着你,”司夜鸢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亲吻她的发丝,拥得紧紧的。
叶晴晚笑了:“司夜鸢,你真是的,”然后她就睡着了。
其实她的心很软,很软。
他的怀抱天生就属于她一样,感觉无比的漱心,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叶晴晚迷迷糊糊的是被吻醒的,那湿湿的亲吻让她的身体如电流乱窜一样。
她还以为在做梦呢就没在意,甚至还在想,反正是做梦,不如大胆一点,随着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