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蓝真真说:“你明天去服三,大家还去不去。”
“不要去了,给刘阳令军他们说。让他们两个人去就可以。”苗儿说,她自有打算。
“为什么只让他们两个人去。”蓝真真不明白。
“明白人不可细讲,天机也不可泄露。”苗儿也躺到床上去。横躺。精神恢复,状态恢复。
“真有你的,我现在才佩服你的领导能力,总计高一筹,要是我早就乱了阵脚,找不着北了。”真真从心底里往外说。
“夸吧,不用花钱去买。”苗儿听得悦耳畅心。
“你还不走,回家休息。”蓝真真很疼她。
“我要等肖曼和韩爽。见一面再走。。”苗儿心爱的说。
“下次来再见不是一样。”蓝真真翻了个身,对着苗儿。
“不用等了,我们下班了。”韩爽说着走了进来。
“苗儿姐,你好狠心,前段时间一直在关机,我们电话也打不进去,今天才有机会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宝贝,怕我们知道。”肖曼风一样钻到韩爽前面。
“肖曼,姐想死你了。”苗儿从床上折身起来,两人拥抱在一起。
“断了联系,你就象彩虹一样消失了,只在追悼会上见了你,在人前又放不开亲你的举动。”肖曼十分的埋怨,在水里发出哭的音波,快成了流泪的鳗鱼。
“以后永远不断联系,有好男人给你介绍一个。”苗儿知道肖曼天真烂漫的习性,一逗就好。
“我的院长姐姐,这些天每人都来了相亲的机会,都没有去,没有去,才猜想小伙子很帅,很带劲,三天三夜没睡好。”韩爽上前抱住了苗儿和肖曼说。
“真是误了铁姐妹们。”苗儿很歉意,很内疚。
“没事。要不到时候你赔就算了。”肖曼第一个退出拥抱。说话很新鲜。
“怎么赔,这又不是物件。”蓝真真说。很好奇。
“张大夫回来后,都嫁给他,三六九,一四七,二五八,轮流值日,也可以竟争。”肖曼有着活泼的天性,对什么事都可以联想。
“羞羞羞!”韩爽说:“肯定你这样想过。”
“这样有什么不好,你没看电视连续剧《鹿鼎记》,小桂子娶了那么多老婆,是九个,还是七个,都还和平相处呢!”肖曼是最大的乐天派。
“都让给你吧!让你独占南山。”韩爽板着脸回她。也想笑。
“还是让给你,嫩草送给老牛吃。天天缠绵,夜夜销魂,惹得君王带笑看,必要的时候唱一曲《霸王别姬》:爱恨竞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多美!”肖曼还模仿舞台上的角色唱了两句。口才特好,知识面挺广,怪不得晚饭一吃完,就钻进自己的卧室里不出来。看书呢。
“你嘴再硬,就给你来绝育手术,终生不能生小孩,做不了妈妈,看你得意不得意。”韩爽往狠上说。象下冰雹,不是霜雪。
苗儿坐回到床上沉默不语,好象有心思。
“别闹了,再闹苗儿生气了。”蓝真真说,因为她看到苗儿沉默不语。
“肖曼,说个正事。你好象认为张大夫没有遇难?”苗儿正色问:“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这是我的感觉,万一有两个长得相像的人,导致黑道杀手弄错。刘阳令军吴青,还有汶河丽都一梦,都没有调查就说死者是张大夫,在公安局那边做了证词,公安再转司法公诉,法庭又没去调查,这事顺理成章死的就是张大夫了。”肖曼煞有其事的说。
“你只是猜测。"蓝真真说。想瞒住死鳗鱼和韩爽。
“那天,我调了手机上的新闻多次,看了那个人,在遭受围攻的情况下,有一种心理上的慌张,有一种卑微懦弱的姿态,在举止外形上,没有张大夫的气质和潜质。长相虽一样,要不是在张家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也认为张大夫己经遇难。”肖曼真不愧为是第二个福尔摩斯,说的到位。
“我也有同感,但我相信了。”韩爽说。她是凭直觉。
“肖曼,你认为应该是那一种举动。”苗儿问,意在核实这个事实,哥哥未死之事实。
“首先是惊而不慌,泰山漰于前而稳重,天生的意识当中会出现对抗,对击,决不会让对手一招毙命,而为孟令军的快速营救争取时间, 所以,有一种卫气冲天的反应才对。而新闻上的人,刀疤脸冲向他时,他从心底里出现了一种骇怕,浑身有些筛糠,手有些哆嗦,不知闪退,气韵和形象完全不象,不信重新再看那段视频,我己保留。”肖曼有理有据,眼晴里闪着镁一样的光。不做侦探真屈才。
“这事不能乱讲,仅咱姐妹知道即可。柳三半现在住到狱中,但他还有喽啰,只要主人不死,他们还会按他的意图行事做恶,以备他出狱后邀功请赏。他们是亡命之徒,有所谓的义气。"苗儿这样讲,意在提高坚守这个秘密程度。
“我也这样想,柳三半的爹柳玉还没有死,他娘还没有死,事情会不会有变节还很难说。因为他们有钱,手眼通天。″蓝真真分析说:“万一立即枪决买成死缓,死缓买成无期,时间一长就出了监狱,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天空不会那么黑暗,只要刘阳令军苗院顶着,这小子一定不会活着出来。等柳家的残余抓尽了,再公开事实真相也不迟。”韩爽说:“只是,我们是不是也犯了法,知情不报。”
“只要正义,可以犯点小错,可以不择手段,比起他们来,远着呢。”苗儿说眼睛里充满了坚是的光波。
“就依院长之言。〞蓝真真拍板。
“那大家就一言为定,将错就错,我明天服完三就走,看一看是不是在我设想的那个位置。”苗儿站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子。
“什么位置?”韩爽问。
“他所在的位置。″苗儿在窗前站定,看着窗外灰白的天空说。
“苗儿。”蓝真真喊道。
“你说。”苗儿回过头来看着她。老姐。
“现在六点多了,你是回医院,还是咱们团圓一下。”蓝真真问。
“我必须回去,停天再聚。”苗儿说。坚决的内心思想,丰富的内心世界。
“走就走吧,天还没黑。”韩爽说什么都具祥细。
“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除非充电。”苗儿又说:“还有一件事我放心不下,家里介绍对象,一定要去看看,也可以让男方上这来,吃饭的话,由分院单独出资,别错过了良缘.”
“为了张大夫这事,大家憋着一股劲。没事,中国的女人比男人少,只要是女人,就会有男人要,找不好的,找个孬的,打不下女光棍。”肖曼的人生态度好着哪,乐观。
“这一次我赞同死鳗鱼的观点,有鱼腥味。”韩爽难得一笑的冷美人态。
“要不做个订婚广告,让姐妹都嫁了,早早生几个接班人,享受享受爱情生活。”苗儿终于有了开玩笑的情绪。
“向院长学习,向院长致敬,院长是航海的舵手,等院长老儿的事情结束了,让院长给拉一车男人来吧。就象买衣服能挑挑捡捡,寻几 个老实的,以免出现占便宜就逃跑的那种,当然,以后一是听院长的。”苗儿很能想,一粒砂,能联想到一车沙,一个馒头,能联想到一笼馒头。
“现在不听院长的。”韩爽吹着尘土找裂纹。蓝真真看着她们斗嘴发笑。
“好啦,别斗了,我走了,大家保重身休。”苗儿起身外走,姐妹起身相送。
蓝真真握了苗儿的手朝外走,什么活也没说,千言万语都在握着的手里。
出了门诊大楼,东西街的灯全亮了,街面上有许多小吃摊,在尘雾的灯光下开张,那些下山游完的打工人,在那里饮啤酒,吃烧烤,也去足来足往店里去同女人调笑 ……,这里,还有点象天上的街市。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