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的耍帅没有得到燕别秋的认可,心里也没有不好受,毕竟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洞穴又开始变的小了,看来刚才确实是一个山体被掏空了,现在应该是在走下坡路。
前面的路很宽敞,这是燕别秋想到的,既然要把山掏空,那么掏空的绝对不会是一座。
果然,走了没多远,另一处空地就显现在眼前了。
“不会是另一只老虎在等着我们吧?”王胖子贼头贼脑的走着,生怕又出来一只老虎。
“你想多了,这里绝对不会是老虎,那么的动物修炼,成功的概率很低的,一只已经够厉害的了,还被你杀了,绝对不会有第二只了。”
燕别秋说的是正确的,修炼要看机缘,纵然昆仑山里的仙草灵药很多,但是他的成长环境很恶劣,一般两三百年才会成熟。
一般的动物是活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就算是有机会吃了灵药的,寿命也不会很长,这样就形成了恶性循环。
“你确定?”王胖子对于燕别秋说的话有些怀疑。
“确定以及肯定,你就放心吧,但是这一只绝对比老虎要厉害,你就不要想老虎了。”燕别秋提醒道。
果然,一阵风吹来之后,面前多了一只庞然大物。
两个人面面相觑,因为谁也不认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怪物,状如传说中的龙,但比较小,脸上凶狠异常,龙须很长,绝对是进攻的利器。
身长二十米左右,龙鳞已经形成,如果放出去的话,绝对会危害人间。
难道是蒲牢?
据书上记载,这个蒲牢最害怕的是鲸鱼,可是这里也没有鲸鱼,所以只好硬碰硬了。
不错,就是蒲牢。
现在传统的乐器上就有蒲牢的身影,意思就是代表乐器的声音绝对很宏亮。
两人正看的入神,蒲牢挥舞着爪子朝他们攻击了过来,同时发出一声低吼。
这些动物也真是的,攻击的时候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偏偏要用声音来提示对方,自己要进攻了,给对方足够的时间准备。
按照燕别秋的话来说,这就是缺心眼。
强肉弱食的年代,谁活下来才是王道,这样公平的竞争,完全就是脑子少一根筋的做法。
人的思维很灵活,尤其是有了道术之后,比常人更加的能思考。
一个缺少了一根筋的怪兽,他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燕别秋延出灵气攻击,已经没有时间布起灵气墙,只好硬碰硬了。
王胖子的刀怎么也抽不出来,如意和他耍小脾气,蒲牢是它的四弟,它怎么也不会出来砍杀它的亲人,这个做人是一个道理。
蒲牢就是他的亲人,它怎么忍心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王胖子无奈之下,延出灵气,加强燕别秋的灵气,企图使用两个人的灵气把蒲牢困住。
轰隆……
声音绵延而且悠长,临时组建起来的灵气被蒲牢一头撞破,爪子直接打在了燕别秋的肩膀上,另一只爪子爪在了王胖子的身体之上,把两人左右分开,远远的甩在了地上。
“秋哥你怎么样?”
王胖子就算是倒地,首先想到的依然是自己的秋哥。
燕别秋身体里一阵暖流流过,觉得这辈子没有看错人,人在危机的时候总是能看出人性里面的东西。
平时喊的厉害,关键时候放弃的这种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燕别秋很幸运,他身边有这么一个逗比的人,算是自己的死党,也是亲人,这辈子只要自己还在,就绝对不允许他受到任何的束缚。
人生来就不是受苦来的,尤其像王胖子这样的人,就是要有燕别秋这样的来保护,这样的人生才显得有意义。
人生来又是受苦来了,就像燕别秋这样的,小时候亲人就已经远离了自己,长大之后,媳妇也被别人干掉了。
这就是苦。
其实人世间的苦远远不止这样,他经历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就已经显得很臃肿了。
想的多了,蒲牢的下一次攻击已经到了,是冲着燕别秋来了,因为它发现,在两个人当中,这个人是比较关键的,解决了关键人物,剩下的就是菜,随便自己怎么翻炒。
它的想法是正确的,燕别秋也希望它这样想,救自己远比救别人来的简单些。
这下燕别秋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就等着蒲牢的爪子落下来。
果然,蒲牢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爪子崩的很紧,想都没想,一股脑儿的就砸了下来。
咚——
声音很大,可是被燕别秋躲过了,翻身就是一个冰刺刺进了蒲牢的大腿。
由于蒲牢很高大,燕别秋的动作很迅速,没有来得及跳起来插在身体上,只好先废了它的四肢,一只瘫痪了的猛兽就是再厉害,也是被关在牢笼里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直到第四根全部插进去之后,蒲牢哀嚎了一声,瘫坐在了地上,庞大的身躯不停的蠕动着,想要给燕别秋致命的一击。
王胖子看着蒲牢没有了进攻的能力,站起来,想要劈手成掌,杀他个片甲不留。
这个时候,如意刀适时的从刀鞘里面钻了出来,挡住了王胖子的去路。
如意刀变回成刀,就不能变成人形了,这是禁锢,想要回到人形,必须斩断所有的亲情情绪,否则,只能以刀示人。
王胖子很痛苦,但也没有办法,他不懂刀语,不知道如意要和他说什么。
“你们都是被别人利用了,我不想伤害你们的性命,只要你能说服你的弟弟恢复本来的形状,不要和我们为敌,那么他本来可以过的很好。”
虽然变不了人形,但是话还是能听懂的,如意知道现在和这两个人没有道理可讲,也不想自己的弟弟受到伤害,只能过去杵在蒲牢的跟前,讲起了道理。
具体说了什么,燕别秋没有听懂,也不想听懂,只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蒲牢勉强站了起来,朝黑暗深处,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就化成了一支笛子。
那笛子的顶端,明显有一个身影,那就是蒲牢本来的面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