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月年纪尚幼,不懂情爱,在她心里只知晓,江天晗与叶落落二人曾有意成为好友。
却因自己被顾童暴锤,江天晗与叶落落不相往来,小家伙心里也很是不痛快。
江天晗看着凤九月,半响轻点头。
凤九月见状拉着江天晗的手,穿过人群走近叶落落。
凤九月立与身后,拖着奶音:“漂亮姐姐~”
叶落落转头,顿时眉眼欢笑:“小团子,你怎么在这里?”
凤九月轻晃着江天晗的手,奶里奶气:“是大哥带九月来的~”
不等叶落落开口说什么,凤九月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对啦~九月有事情找尘哥哥~先走喽~”
凤九月撒开江天晗,扭着小屁股跑了出去。
不过,小家伙找的这个借口,分分钟可让人识破。
叶落落看着满脸尴尬的江天晗,温柔一笑打破:“小团子……很可爱。”
江天晗轻点头,不知再该说些什么。
凤九月踮着自己的小脚,跑近江云尘时,只见哥几个围成一堆,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江天晗与叶落落。
江北越嘟囔开口:“他们说什么呢?”
江煜川磕着瓜子应了一句:“不知道呀,离的太远,听不见。”
话刚落音,哥几个齐刷刷的看向她凤九月。
凤九月可是瞬间悟透,将头摇成拨浪鼓,拖着奶音:“不呢~不呢~”
“九月这次不会再重复大哥与漂亮姐姐的谈话的呢~”
江北越瘪着嘴,摇头晃脑,夹着声音,学着凤九月的模样,小声追问:“那这是为什么呢?”
凤九月鼓起腮帮子,甜糯开口:“因为那是大哥与漂亮姐姐的秘密~”
哥几个听后,江北越深叹口气:“也对。”
“虽说我们与二人相离甚远,可为何总有一种压迫感?”
江煜川听后,眉头紧锁,一本正经解释:“诶~这你就不懂了吧?谈判最重要的是什么?”
江北越侧头看着江煜川,询问:“什么?”
江煜川端着架子,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襟:“这谈判到最关键的阶段就是心理博弈。”
“最后,谁先松口谁输。”
话刚落音,只见江天晗已是迈步走了过来。
江北越指着江天晗,张口结舌:“是……是吗?”
江煜川摸不到头绪,见江天晗走近,追问一句:“大哥,你这是怎么个情况?”
江天晗深呼一口气,声音中带着失落,却仍旧故作轻松:“没什么情况,讲清楚了。”
江北越带着八卦的气息,迅速追问:“什么讲清楚了?”
江天晗眉头紧皱,带着半分不耐烦:“我眼下只想好好在宫中当差,无暇顾及个人问题。”
“叶姑娘是很好,可我与她终究是有缘无份。”
江北越听后一愣一愣的,猛眨双眼:“大哥,你没事儿吧?”
“叶姑娘很好?很好你不珍惜?搁这儿发好人卡呢?”
江天晗无奈摇摇头,刚要走。
江北越拦其身前:“欸~你不能走,大哥,你要知道,花会枯萎,爱永不凋零!”
“距离不是问题,年纪不是距离,况且……”
江北越话未落音,天空小雨飘起。
江清河感叹一声:“厉害呀,三哥多少有点天眼在身上的。”
江云尘将自己衣襟扯下,披到了凤九月的身上。
小家伙太过弱小,根本撑不起这外衫,白色衣襟拖在地上,沾上了泥土。
江煜川深叹一口气:“回府吧,雨也下了,情也断了。”
江云尘挪步走近江天晗,轻声:“阴雨天气,大哥应送叶姑娘回府。”
不等江天晗开口回应,哥几个已是匆匆离开。
江天晗回头之时,看着屋檐下躲雨的叶落落,泄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过去。
江煜川磕着瓜子,听着身后的动静,确定江天晗没有跟上来。
江煜川仰头冒着细雨,感叹一声:“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应是大哥心碎,细雨扑面酒味。”
江北越听后,不屑开口:“啧啧啧……这有学识的人就是不一样,大哥渣男就是渣男,还替他辩解个什么!”
凤九月跟与身后,奶里奶气开口:“大哥和漂亮姐姐会和好的呢~”
江北越转头看了一眼凤九月,宠溺抿嘴一笑:“那五哥暂信宝宝的喽……”
“哎哟……”
话还未来得及落音,江北越被迎面跑来的莽撞之人,险些撞倒。
哥几个扶稳江北越,只见他火气冲天,冲着那人背影,怒斥一声:“丫要死啊?眼睛被屁股坐住了?”
“走路丫不带看的?着急是去投胎?”
江清河听后眉头紧凑,连忙阻拦一句:“好了好了,他不过就是撞了一下你,至于如此咄咄逼人?”
江北越可是一脸不服气,哼着粗气:“我咄咄逼人?我眼下已是极力克制了,你们各位摸着良心问问。”
“我要真骂他,他受得了?”
江煜川磕着瓜子,连连点头:“是是是,五弟骂人还很是有特点的,以娘为中心,以亲朋为半径,围着祖宗十八代绕一圈!”
“赢者双亲健在,输者族谱升天。”
江北越翻起白眼,满脸不情愿,边掸肩膀,边嘟囔:“那我没输的可能。”
谁知,就这一掸,他就觉得很是不对劲,展开手时,只见指尖沾染着鲜血。
江北越只觉得头晕目眩,哼出一句:“血~”
整个人向后倾倒,哥几个连忙扶稳,江蔚然斗着胆儿摸了一下江北越的衣袖,憨厚老实开口:“五哥,五哥,不是你的血!”
江北越全身瘫软,拖着虚弱的声音追问一句:“不是我的?”
江蔚然憨头憨脑的点头。
江北越仍是不信,再次追问:“你可看清楚了?确信不是我的?”
江蔚然丝毫没有犹豫,又点点头,憨厚开口:“看清了,不是你的!”
江北越顿时间直起腰身,整理整理衣襟,松了一口气。
江煜川走近,疑惑追问:“血要是你的倒还好说,这不是你的……”
“那它是谁的?”
江煜川话一出,众人震惊时,只有江北越显得格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