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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女人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所以她倒也是一点也不客气：“有一点倒是不错，我跟你各种意义上的确很像。”

对此我也是颇感意外，没有想到白色女人居然会认同。

“的确很像。”浮一白居然也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我更是一愣，这家伙很少有这种坦率的时候，就让我很意外。

“其实……”雨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色女人，支吾几下后才开口：“其实先生……你好像没发现，在你刚回来的时候，头发也变得和我和妈一模一样，只是后来又变回去了。”

“嗯？”这话说得我也是一愣，许久才反应过来：“啥玩意？头发？”

我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秀发，好像没什么不同，所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浮一白见状才提醒了我一句：“你刚回来的时候，我们看到的你发色和雨烟是一样的银色，我们以为你是伤心过头一夜白了头，但后来慢慢又变回了黑色，所以……我们才没有和你说。”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懵了：“还有这种事？”

“其实还有眼睛的颜色……”小语秋弱弱地开口：“当时你两只眼睛的颜色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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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中如同遭受晴天霹雳，猛地看向白色女人：“异瞳？”

对，我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白色女人，虽然一直有知觉干涉的存在，但毫无疑问，白色女人也是异瞳，我很多次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只是……为什么我也成了异瞳？

白色女人沉默许久后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我：“是因为……你融合了她的存在，所以两种相斥又相容的属性，让你的身体做出了表象的反应，而且……一定意义上当时的你等于是有两个人格存在，只不过里人格没有办法表现出来。”

“里人格？”我愈发搞不懂了：“难道是凌月？”

白色女人点了点头：“对，还记得她会活在你的记忆中吗？虽然形式可能与你想的有些分别，但这句话并不是假话。”

我整个人犹如遭受雷击一般，只觉得大脑都停止了思考，不知过去多久我才回过神，像是被真相抽干了力气似的：“那……我的发色……也是因为这个？”

白色女人则是摇了摇头：“发色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世界的加护，人类不同发色是因为色素，和吃的食物有关系，这种色素有些时候会是保护色，但是得到世界加护后这种‘保护’就失去了意义，于是你的身体自然而然就会认为原本的发色变得不必要，自然也就选择趋同向我和雨烟。”

“那现在……怎么又变回去了？”我有些诧异不解。

“因为你是那么希望的。”白色女人语气很平淡：“你希望自己回到原本的时代后一切还是和过去如旧，但又希望有所改变，这种矛盾的心理同时也催动了你潜意识的事象篡改，但你可能没发现，这种潜意识进行的事象篡改加快了你回去的进程，本来……我不用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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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我根本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顿时忍不住苦笑起来。

“必须走不可了吗？”我心底其实真的不舍得离开，不知不觉之间，我好像潜意识已经以为这个时代才是自己的归宿。

但一想到在未来的时代还有人等着我回去，而且……凌月离开前的那些话，让我又不得不动身前往。

可……当我看到雨烟她们时，鼻子不自觉酸了起来，眼睛也忍不住湿了，舍不得啊……为什么就不能一起呢？

雨烟看到我这副样子也是止不住留出了眼泪，抱住了我不撒手，好像放开手我就会消失似的。

小语秋见状也是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不肯放开。

一旁的蠢萝莉想过来一样抱住我，但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

那女人比较矜持，她始终没有像雨烟和小语秋一样。

白色女人只是叹了口气，也没催促，默默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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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会忘了我吗？”雨烟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摇了摇头：“绝对不会！哪怕是死，我都不会忘记你。”

雨烟红着眼眶：“可是妈告诉我，先生每次穿越世界壁都会失去记忆，所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我给遗忘。”

我听到这话笑了笑，这白色女人真是恶趣味，居然用这种半真半假的方式吓我可爱的雨烟，所以我信誓旦旦向雨烟保证：“放心吧，穿越世界壁的代价我会用各种方式去支付，但唯独不会再忘记你们，如果世界壁一定要我忘记你们，那我就把它打爆！”

这么霸气的发言让雨烟一愣，但她立刻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嗯……先生不会骗我……”

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亲了她一口，我不会忘记她，因为我还要跟她重逢，如果在今天之前我还多少有些犹豫，但此刻的我已经不再迷茫，雨烟……我一定要找到，哪怕跟世界为敌也没关系。

没错，我们夫妻两个都做好了与世界为敌的打算，如果世界打算阻止我们重逢，那就……一起毁灭！

心满意足的雨烟看向了无音她们，认真地冲着三人鞠了一躬：“无音，轻语，小灯叶，先生……他就拜托你们了！”

雨烟突然这样，弄得三人也是有些受宠若惊，无音连忙扶住了雨烟。

但雨烟却是阻止了无音，而是认真地说道：“可能先生现在还在强撑着，但我知道……先生其实内心很脆弱，他只是不想在离开前表现得太过于情绪低落，姐姐的离开让先生受到的打击其实非常大，可能……他回去后会有很长的时间里让你们很失望，但希望你们能够理解他，代替我陪在他的身边，帮我照顾好他，先生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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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雨烟哭了起来，后面的话已经没办法道出。

而我早已经泪流满面，故作坚强居然早就被雨烟看穿，这些天……的确，我在强撑着，只为离开之前让雨烟她们不要过多担心，也为了能让她们最后能够“幸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