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看到了那个灯光异常的房间之后,立刻就明白那里绝对有问题。
当她快速向这边接近的时候,果然发现了刚刚从这里离开的吴羽硝。
“这个吴长老之前就对风哥哥有过要求,难道是他对风哥哥作出了什么威胁吗?”
趁着吴羽硝从这里离开的机会,云烟这才敢来到房间的窗前,向屋子里面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马上就发现屋子里面的床上躺着的正是百里风,而在百里风身上还有一个姑娘似乎处于一种不正常的亢奋状态。
云烟更是发现了这房间内的那种淡淡的烟雾。
“糟糕,一定是吴长老给风哥哥他们两个下了药,我必须要阻止他们。”
想到了这里,云烟也没有敢怠慢,立刻就闭住了自己的呼吸,然后猛地踹开房门。
就在这个时候,百里风也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坚持控制自己的意识。
当他听到了房门被踹开的声音,转头看到云烟的时候,意识瞬间的放松,却马上受到了药剂的控制,使得他的身体也出现了反应。
好在此时的云烟已经冲到了床前,一把将吴绮从百里风的身上推开,她就将百里风抱起。
幸亏云烟已经达到了武尊巅峰大圆满的境界,不然以她那比较娇弱的身材,真的未必能够把百里风从这里给抱走。
云烟也不敢在这个房间内多呆,生怕自己也受到药剂的影响。
冲出了房间之后,云烟就直接将百里风抱着返回到了百里风自己的休息之处。
然而在这个过程之中,百里风由于已经受到了药剂的影响,竟然对云烟上下其手。
云烟也是一直都在强忍着受到影响的状态,勉强将百里风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可就在云烟想要留下他自己休息的时候,不料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百里风,竟一把将她拉到了床上。
“风哥哥,你——”云烟知道百里风这是受到了药剂的影响。
但是,她也知道这种药剂若不能得到解脱,最后会对百里风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她的脸色有些泛白,心道:罢了,既然我早已经是风哥哥的妻子,又何必在意成不成亲呢。
为了风哥哥能安全度过危机,别说现在这样的情况,即使是生命——我不是也愿意付出嘛。
本来就已经把全部身心都交在了百里风身上的云烟,没有选择挣脱百里风的双手。
云烟要用自己为百里风解除吴羽硝给他施加的药剂影响。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
当百里风终于在迷迷糊糊之中清醒过来,看到身边的云烟之时,即使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吴绮会变成云烟,但当前两个人的姿态已经证明了一切。
“烟儿老婆,你——”
听到百里风的声音,云烟也转醒了过来,顿时满脸羞红躲开了他的目光。
“风哥哥,你——你不用想太多。为了你,烟儿——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百里风苦笑道:“本想等我们正式成亲,没想到却——”
“不过,烟儿老婆也不用担心。我百里风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感情。”
就在他们这边互吐钟情之时,外面传进来了一阵阵怒吼的声音。
云烟的脸色一变,“风哥哥,好像是那吴羽硝长老找来了。”
百里风冷哼了一声,“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身为外宗长老作出这种事情,还有什么脸面来我们这里吵闹。”
两个人赶紧将衣服穿好,一起来到了房门之外,正好吴羽硝也冲到了这个院子里。
吴羽硝满脸狰狞地盯着百里风吼道:“百里风,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百里风将嘴角儿一翘,向他说道:“吴长老,你这话是不是说反了呢。”
“我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哪一个更加禽兽不如,难道还需要我明说吗。”
吴羽硝的目光闪烁一下,当着已经闻讯赶到的众多陌弘山宗之人说道:“大家来评评理。”
“我曾经向百里风提及要将女儿吴绮嫁给他,但他当面拒绝了我。”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作罢,没想到,他竟然在昨天晚上趁着醉酒之态对我女儿吴绮作出了不轨之事,还残忍地将我的女儿给杀死了。”
好家伙,这一句话说出口,立刻就引起了所有人对百里风的仇视。
但百里风和云烟两个人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吴羽硝在说些什么。
云烟皱着眉头低声对百里风说道:“风哥哥,我昨天晚上只是将她从你身上推开,绝对没有对她下杀手啊。”
百里风目光一眯,盯着吴羽硝说道:“看来这是他在诬陷我。”
原来,吴羽硝昨天晚上见到吴绮反客为主后,以为大事已成就离开了。
可早上他准备去找百里风和吴绮确定婚事的时候,却发现房门打开,吴绮竟然自己吊死在了房间之内。
吴羽硝这才知道后面必然有人将百里风救走,因为他发现自己女儿吴绮尚未破身。
于是他就跑到百里风这里,诬陷百里风玷污了他的女儿,意图要激起公愤。
百里风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根据眼下的表现,他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
叶芷兰等人很快也得到了消息,纷纷赶到这里来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一会儿,吴羽硝就已经聚集起来了陌弘山宗大量的人员,纷纷对百里风进行谴责。
岳舒鸢脸色难看地对百里风说道:“风小弟,我们大家虽然都相信你不会作出那种事儿,但现在如果不想失去提升武王资格的机缘,就必须要证明你没有对吴绮做过那种事。”
云烟在百里风的身边,却是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很显然,如果要解释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那肯定会将云烟为百里风献身之事也和盘托出。
百里风更是清楚,纵然自己和云烟已经有了婚约,但毕竟尚且没有拜堂成亲。
若现在将此事说出来,岂不是等于在毁损云烟的清誉。
他深吸了一口气,向众人说道:“我只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