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秦姣姣开口,实话实话。
那种八面玲珑,将事情处理的极为完美的手段她没有,也没有时间去学这个。
真正醉心搞医学的人,是单纯的。
后世那些医院里搞病人搞家属搞护士的,不过是以权谋私。
不过是有点点生活的技能罢了。
那些人根本算不的医学研究工作者。
薛妄脸色瞬间冷下来:“秦娘子,好大胆子!”
“薛公公胆子也不小,时间不早了,我应该回去了,小丫尊重公公喜欢公公,希望您不要让她失望!”秦姣姣说完,背着背篓离开此处。
被人大大咧咧拒绝的薛妄嘴角露出笑来。
原本是惦记她医术,想要占为己有。
现在他是真的感兴趣了。
生活在世界上的人嗯,大多数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无奈。、
因为这些无奈,会妥协会阳奉阴违,会失去本心,人从出生的纯洁单纯,长成自己也不认识的模样,中间经历多少谁说的清楚。
现在竟然遇见一个始终如一的人。
感兴趣。
慢慢来就是。
他又不是明日就离去。
薛妄对着秦姣姣露出一个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转身带着人离开。
秦姣姣回到村里。
盯着院里的草药,心瞬间静下来,外面的人太危险了,显得她很没有脑子。
为什么曾经看过的小说里。
女主不管如何犯蠢,都有一个男主出来挡着,为她出谋划策。
为她遮风挡雨。
那女人还什么都不会,只会嘤嘤嘤呜呜呜呜,可能因为哭的比较好看,就应有尽有了。
秦姣姣心里一阵不平衡。
提着背篓往山上走去。
她要去捡一个位高权重,护着她的男人。
先前两个都捡错了。
第一次捡回来君无咎,他差点掐死她。
第二次捡回来陆婪衣,那是个精神分裂。
第三次,一定要捡回来一个护着她的。
此刻的秦姣姣内心充满执着。
君无咎洗净马儿,盯着秦姣姣背影,心里只觉古怪,甚至还升起一阵涟漪,总觉得今日有事儿发生,如果他不跟上,会有日后难以解决的困境。
他让厨房里的瞿飞鸿带着小丫跟多多去上骑射课。
小小没有马,他本身也会一点点的骑射,并没有跟着去。
秦姣姣走在山上,目光扫过路过的每一处。
兔子没有,山鸡没有,毒蛇没有,人参也没有。
至于男人……
更是没有!
秦姣姣越走越郁闷。
山上越来越闷热,乌云集中,很快风雨呼啸。
秦姣姣也没有心情寻什么护着她的男人,转而寻找遮风挡雨的地方,上辈子活了近乎三十年,那些经验告诉她,人生遇见挫折时。
只有自己才能帮助自己。
若是想要靠其他人,靠山山倒。
此刻冲动上山,不过是一时郁闷罢了。
人生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如何能够跟看过的小说相比。
秦姣姣寻到山洞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衣服淋湿,若是不能快些将衣服烤干,她就要生病了。
想着这些,秦姣姣从空间用电的器械上引燃火,点亮山洞里的干柴,把身上衣服脱下来,架在火堆边上。
整个人靠近火堆。
汲取温暖。
荒野求生,她是会的。
但是作为女人,她知道自己要比寻常男人的体制差很多。
幸好她是大夫,还有空间,摸出两粒药丸放在嘴里,伸手烤火这才感觉到安全感。
也是这个时候。
秦姣姣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把半湿不干的衣服穿在身上。
往外走去。
看见一个赤红眼睛的男人,他长得高大壮硕,肌肉愤发,身上衣服破损严重。
看见秦姣姣一瞬间,眼睛更红。
朝着秦姣姣直接扑过来。
秦姣姣对自己了解的很,她力气很大。
单纯比力气,她不会有问题。
但是这人似乎还有武功。
趁着秦姣姣反应不及时,一个绞杀,把柔弱女人按在地上。
他呼吸炙热。
盯着秦姣姣:“抱歉!”
说罢,开始扯秦姣姣衣服。
秦姣姣心里很清楚这是要发生什么场合。
见面就要xxoo!
早知道就不上山了。
对这个男人,她一点儿感觉没有。
热滚滚的温度,还有抵在腿上那东西,都让她厌恶,在她思考要不要进入空间的一瞬间。
滚热的液体流淌在她身上。
她眼神重新出现焦距,对上站在身边的君无咎。
他手里拎着一把软剑。
穿破高大男人的胸膛。
鲜血顺着剑尖落在她衣服上。
软剑拔出,硬挺挺的男人回头看向君无咎,嘴唇开合一番,慢慢闭上嘴。
软趴趴的躺在一侧。
秦姣姣呼出一口气。
视线落在君无咎身上:“谢谢你啊!”
“日后不要一个人上山。”君无咎盯着地上的男人,眉头微微皱起,这山头,很不安全啊!
接二连三出现人物。
眼前这个人,看着高大壮硕。
但是鼻梁比之一般人更挺拔,眼窝微微凹陷。
带着一点儿异域色彩。
果然,蛮子不同礼数。
将从不离身的软剑递给秦姣姣:“杀了他!”
秦姣姣盯着君无咎手里软剑,心里一阵抗击,但是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她慢慢握着君无咎手里的剑。
朝着地上躺着的人刺去。
她有空间,遇见这样的人,大可能不会被伤害。
换一个人呢!
而且这个人还会说抱歉,证明意识清楚。
还有意识就对人这般行径,太过于不要脸了。
虽然不至死,但是活着也膈应。
她是医生,喜欢自己的职业,喜欢治病救人,但是这种眼前这个人若是留着。
秦姣姣眼里露出挣扎。
君无咎将软剑从秦姣姣手里拿回去。
轻声道:“胆小如鼠!”
拎着男人走出去,再回来带着银光的冷剑上干干净净的。
但是拎着出去的人没有回来。
秦姣姣也不知她是活着,还是死了。
她聪明的没有去询问。
君无咎往火堆里添了两把柴,火光更胜,他把头发解开,衣服晾晒在火堆边上。
视线落在秦姣姣身上:“休息吧!”
“你不问我?”秦姣姣惊讶。
一般遇见这种事情,男人总归责备或者询问几句。
但是这个人,坐在这里以后,将她打量一个遍,随即就闭上眼睛。
似乎对她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敢兴趣。
秦姣姣心里升起浅浅的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