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兵胆汁都呕出来了,还是无法将药丸吐出来,想不到红色药丸竟然入口即化,杨小兵感觉心跳加快、浑身炙热、脸色通红,情欲如潮水般涌来,下面的小兄弟很不安分地抬起头来,杨小兵立即知道是中了极为强烈的春药。
阿依古丽见杨小兵神情古怪,近身关切道:“杨少侠,你受伤了吗?”
杨小兵的神识渐渐模糊,但感官无比敏感,似乎能听到每一个毛孔的呼吸声,阿依古丽柔和的声音入耳宛如天籁,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让杨小兵意乱情迷。杨小兵颤抖着双手,神情痛苦又充满魅惑地舔了舔舌头,低声呻吟道:“门主救我。”
话音刚落,杨小兵就直挺挺躺在地上,捂着高高撑起的蒙古包压抑自己的兽欲,杨小兵虽是采花圣手,但从来都是靠脸吃饭,靠着自己英俊又厚实的脸皮将姑娘骗到手,还不至于做强迫姑娘的无耻勾当。不过,这春药也着实强烈,杨小兵痛苦地以头撞地,心里不禁哀嚎: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身边站在美若天仙的阿依古丽,而自己下身一柱擎天,羞愧难当。
阿依古丽俯下身子,搭住杨小兵的脉搏,他的身体状况,不禁花容失色,心跳脉搏竟然如此之快,若是寻常人早已经脉爆裂而亡。
杨小兵眼神迷离,一张极美的面容映入眼帘,美丽的眼眸如蓝宝石一般璀璨,隐隐约约可见双峰傲然挺立,恐怕一手尚不能握,越是想到这些杨小兵内心愈加骚动,情不自禁抓住阿依古丽的纤纤玉手,“阿依古丽,我要,我要。”
阿依古丽心急如麻,虽对杨小兵第一印象并不好,但他冒死救吾日耶提,又不远千里传递欢喜宗的偷袭情报,是清霞门的大恩人。阿依古丽听不懂杨小兵的话,耳朵靠近杨小兵,问道:“杨少侠,你要什么?”
杨小兵舔了舔舌头,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猛兽,一把抱住阿依古丽,亲吻她的耳垂,阿依古丽花容失色,一掌劈中杨小兵的鼻梁。
顿时,两行血水如两条水龙从鼻孔之中喷射而出,杨小兵恢复了一丝清明,痛苦道:“我中了极为强烈的春药,若不能与姑娘交 合,要爆体而亡了。”
阿依古丽猛然退后了几步,虽然已经四十又二,但她仍是处子之身,从来未有和男子亲密接触,哪里受得了杨小兵的轻薄之举。刹那间,脸颊通红,嗔怒道:“杨少侠,请自重。”
杨小兵鼻血泉涌一般流出,顺着下巴低落在白衣上,痴痴傻傻看着阿依古丽,缓缓靠近,像极了疯傻的汉子。杨小兵欲 火已然将理智吞噬了,竟然抱住了阿依古丽修长的腿,手还不安分向上摸去,阿依古丽彻底动怒了,一掌狠狠拍在杨小兵天灵盖上。奈何杨小兵身体十分坚韧,不过呕了一口鲜血,站起身来,贴近了阿依古丽。
阿依古丽明显察觉腰间有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抵着自己,看来眼前的杨小兵彻底魔怔了,阿依古丽狠下心来,一脚踢中杨小兵的两腿 之间,顿时,杨小兵的脸色黑了,捂着渐渐枯萎的小兄弟蜷缩在地上龇牙咧嘴哀嚎。
也多亏了这势大力沉的一脚,杨小兵的神识又
恢复了一些清明。
骑军营得了军令各自回去休息,不得军令不得擅自出营。徐天然便在千寻搀扶下回了营帐卸甲,迪丽达尔本想搀扶一把脸色苍白的徐天然,没想到徐天然婉拒了自己的好意,以男女授受不亲只让千寻侍奉他卸甲更衣。
徐天然想爬上城楼观望一眼欢喜宗扎营情况,迪丽达尔一身戎装,英姿飒爽,跟在徐天然身后同上城楼。不曾想凑巧看见了杨小兵被阿依古丽狠狠踢倒的一幕。同为男人,徐天然不禁感同身受一阵剧痛。徐天然强行运转阵师之法,不过五脏六腑有些震伤,并无大碍,不过当下需要休整半日,略加调息便能痊愈。
杨小兵在地上打滚,看来伤势比徐天然还要重,阿依古丽说了事情原委,想来杨小兵本就是精 虫上脑的家伙,如今在猛烈的春药侵袭之下定然把持不住自己的神识,而任由心跳血液飞速流转,心脏压力极大,一不小心真会暴亡。
徐天然刚忙问道:“哈密城可有冰库?”
迪丽达尔答道:“清霞山底下有一座冰库。”
徐天然轻声说道:“得罪了,杨兄。”一掌将杨小兵拍晕了,制住了杨小兵的灵脉,让两名士卒将杨小兵抬去冰库。徐天然不放心杨小兵一路跟随,阿依古丽心存愧疚也跟过去,迪丽达尔自然也跟去了。
徐天然走得急了些,五脏六腑如刀割一般疼痛,千寻挽住主人的手臂,徐天然换了一口气,体内混乱的气息平复了几分,放慢了脚步,迪丽达尔关切地看着一袭青衫,阿依古丽见弟子看向徐天然的眼神,心知青衫不属于小小的哈密,真不知对迪丽达尔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徐天然将杨小兵捆成了粽子一般悬挂在冰库之中,杨小兵渐渐苏醒,脸色仍然通红,但在冰库之中血液流速减缓,心跳也缓慢了一些,杨小兵虽仍是欲 火焚身,但神识清明了几分。
杨小兵发觉自己被捆起来,咒骂道:“姓徐的,快放我出去,我要找女人,我受不了了。”
徐天然转过身去,不敢直视杨小兵的眼睛,沉声道:“杨少侠中了欢喜宗烈性春药,这是欢喜宗的大阴谋,妄图用此等下作手段离间杨少侠和清霞门的关系,我相信杨少侠深明大义,一定可以熬过春药发作的痛苦,在这冰库之中也能让杨少侠保持清明和稳住经脉,性命无虞。”
杨小兵撕心裂肺吼道:“我不要关在这里,我要找姑娘交 合,清霞门的女修不行我上青楼,不要拦我,我快死了。”
徐天然捂住耳朵,赶紧带着众人出去。
阿依古丽心怀愧疚问道:“杨少侠无大碍吧?”
徐天然想起阿依古丽狠狠的一脚,尴尬道:“杨少侠身体坚韧,并无大碍。”心中却为杨小兵祈祷,天道保佑杨小兵将来还能传宗接代,不然阿依古丽罪过就大了。
徐天然复登城楼,不过十里开外,欢喜宗就安营扎寨,看来是料定哈密军队不会出城迎敌,徐天然认真看着,欢喜宗骑军分前、后、左、右和中军五营扎寨,各营之间互为犄角,进可攻、退可守。
哈密王静悄
悄走到徐天然身边,忧心道:“徐将军,有多少儿郎看不见今夜的月亮了?”
徐天然平静道:“为了守护身后的和平,吾辈当浴血奋战。”
哈密王眼神坚定,“今日一定不让一名北獒士卒爬上城头。”
徐天然右手抚胸,颔首道:“只要步卒守住了城池,我定让欢喜宗有来无回。”
正午,日头高悬。
高才明率领五千先锋蜂拥而来,高才明下令骑军下马,长途奔袭并无携带攻城器械,命令一千士卒背负铁锹,在两千下马骑卒盾牌掩护下缓缓走向哈密城下。哈密城并非中原石头砖块修建的坚固城池,而是土城墙,高才明想要直接将东北角的城墙挖开一个洞。
两千扛着盾牌的士卒踏着整齐的脚步缓缓前进,一时间东北角城墙黄沙漫天,哈密王淡淡道:“徐将军先回骑军营,城我还能守住。”
徐天然担心高永昌突袭哈密王,让迪丽达尔叫人搬来一把木床,把大黑炭按在木床上让他睡觉,还安排了两名士兵给他扇扇子。这可把哈密王看糊涂了,徐天然布置好了这一切,才安心回营了,这场和欢喜宗的大战比拼的就是精力,自己麾下骑军正面冲杀绝不是欢喜宗骑军的对手,但夜袭,其中不乏武林高手,乱战之中优势尽显。
胡增明眼睛直勾勾看着营帐上面,大白天硬是要我们睡觉,真是难为情,哪里能睡得着?城墙上杀声震天,心里早就痒痒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掌柜的下了重赏,一颗北獒蛮子人头十两银子,手底下的人早已按捺不住要上阵搏命挣银子了,而且这还只是胡家的赏金,哈密王另有赏钱,此时此刻大家看见北獒蛮子的脑袋不是脑袋,是白花花的银子。
大黑炭也是辗转反侧,说来也怪,平时睡眠极好,倒头就睡,现在越是想睡却越睡不着,特别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越睡越清醒了。大黑炭心里暗暗自喜,自己可是秘密武器,乌黑的木剑就在自己身侧,他知道天然哥是要让自己入睡以半仙修为守护城头,以防欢喜宗修士袭击城头。奈何,越是紧张越睡不着,吕小布翻来覆去,索性一发狠,头重重磕在城垛上,大黑炭瘫软在床上,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含笑。
旁人被大黑炭的骚操作震惊了,原来睡不着还能如此,看来年轻徐将军身边都是狠人,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白衣小童兜里揣着满满的瓜子在城头欢快地嗑瓜子,不禁为黑炭头竖起大拇指,果然人中赤兔,马中吕布。
两千盾牌兵临东北城墙,一千人取出铁锹二话不说低头挖城墙,两千人举着盾牌防着箭雨来袭。哈密王冷笑一声,“太不把哈密当盘菜了。”
虽是黄土城墙,但是混入糯米夯实的城墙极为坚固,北獒士卒挖了半晌不过扒拉出浅浅的沟壑。哈密王看着城头烧红的油锅,准备妥当的巨石,一声令下,油锅倾倒而下,城墙之下士卒们哀嚎遍野,巨石落下,正埋头挖城墙的士卒顿时被砸成肉泥。一支火把落下,倾倒了三大锅油熊熊燃烧,东北城墙下火光冲天,高才明见挖城墙是不行了,无奈下令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