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达莱非常清楚,北斗七星阵是和九宫八卦阵一个级别的阵法,一旦失察,落入阵中,就算再厉害,也很难逃出。
“徐甲,我居然中了你的暗算。”
金达莱像是发疯了一般,不停的冲击北斗七星阵,但是那七道符咒能力浩瀚,七道暗流凝成了坚固的城墙,威猛的巨锤,将金达莱牢牢困在里面不得而出。
金达莱挣扎不得,看着金乔,伪装出一副笑脸:“乔乔,你放师傅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师傅错了好不好?”
金乔摇摇头:“不好,你是杀我父母的凶手,我不会放了你的。再说,我也不知道如何破解阵法。不过,还有十分钟主人就回来了,他会告诉你如何破阵,你耐心的等待吧。”
金达莱心急如焚:“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她可不敢等到徐甲回来,被困在阵中,还不成了徐甲口中的肉了?
“不行,拼了。”
金达莱看着手里扎绽放的金达莱花,一咬牙,一股股的气力灌注进入鲜红的花瓣之中。
花瓣得到了气力,迅速放大,成了七朵鲜艳的花剑。
金达莱耗费了大量的气力,脸色苍白,头发都变白了。
“冲!”
金达莱手一抖,七只花剑从七个方向,急掠而出。
北斗七星阵立刻发动,七柄巨锤迎击七朵花剑。
砰砰!
大地一片震颤,花剑和巨锤迎面相撞,气流狰狞,外溢。
一股股的能量扩散开来,汹涌澎湃。
“不好!”
金乔赶紧躲开。
而阵中的金达莱被扫入气流漩涡之中,痛的歇斯底里大叫。
混乱横流之中,大地被炸出了大坑。
北斗七星阵被破掉,但那七把花剑也彻底烟消云散。
土雾之中,金达莱终于钻了出来。
披头散发,浑身是血,一张冷媚的脸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金乔没想到她还能活着出来,一咬牙,起身追杀金达莱。
“你等着,你和徐甲,都必须死。”
金达莱已经是强弩之末,哪里敢和金乔战斗,万一徐甲回来了,岂不是死翘翘了。
她撒出一片鲜花,挡住了金乔的视线,消失在暗夜之中。
不一会,徐甲和金刚山赶了回来。
金乔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徐甲颇为惋惜:“没想到,连北斗七星阵都困不住金达莱,她真是厉害,不过,能废了她手中的金达莱,也是一大收获,嘿嘿,而且她满脸是血,一定变成丑八怪了,怎么算都是一大胜利。”
金刚山和徐甲沟通了一下,赶回家中。
徐甲折腾了一晚上,也很疲惫,第二天起床,已经十点多了。
他起来嘘嘘,看着宋晓姝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有些尴尬,蹑手蹑脚的绕过客厅,到卫生间去嘘嘘。
刚解开裤子。
砰!
门就被宋晓姝给踹开了。
徐甲正在嘘嘘呢,就看到宋晓姝手里拿了一把剪刀,明晃晃的,吓得他赶紧把鸟收回了巢里,讪讪道:“小姝,我上厕所呢,你快点出去。”
宋晓姝冲进来的时候,撇到了徐甲的鸟,虽然仅仅是一瞬,也羞得心里砰砰的跳,不过气愤大过羞涩,晃着手里的剪刀,红着脸嗔道:“你好像很怕我似的。”
徐甲道:“我怕你干啥。”
宋晓姝眨眨眼睛:“是啊,你怕我干什么,你尿你的,我又不看。”
徐甲哪敢嘘嘘啊。
万一被宋晓姝一剪子挥过来,哭都找不到庙门。
这小妞现在处于暴走阶段,啥事都干得出来。
徐甲提着裤子,想尿又不敢尿,不尿又憋得难受,看着宋晓姝,讪讪笑着:“那个……小姝,你先出去吧,有你在,我怎么嘘嘘。”
宋晓姝挥舞着尖刀:“我都不怕,你怕啥。”
徐甲道:“我不是怕,是害羞。”
“你还知道害羞?”
宋晓姝啐了一口,哼道:“我一点不害羞,你也别想用害羞找借口。”
“好,是你逼我的。”
徐甲不敢站着尿,害怕被宋晓姝剪了去,硬着头皮,褪下裤子坐在马桶上,一边嘘嘘,一边得意的看着宋晓姝:“小姝,你现在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我上厕所你都不回避,这厚脸皮的功夫是和谁学习的啊?是不是宋叔叔教你的?”
宋晓姝挥舞着剪刀,却没地方下剪子。
谁能想到徐甲这么无耻,居然坐在马桶上嘘嘘呢?
宋晓姝撇撇嘴:“你脸皮才厚呢,居然学女人,坐在马桶上嘘嘘,你是男人,应该站着嘘嘘的,你给我站起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徐甲戏谑的摇头:“我是不是男人,刚才你不是看见了吗?还问。”
“你……”
宋晓姝憋得满脸紫红:“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别瞎说。”
徐甲摆摆手:“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没事就出去呗。”
宋晓姝板着脸问:“说,昨晚你是不是诚心把我灌醉的?”
徐甲举手:“天地良心,我劝过你喝酒吗?一次都没有吧?”
宋晓姝骄哼:“可是金乔劝我喝酒来着。”
徐甲摘清自己:“金乔是金乔,我是我,你要分开。”
宋晓姝气呼呼道:“分你个头啊分,金乔是你的女仆,她就听你的话,她劝我喝酒,肯定是你的主意。”
徐甲摇头:“我可没让她劝你喝酒。再说,她真没劝你喝酒啊,只是自己不停的喝,而你非要跟着喝酒。”
宋晓姝气呼呼道:“那是因为我中了她的激将法。”
徐甲耸耸肩:“那就是你的事了,我和没有关系。”
他嘘嘘完,甩头溜了出去。
“别跑!”
宋晓姝像是跟屁虫一样跟了上去:“说,昨晚把我灌醉,你和艾徐一做了什么?”
徐甲心虚的摇头:“什么都没做,艾徐一也喝醉了,不然为什么现在还不起床?”
宋晓姝红着脸道:“她不起床可不是喝醉了,而是被捅的起不来床吧。”
捅?
徐甲大汗:小姝现在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拜托,你是一个女生诶,干嘛要说的这么粗鲁?
徐甲刚要矢口否认,艾徐一就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
只是,她大腿内侧很痛,劈着腿,走路走的很慢。
宋晓姝一见,使劲跺跺脚,捶打徐甲:“好啊,大坏蛋,看看你昨晚干的好事,你还不承认吗?艾徐一都……都那样了,你真气死我了。”
徐甲还是嘴硬:“你干什么?小一是那个……大姨妈来了,所以不敢走路。”
“你骗谁啊。”
宋晓姝掐着腰,看着艾徐一,哼道:“都不敢合着腿走路了?哎,真是不知羞耻,不敢说话?是不是把嗓子叫哑了?”
艾徐一虽然羞涩,也是大小姐出身,才不怕呢,糯糯的顶回去:“小姝,昨晚你喝醉了,睡得好吧?哎,我是一晚上没睡好呢,唱了一晚上的歌,好累。”
“你……”
宋晓姝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冲上去要和艾徐一理论。
徐甲真是没招了。
这两个小祖宗谁都不肯让谁,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金乔走了过来:“大家都别吵了,咱们今天去香古寺拜佛,这是韩国最出名的寺庙,有个普渡大师,解签可灵了。”
艾徐一和宋晓姝都是爱玩的人,立刻就不吵了,催着金乔去香古寺。
不过,在车上,两人还是气鼓鼓的。
下了车,徐甲蹙眉不展。
金乔关心道:“主人,你好像很不开心呢。”
徐甲道:“小一和小姝给我添堵,怎么能开心起来。”
金乔抿嘴一笑:“主人,交给我吧,一会就好。”
徐甲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有办法。”
金乔眨着媚眼:“瞧我的,你先带着小一和小姝四处逛逛,我去办点事。”
“好!”
徐甲站在小姝和小一中间,生怕她们又吵起来。
徐甲劝艾徐一:“你不是要回新加坡吗?买机票了吗?不如现在回去好了。”
艾徐一撇撇嘴:“机票早买了,不过我不想回去了,机票被我撕了。”
宋晓姝小声嘀咕:“真是癞蛤蟆,缠着还不走了。”
艾徐一针锋相对:“你说谁是癞蛤蟆。”
“你是。”
“你才是。”
徐甲一跺脚:“好了,别吵,你们都不是癞蛤蟆,我是,我是癞蛤蟆还不行吗?”
“哼!”艾徐一和宋晓姝相互瞪眼,都不说话了。
气氛很尴尬。
金乔回来,拉着艾徐一和宋晓姝,走到主庙那里去求签:“小一,小姝,你们跟我来,普渡大师答应我,可以让你们先抽签,他的签可灵了,咱们快去。”
主庙门前,坐着一个慈眉善目和尚,正是普渡大师。
普渡大师满脸庄严,神情肃穆,向宋晓姝和艾徐一行过了佛礼,让宋晓姝和艾徐一抽签。
结果,两人都抽了一个下下签。
普渡大师向宋晓姝解签:“这位女施主,你这个签非常不好,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卦辞,你性格刁钻,善妒,心胸狭窄,视野短浅,不能容人。还有这位艾徐一施主,你也一般的见识浅薄,排他,眼中容不得别人,没有博爱之心,似你们这般善妒,是没有幸福的。”
宋晓姝和艾徐一本来玩得高兴,被普渡大师这么挖苦一番,哪还有玩的心思,俱都冷着脸,小辣椒似的和普渡大师争吵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