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绿光太厉害了。”
白无常正躲在新天酒店中喝着茅台,被绿光照到,浑身瑟瑟发抖,周身的阴魂都要被照的支离破碎。
刚才,绿光只是一闪而过,白无常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以为蒙混过关了。
但没想到,绿色巫光又来了第二遍,而且专门停在新天酒店门口,一寸一寸的往里照。
白无常立刻吓得魂不附体:“这巫师好厉害,一定是达到了鬼巫巅峰级别,这一手绿色巫光能把我给照的魂飞魄散。”
只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白无常按照徐甲告诉的诀窍,纵身一跃,身体悬浮在半空中,尽力蜷缩成一团。
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相当于存在于“隐”字中央,隐匿的最好,而且身体蜷缩,身体承受绿光的面积也大为减少,短时间内还可以忍受。
侯赛因原本以为发现了白无常。
可是,绿色巫光闪了几下,又恢复了正常,什么也没有发现。
第二轮绿光巡视一遍之后,侯赛因筋疲力尽,叹了一口气,恨恨道:“狡猾的白无常,到底躲到哪里去了?气煞我也。”
侯赛因虽然想巡视第三次绿色巫光,但刚才耗费了大量的黑巫之气,非常疲惫,也没有了精力。
“哼,白无常,我看你能藏到第几天,反正七天之内,你一定是要魂飞魄散的,这里是凡间,不是地狱,你呆不了太久的。”
侯赛因恨恨的骂了几句,带着易卜拉欣离开了新天广场。
“妈呀,吓死我了,这可恶的巫师终于走了。”
白无常吓得脸色发白,更加骇人了:“徐甲上仙,多亏你的隐身符,不然,我现在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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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甲回到郑佩云的住处,已经是夜半却点了。
刚一开门,就看到郑佩云穿着薄薄的睡衣,扭着臀跑过来,一把抱住徐甲的胳膊,欣喜万分的叫着:“甲弟,你终于回来了,姐姐害怕,一个人不敢睡。”
丰满的身体贴上来,柔软芬芳,回味无穷。
徐甲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没事的,姐,我不是已经在你卧房里布置阵法了吗?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的。”
“那姐姐也害怕。”
郑佩云撒娇的扭了一下身体,转身弯腰,又给徐甲去拿拖鞋。
臀高高的翘,一个诱人的苹果弧度在徐甲面前轻柔摇摆。
睡衣包裹的紧,还有点短,郑佩云弯腰,一使劲,睡衣居然提了上去,露出丰腴粉白的两个苹果瓣,让徐甲想要啃上一口。
徐甲第一个反应是:云姐没穿小内内。
但随即明白过来:不是没穿小内内,是穿着C字裤呢。
这东西穿和没穿根本就看不出来。
徐甲忍着流鼻血的冲动,赶紧穿上拖鞋,跑到洗手间嘘嘘去了。
郑佩云脸蛋红红的看着徐甲的背影,红润的嘴唇勾勒出一抹诱人的笑。
“姐给你做了夜宵,咱们一起吃点。”
郑佩云将夜宵端上来,和徐甲坐在一起,一边开玩笑,一边细嚼慢咽的吃着。
这种感觉非常浪漫。
郑佩云孤寂许久,冷不丁多了一个男人,非常有家的感觉。
“哦,对了。”
徐甲问郑佩云:“云姐打探到消息了吗?以前那个花旗银行总经理狄文到底在哪家医院治病?谁是主治医师啊?”
郑佩云说:“狄文就在刘氏第一医院治病呢。”
徐甲蹙眉:“刘氏第一医院?难道这医院是刘家的产业?”
“正是!”
郑佩云叹了一口气:“狄文不仅在刘氏第一医院住院,连主治医师都是刘老爷子刘其山亲自操刀。”
徐甲扑哧一笑:“刘家老爷子叫刘其山?还是医生?”
郑佩云道:“刘其山家族虽然主业是经营海港,以及房地产的,但是最具竞争力的产业却是医院,无人能与之匹敌。刘其山是英国皇家医学院的高级医师,神经学博士,他就是靠着医院凝聚了很多人脉,不少政要的病都被刘其山治好。所以,刘其山也得到了许多便利,只要他一句话,很多政要都会为他说话。”
徐甲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刘家在新加坡如日中天呢。”
郑佩云美眸看着徐甲半天,才有些灰心的说:“甲弟,我看给狄文治病这事就算了吧?”
“为什么要算了?”徐甲问。
“甲弟,你想啊,刘其山也是神经学博士,经验丰富,他给刘其山治了两个月,用上了最先进的医疗器械,狄文都没有起色,你说,你仅仅是一名小中医,没有那么复杂的医疗器械,怎么治好狄文的病呢?”
徐甲哈哈大笑:“谁说我没有医疗器械了?”
“你有吗?在哪呢?”郑佩云瞪大了眼睛,非常好奇。
“在这儿呢。”徐甲拿出了一包银针。
“就这个?”郑佩云妩媚的白了徐甲一眼:“你可别逗姐了。这个也算是医疗器械,十块钱一包,药店全都有的。”
徐甲摇摇头:“银针虽小,但在我看来,却是最复杂、最难精的医疗器械了,手握银针,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
郑佩云美眸盯着徐甲,半响才说:“看你神态这么专注,姐都差点信以为真了,呵呵,这不就是普通的银针吗?怎么会那么厉害?”
徐甲笑了:“云姐,你有颈椎病,左肩酸痛,颈椎麻木,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是小一告诉你的吗?”
“不,是我看出来的。”
徐甲笑着站起来,走到郑佩云身后,目光专注的盯着郑佩云粉白的脖子。
“甲弟,你……你要干什么?”
郑佩云有些紧张,猜不到徐甲要干什么,徐甲那股男人气息萦绕过来,尤其是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灵敏的颈子上,更让郑佩云心旌神摇,整个身体都变得火热起来,充满着渴望。
“甲弟该不会要在后面扑上来?要扑倒姐姐就快点啊,还犹豫什么?别不好意思。”
郑佩云又羞又喜,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她等候许久,也不见徐甲将她扑倒,心中有些生气,心一横,豁出去不要脸了,刚要反扑徐甲,就觉得颈子上一凉,银针刺入了颈后要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