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桂清被弄得浑身软软的,像是轮番那和女人做那事,被掏空了身体一般。
“真是窝囊!”
黄桂清也不是好惹的,咬着牙,生出一股执拗脾气,咬破了指尖,一滴血滴在眼皮上,所有气息集中于眼。
“开天眼!”
黄桂清开了天眼,五彩缤纷的世界变成黑白的世界。
他望着独眼金佛四周,阴阳之气就是从这里不停的倾泄。
“阴阳镜上居然有焚毁的符咒纸灰,这明显是被人动过手脚的。到底是谁干的?”
黄桂清开了天眼,可以搜寻气息的来龙去脉和蛛丝马迹。
顺着那缕焚烧的符咒纸灰向后一点点找寻,在纸灰信息的源头处,出现了徐甲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居然是徐甲?”
黄桂清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刻从天眼混沌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使劲揉了揉眼睛,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去。
徐甲扑哧一笑:“黄大师,不认得我了?”
黄桂清一张老脸变得无比扭曲,牙咬的咯咯作响:“我今天才算是认清你了,徐甲,你藏的果然够深的。”
徐甲哈哈大笑:“今天认识我,还不算晚!”
黄桂清脑中犹如天雷滚滚,震惊的无以复加,嘴唇气的发紫。
儿子黄星海被弄成那般惨样,黄桂清当时就很怀疑徐甲干的。
但是,黄桂清根本不相信徐甲会有那么大的本事,毕竟当时是黄桂清和黄星海一同联手,这么强悍的实力怎么可能是徐甲一个毛头小子可以对付的呢?
可是,眼见为实,徐甲这厮还真是一个不世出的高手。
想到黄星海的纯阴之体已经被破,一身术法全无,黄桂清心中郁闷至极,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徐甲,神情呆若木鸡,胸中却翻江倒海。
不过眼下,最为震惊的是金刚山。
此刻,他手心处原本不动如山的血蜈蚣、像是一条打药的泥鳅,全身都扭动起来,密密麻麻的腿犹如群魔乱舞。
尤其是那对血红的触角,嗡嗡乱颤,发出强烈到极点的信号。
“这是怎么了?”
金刚山瞪大了眼睛,心中极为震惊:“刚才血蜈蚣抖动的不急不缓,这说明佛气和祥瑞之气已经存在,但此刻,血蜈蚣像是发疯了一般扭动,那岂不是说,佛气和祥瑞之气如排山倒海一般涌来?”
“难道说,这尊独眼金佛的那只眼睛就是佛舍利?”
金刚山眸光盯着独眼金佛,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你看什么看?”
徐甲挡在金刚山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了金刚山的视线,非常‘激动’的说:“我和你说,你看了也是白看,这独眼金佛可是我花三百五十一亿拍下来的,这是我的宝贝,我不许你看。”
徐甲越是将独眼金佛奉为至宝,越让金刚山怀疑。
更何况,那佛气和祥瑞之气似大江大河涌来,让金刚山愈加认定那只独眼就是梦寐以求的佛舍利。
金刚山哼道:“凭什么说这独眼是你的,价高者得。”
徐甲满脸得意:“可是已经没人能和我争了。”
金刚山哼道:“谁说没人和你争,我偏要和你争。”
“你还要和我争?”
徐甲不屑的白了金刚山一眼,鄙夷的说:“刚才是哪个混蛋说的,傻子才和我争呢,怎么的?金刚山,这可是你的原话,现在你又跳出来和我争?哈哈,你想做傻子啊?”
哄!
众人哄笑不止。
金刚山臊的满脸通红。
但越是徐甲挤兑他出局,他就更加确定这只独眼就是佛舍利。
金刚山也不管要不要脸了,大声嚷嚷:“就算是做傻子,我也认了,我一定要加价。”
徐甲冲着拍卖师吹胡子瞪眼的嚷嚷:“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落锤,这独眼金佛是我的,谁也不许抢拍,你快给我落锤。”
拍卖师赶紧举起了大锤。
金刚山不敢耽搁,赶紧举起了牌子,大喝道:“四百亿,我出四百亿。”
所有人都极为震惊。
“金刚山出了四百亿?”
“这是玩嗨了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金刚山的账户应该刚好四百亿吧?”
“这是孤注一掷了吗?”
……
拍卖师激动的娇身颤抖,看着徐甲:“徐先生还加价吗?”
徐甲眨了眨眼睛:“你猜呢?”
一边的金刚山豁然大笑:“徐甲,你倒是想加价,可是你加的起吗?四百亿已经是天价,你和你们团队的资金也不够四百亿,拿什么和我争?哈哈,这独眼金佛已经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
“哈哈,傻子才和你抢呢。”
徐甲笑的格外“奸诈”:“这尊四百亿的独眼金佛你收好吧,最好当宝贝供着,每天磕三个响头,祈祷独眼金佛保佑你有眼无珠。”
“有眼无珠?你才有眼无珠呢。徐甲,你说风凉话没有用,独眼金佛就是我的,你没争过我,是不是很后悔?哈哈,晚喽!”
金刚山不等礼仪小姐将独眼金佛抬下来,嗖的一下窜到了台上,满心激动的摸着佛身,浑身乱颤:“金达莱师姐,您要的东西我得到了,哈哈,做成了这件大事,我也可以升任总护法了,一石二鸟啊。”
可是,下一个瞬间,手中剧烈抖动的血蜈蚣突然就停下来,安静到不动分毫。
金刚山懵了,粗壮的手指不停的戳着血蜈蚣的身子,心惊胆颤的嘟囔:“动啊,你倒是动啊,血蜈蚣,你快点动啊,这可是我四百亿拍下的东西,你动一动会死啊?”
任凭血蜈蚣被金刚粗壮的手指戳出了血,血蜈蚣也没有动弹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不对,这里面好像有什么猫腻,黄桂清那么厉害的家伙为什么没有参与竞价,徐甲这小子明明竞价输了,却高兴的兴高采烈?”
金刚山越想越心凉,一幕幕在脑中挥之不去。
“糟了,我好像被骗了。”
金刚山发了疯一般围着独眼金佛乱转,就发现在四个角落居然有四只阴阳镜。
“靠,原来是这东西在作怪。”
金刚山勃然大怒,一把抓起阴阳镜,高举大吼:“谁的阴阳镜?站出来,麻痹的,给我站出来。”
所有人都不吱声。
黄桂清也装闷葫芦,好像没听见一样,转身就走。
徐甲站出来,向黄桂清一指,“好心好意”的指点:“黄大师,你去哪啊,这镜子不是你丢在这里的吗?你不要了吗?”
黄桂清心头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徐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