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正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欢迎一月后你来为我烧纸。”
黄桂清呲着牙,回眸蔑视的看了冷正一眼:“我一定会来给你祭奠的。”
两人剑拔弩张,已经成了仇人。
众人感受到那种看不见的硝烟气息,俱都如坐针毡。
冷正阴沉了好一阵,才放声大笑:“送客!”
一场寿宴不欢而散。
黄桂清坐在迈巴赫中,满脸阴沉。
黄星海破口大骂:“他们冷家算个**啊,居然还敢退婚,奶奶的,这不是耍我吗?麻痹的,他们往昔对咱们黄家毕恭毕敬的,连我训他们几句,他们都装的根孙子似的,这回怎么一反常态,这么强硬了?”
“尤其是那个徐甲,一介草民,要钱没钱,要实力没实力,不就是长得帅点吗?小白脸一个,居然敢和我抢女人?老子不把你五马分尸,就不叫黄星海。”
黄桂清阴沉着脸,脑子一团迷茫。
“这老头明明一身死气,全靠元春守护,不然早就魂飞魄散,行将就木了,这是他冷家最难的时候,应该积极巴结我才对啊,积极主动的将冷雪嫁到黄家,不也是为了保住冷家的基本盘吗?”
“可是,怎么突然之间,徐甲半路杀出,就改变了冷正的态度?徐甲到底是个什么人?奶奶的,这小子坏了我的全盘大计,害得我没有将冷家吃到嘴里去,真是郁闷啊。”
黄星海气呼呼大吼:“爸,明天我就做了徐甲,这小子抢我的女人,坏了咱们吃掉冷家的计划,必须将他凌迟处死,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急什么?”
黄桂清一声冷笑:“现在弄死了徐甲,谁不知道是咱们黄家干的?”
黄星海大吼:“就算知道是咱们黄家干的又怎么样?弄死徐甲,和弄死一只蚂蚁有区别吗?”
黄桂清摇了摇头:“冷正还没死呢,万一冷正豁出去,来个鱼死网破,你怎么办?这老儿可是杀人魔王,真激怒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黄星海咬着牙:“那怎么办?这口气就这么忍了?”
“忍?呵呵!”
黄桂清眯着眼,眸子中藏着一抹轻蔑:“一个月后,冷正必死,只要这老头死了,不仅冷家完了,徐甲也就没有了后台。到时候,徐甲真就是一只蚂蚁,随便你怎么捏。”
黄星海喋喋怪笑:“没错,还是爸想的周到,我必须给徐甲凌迟,方解我心头只恨。不过,冷雪怎么办?这小妞俊的很,我馋的要命啊。”
黄桂清一阵冷笑:“冷家都完了,冷雪焉能逃出咱们的手掌心,放心吧,冷雪肯定是你的女人,你的奴仆,你的努力,随便你打她、骂她,都无人敢管。”
“嘿嘿,真好!”
黄星海和黄桂清两人对望一眼,哈哈大笑。
***
深夜10点。
冷正在客厅中和徐甲聊天。
冷雪洗过了澡,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跑过来,惊诧的看着徐甲:“你还还没走?”
徐甲晶亮的眼眸不怀好意的在冷雪身上乱飘,忍不住淹了一下口水。
冷雪脸上一红:“看什么看啊,问你话呢,怎么还不走?”
徐甲摇摇头:“今晚不走了?”
“不走了?”冷雪一愣:“为什么不走了?”
徐甲眼睛放纵的在冷雪高耸的部位游弋:“你说呢?”
“哎呀!”
冷雪无比娇羞:“臭流氓,你休想得寸进尺,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有爷爷在,你还敢在我家撒野?”
徐甲笑了:“是老爷子同意我留下的,不信你问老爷子。”
“爷爷……”冷雪可怜巴巴的望着冷正:“这臭流氓真是你留下的?”
冷正点点头:“是啊,我留下他的。”
“爷爷,你怎么叛变了。”
冷雪可怜兮兮的撒娇:“你怎么和徐甲一伙了?”
冷正道:“你能和徐甲一伙,我为什么就不能?你忘了刚才怎么掐我的腰了?腰肉都紫了。”
“爷爷,我给你揉揉!”冷雪做出一副柔媚的模样,向冷正撒娇。
徐甲实在看不下去了:“不行,我要吐。”
冷雪尖叫:“臭徐甲,你吐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甲叹了一口气:“你说一个女流氓突然装的卡哇伊,会不会让人想吐?”
“你……你瞎说!”冷雪气的高胸乱颤。
冷正也叹了口气:“小雪,其实我也想吐啊。”
“臭爷爷!”
冷雪脸颊绯红,着实被气到了,气呼呼的跑进了闺房,关门之后,忽然探出头来,芊芊玉手做剪刀状,冲着徐甲比划:“臭流氓,今晚你要是敢来骚扰我,我就把你给剪了,嘿嘿……”
徐甲嘻嘻坏笑:“老爷子,你说小雪是不是故意提醒我进她的闺房啊。”
冷正哈哈大笑:“我看也是,小雪很急啊。”
“臭徐甲,臭爷爷,你们去死吧。”冷雪无奈,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关上门之后,冷正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问徐甲:“黄桂清为什么断定我一月之后必死?他会不会就是害我的人?”
徐甲摇摇头:“依我看,他绝对有害您之心,甚至于想要鲸吞冷家,但可惜的是,他没有给您下恶咒的本事。”
冷正疑惑道:“怎么可能?他的本事可不一般,再说,连稍微有一点道行的术士都可以给人下恶咒,黄桂清给我下恶咒,还不是轻而易举?”
徐甲摇摇头:“老爷子也不是一般人啊,一般的术士哪敢给您下咒?那不是活腻歪了吗?”
冷正张大了嘴:“这怎么讲?”
徐甲道:“您是带过兵的人,尤其是打过越战,杀过人,喝过血,经历风雨,身上的煞气和杀气非常重,不怒自威,称得上鬼怪皆避的凶神。似您这一身煞气和杀气,哪个术士不开眼给您下咒,不仅对您毫无用处,还会反噬下咒之人,不死也得残。”
冷正哈哈大笑:“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是个恶人,一般术士不敢欺负我。”
“没错,老爷子的照片挂在人家墙头上,可以辟邪。”
“哈哈,你这臭小子。”
冷正缕着胡须:“这么说,就连黄桂清这么高的术士,也不能给我下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