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毁容了,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燕儿比较在意容貌,她本来长得还挺有自信的,要是猛然间多了几条细长的疤痕,别说徐甲了,相信其他的男人也不会多朝着她看一眼的。
"刘金,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事已至此,燕儿只能告饶。
刘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跟他硬着来,估计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敢做。
所以现在燕儿没办法,只能跟他屈服,尽管她知道,即便是她服软,对方也未必会放过她,可她需要以这样的方式尽量拖延时间。
"现在知道求放过了?早干嘛去了?玛德,老子花费了那么多心力在你身上,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放过你?做梦!"
燕儿现在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从刘金的只言片语之中,不难听出这个家伙肯定不是好鸟。
她亲生父母身上的毒,搞不好就是这个家伙折腾出来的。
"你...你到底想干嘛?"
燕儿浑身颤抖着,眼眶之中噙着泪水,有些快要崩溃的感觉。
"哼,想要怎么样?你觉得我想怎么样?臭丫头,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可以啊你!"
刘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嘚瑟的不行。
燕儿嗔怒,横眉冷对。
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无法承受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到底想干嘛?"
"让徐甲滚出来,把解药给我。以后你就乖乖的跟着我,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做我的女人。如果能够答应我,我就放过你!"
刘金狮子大开口道。
没想到和他想的差不多,刘金这个王八犊子,还是那么的混蛋。
此刻。
除了鄙视,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情了。
房间里,徐甲正在为燕儿的父母医治,外头发生的事情徐甲听得非常清楚,只是暂时不能走神。
这个时候如果岔气了,就会走火入魔。
安以柔和他同时使用真气救人,一旦出现疏漏,两个人会一起深陷其中。
"难道你真觉得徐甲能够医治你的父母么?可笑。"刘金冷笑着嘲讽,恶狠狠的朝着燕儿白着,咬着牙的尖酸劲儿,好像要将对方生撕了一样:"你敢用你父母的命来开玩笑,我真是服了。"
燕儿一愣。
她满心忐忑。
说实在的,她并没有任何把握。
徐甲医术不错,被人称为神医,之前已经成功了不少案例,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现在就能救治她爸妈。
刘金掌控住了燕儿的软肋,知道燕儿不敢跟他胡来,所以才会如此的大放厥词。
燕儿迫切的希望知道,徐甲能不能成功除去她父母身上的毒。
如果不能,那么她只能听从刘金摆布,哪怕是成为刘金今后把玩的筹码,她也要忍辱负重。
"徐甲,你特么给老子出来!你特娘的,想要做缩头乌龟么?"
刘金嘶吼着,将燕儿推在一边。
"别让老子不爽,要不然我保证会在燕儿的脸上多划出几道伤疤。"
刘金朝着徐甲发出警告。
然而喊了半天,一点回应都没有。
刘金暗暗抓狂,有种被人藐视的感觉。
燕儿方才一直拦着,刘金确信徐甲一定在里头。
不过,他不太敢贸然闯进去,要不然他不会磨叽到现在。
徐甲给刘金的感觉就是阴险狡诈,有那么些狡猾,令人防不胜防,若是被徐甲给暗算了,那就坑了。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刘金现在对于徐甲内心深处充满着无线的恐惧。
"徐甲,你确定你不出来么?要是我真在燕儿脸上划开几道口子,你特么可别后悔!"
刘金怒吼。
叫了半天,依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刘金手一挥,示意手下的人冲进去。
没想到那些家伙才要冲,徐甲已经打开门走了出来。
刘金的手下猝不及防,一个倒栽葱摔倒在地。
房门缓缓被打开,徐甲和安以柔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个人看上去都非常疲惫不堪。
他们方才运用了体内的真气,帮着对方进行疏通。
现在浑身疲乏的厉害,看到徐甲出现,燕儿满心关切的问道:"我爸妈怎么样了?"
燕儿万分忐忑,她好怕自己会失望。
如今已经跟刘金撕破脸皮,万一徐甲没有拯救成功,还得跪下来反过来求刘金,那样就坑了。
徐甲朝着燕儿看着,没有理她。
他的目光凶狠的朝着刘金干瞪着,充满着无限的杀机:"怎么,想死么?信不信,我能够将你当成一只臭虫一样碾死?"
刘金这样的家伙,在徐甲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他方才的威胁,就连一个空屁都不算。
刘金紧咬着牙关,怒火中烧。
"谁死还不一定呢,臭小子,乖乖将解药交出来。"
刘金紧咬着牙关,一脸的狰狞。
徐甲朝着这厮看着,阴冷的诡笑。
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学的医术,居然蠢得如此奇葩。
"徐神医医世无双,想必已经帮燕儿的父母解决了身上的毒了吧?"
刘金见威胁没有作用,于是换了个方式,用一种捧杀的办法戏虐打压徐甲。
徐甲冷笑:"怎么,你那么好奇?"
刘金不吱声了。
他表面看上去很想知道现在的情况,但其实他根本不关心燕儿父母的死活。
现在他担心的是,万一徐甲真的解决了燕儿父母身上的毒,那么他手中紧握着的筹码就彻底没了。
他的身上中了徐甲的毒,徐甲解决了燕儿父母身上的毒,他还怎么跟徐甲交换筹码?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徐甲冷哼。
刘金肺快气炸了,此时此刻恨不得冲上去给徐甲两下子。
"没什么,你不能解开燕儿父母身上的毒,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没必要在这儿装什么英雄好汉。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不是神仙,没必要那么在意。"
徐甲咩笑:"你这话倒是让我觉得你很心虚啊,怎么着,你现在是在担心么?"
咯噔!
刘金的心猛然间一沉。
他的脸一僵,顿时有种心生忐忑之感。
被人说中心思,何其惶恐?
特别是刘金跟徐甲不太对付,却被徐甲看穿了心思,更加忐忑难安了。
"放屁,我会害怕?你在跟我开玩笑呢?本少爷什么时候怕过谁?"刘金一脸心虚的强撑着,面带干笑,表情特别的不自然。
徐甲朝着刘金他们瞥了一眼,神情冰冷如霜:"有趣,带着这么多人来,难道想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