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你难道不要救你父母的性命了么?你觉得这个小白脸能救得了他们么?"
刘金控制着心头随时都会爆发的怒火,他紧咬着牙关,被徐甲打飞的门牙说话的时候还在漏风。
本来想要装绅士的,但是现在伪装的样子已经彻底被撕碎。
刘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继续掩饰了,于是变得异常的狰狞邪恶。
"果真是你下的毒!"
徐甲暴怒。
刘金出言不逊:"你怀疑我有什么用?至少得拿出像样的证据来,若是没有证据,你就是说出大天来都没用。"
燕儿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得罪了刘金,万一徐甲没有办法医治,到时候恐怕还得有求于他。
"燕儿,你确定你想清楚了么?要是徐甲不能彻底的清除你爸妈身上的毒,那么他们就只能等死了。"
刘金威逼,眼角闪烁着一抹狠厉。
燕儿忽然间情绪崩溃:"刘金,你别这样针对我爸妈了。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他们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的。"
"住嘴,东西能够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下过毒?我就是想帮帮你,仅此而已。"
"燕儿,别求他。你以为禽兽会改变他凶残的本性么?这个家伙打定了主意想要对你下手,你就算对他再怎样,也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燕儿看着徐甲脸色不太好,顿时心头一颤:"我...我只是..."
"他倒是说得轻巧,反正又不是他爸妈。这件事情你可得想好了,要是选择错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刘金的话,让燕儿更加心绪难宁。
此时此刻。
燕儿已经完全被刘金威胁到了,他知道这会儿这个女人接近崩溃的边缘。
"你说你没下毒,但是我们可以让你交出你身上藏着的解药!"
"哈哈哈...妄想!"
刘金嚣张莫名。
徐甲耷拉着脸,异常不满。
"徐甲,你这人真是有趣,且不说我身上没有你说的解药。就算有,我能给你?你特么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徐甲气定神闲的说道:"你以为我找不到证据么?告诉你,你大错特错。"
徐甲抓着刘金,死死的掐着对方的脖子,逼着他张嘴。
"嗖嗖..."
两颗药丸从对方的口中扔下,顷刻之间被那厮吞下。
一阵剧烈刺痛,就跟被利刃划过一般。
刘金想要吐出来,结果半天都没能办到。
徐甲松开对方,一脸戏虐的朝着他看着。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刘金暴怒,眼珠子干瞪的老大。
要是放在平时,这个家伙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但是现在,徐甲懒得跟这个家伙废话。
"你想要对我干嘛?"
刘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吃了药丸之后,他浑身奇痒无比。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
徐甲没有隐瞒,而是邪笑着陈好着刘金看着。
如果不是短时间内徐甲无法破解这样的毒,他根本不会留着刘金到现在。
刘金还以为能够轻松的借用这样的方式拿捏住燕儿,让燕儿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为他解锁各种姿势。
没想到事情并未能如同他所想的那样发展,变得越发诡异了起来。
"你什么你?等着瞧吧,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这话听得刘金浑身胆寒,徐甲到底要干嘛?
时间过得很快,徐甲一脸笃定,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对于刘金而言,有些快要让人挂了的感觉。
"你...你到底要干嘛?"
刘金不太清楚徐甲的意图,心里没底,特别难受。
徐甲微微一笑,搂着安以柔,轻轻的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
安以柔面红耳赤,却又没有办法发火。
她是安家选中的女人,这辈子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徐甲的人,徐甲现在只是亲她几下,又算得了什么?
刘金心中的女神,苦苦追求,却追了半天没有追到。
他素来瞧不上眼的徐甲,却能当着他的面跟他的睡梦女神亲吻。
安以柔羞涩的不行,不想再搭理徐甲。
徐甲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脸上带着痞痞的坏笑:"你现在吸气,看看是不是觉得口腔之中有种浓烈的血腥味道?"
刘金立马照做。
果然。
呼吸之间,那种血心气味令人作呕。
刘金特别不喜欢现在这样一种氛围,感觉快要崩溃:"你想要怎样?"
"什么叫我想要怎么样,我怎么着你了么?"
徐甲回应自如,让对方一脸懵比。
"你是不是对我下毒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对我下毒了,该死的家伙。"
刘金越发的气恼,暴跳如雷。
看着刘金这样,燕儿忽然觉得特别解气。
常言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作恶多端的人,终究要受到惩罚。
刘金气恼不已,没想到一个不经意间被徐甲玩儿了一个剧情大反转,局势逆转的太快,以至于他都没太能反应过来。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隐隐的刺痛?你的手缓缓下移,朝着你身上左边第五块肋骨摸摸看。你试试会不会有种钻心的刺痛?"
刘金的手颤抖着,才要照着徐甲的话去做。
忽然间他的手停顿了下来,没有再乱动。
"怎么,不敢么?还是...不太相信我说的?刚才我让你尝试的,你不是已经试了么,现在还不信么?"徐甲见刘金干愣着,一动不动,不觉得说道。
刘金眉头一横:"你让我干嘛我就需要干嘛吗?可笑!"
徐甲释然:"随便你。但愿你最好能够一直有骨气下去,要不然我会失望的。"
刘金虽然嘴上不服气,但是心里早已经心悦诚服。
不管怎样,徐甲手还是悄然的朝着他身上的肋骨处凑去。
那种刺痛感开始还不是很强烈,但是按照徐甲所说的,越是接近那根肋骨,那种刺痛感就越强。
他的手放在了左边肋骨第五根,轻轻一按。
刘金的腿一软,顷刻间瘫倒在了地上。
他浑身无力,冷汗直流。
面色惨白,就跟快要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