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都不说话了,就是默认了他是我们主人的事实。以后,谁敢对主人不敬,休要怪我启动家法!"
老妇怨怒的警告。
老妇的话,让台下的人产生了一些议论,他们好像对于徐甲的身份还是很质疑。
毕竟,这牵扯着很多的家族利益。
如果将安家的一切拱手相让,这特么得有多心疼?
安家富可敌国,如今却要将整个安家的产业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很多安家的族人无法接受。
"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从今以后,徐甲就是我们安家的主人,我们安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如果有人反对,请麻烦来找我。"
老妇下了定论,谁也不敢悖逆。
这话一出口,现场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他们都很明白老妇这句话的意思,他这是要将整个安氏集团拱手相让啊。
安家能够有今日,实属不易。
现在已经飞黄腾达,却要将一切送人,实在让人难易心安。
对于安家其他的人来说,徐甲这是在掠夺他们的财产,形同仇人。
不过,他们不敢多言。毕竟这是安家的祖训,没有办法多说什么。
"按照安家祖训,以柔将要成为主人的女人,伺候一辈子,知道生命终结。"老妇又道。
现场不少人的目光朝着安以柔看着,有叹气的,有同情的,也有保持微笑的。
安以柔站在一边,表现的十分平静。
她觉得这是她的命,所以她没有挣扎。
"我知道你们之中一定有人心里不服气,但是我希望你们搞清楚一点,我们的祖先如果不是得到了菩提老祖的指点,根本不会创下如此大的家业。要是我们不遵从祖训,我们的族人就会走向覆灭。这不是危言耸听,你们要是不信,大可试试。"老妇言语冰冷,犀利的眼神朝着现场众人扫视了好几眼:"你们现在在想些什么,我很清楚。我奉劝你们,不要搞事情,要是谁敢不听,后果自负。"
老妇的话充满着警告的意味,她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识过?
光是看看眼前的这些家伙,她就已经知道了对方心中所想。
"今天我找你们来,不是想要让你们发表意见的,而是通知你们。就算你们心里有什么想法,也给我烂在肚子里!"
老妇的话一次说的比一次激烈,安全微微垂下眼帘,满心失落:"母亲大人,照你这么说,岂不是以柔也得进入董事会了?"
"是,我所有的股份都给以柔,这样应该有资格了吧?"
老妇说道。
安全摇头:"不行,我们家族很少有这样的先例。"
老妇怒目圆睁:"别忘了,现在以柔可是我们主人的女人,她现在的地位比你我更加尊崇。我所有的股份都给以柔,至于你们,手头上也别握着那么多股份了,那样不合适。交出股份,让以柔占据大头。"
徐甲狂汗。
让安以柔成为安氏集团的大股东?那岂不是瞬间身价暴涨?
老妇周身凝聚着一股不容亵渎的威严:"你们谁还有问题么?"
没想到平时素来和善的老妇,居然也会有如此威严的一面。
"母亲大人,你这样做太唐突了。我们安家好歹也算是一个大的家族,光是三言两语,相信难以服众啊!"
安全似乎不服。
其他的人,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从他们的表情分析来看,似乎对此也不太情愿。
"怎么,你要反对我所说的?"老妇心生怨怒。
安全嘴角蠕动了几下,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抗拒么?
那是自然的。
原本属于他的一切,现在要忍痛割爱,将所有的所有白白奉送,这怎么可能?
"我同意母亲的决定。"
说话的是老妇的二儿子安德。
在安德说话的同时,安全的眼神里迸射出了一抹杀机。
老妇怒吼,心中诸多不爽:"你们还有谁有什么其他的意见!"
在安家,老妇的地位尊崇,没有人敢亵渎,妄图挑战她的地位和威严。
所有,在她咆哮之后,现场所有人都陷入了静默。
不过,他们表情复杂,尽管嘴上没有说什么,担心内心非常不服气。
尽管如此,老妇依然很满足。
至少,她确信暂时不会有人敢随便挑战她的权威。
老妇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现在还有件事情需要你们立刻处理。主人这次来倭国,是需要寻找那些失落的科学家。"
"母亲大人,能够在倭国强行抓人,相信一定是倭国踩黑线的,又或者是其他一些邪恶的家伙。"
"无论如何,需要尽快搞定这一切。这是主人第一次给予我们信任,让我们办事,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搞定此事。"
安全担忧不已:"这件事情我们要是插手,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而且,还会给我们带来灾难性的毁灭。"
"你想说什么?我们整个安家都是主人的,难道让你办件事情就那么难么?"
老妇不爽道。
"母亲大人,我..."
安全味同爵蜡,心里郁闷,却又不敢多言。
"各位,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只要你们肯帮我,我一定会处理好和你们之间的关系的,绝不会让你们失望。"
徐甲开口道。
老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忽然住口。
有些事情,急不来,只能一步步慢慢来。
有了安家人帮忙,一切进展顺利。
徐甲在搞定了倭国的事情之后,立刻回国。
回国之后,被江慧桢和蒋勤霞约了出来,一起喝了点酒。
徐甲以为蒋勤霞会有一堆的话想要跟自己说,但没想到她只是喝酒,没有说任何话。
再次看到徐甲,蒋勤霞有种试图用酒买醉的心情。
不过,借酒浇愁,效果并不明显。
酒越喝越多,但是人依然保持着高度的清醒。
蒋勤霞喜欢那种迷迷糊糊的状态,那样的感觉会很不不错。
江慧桢只是帮蒋勤霞将徐甲约出来,所以她随便的喝了点东西之后,便匆匆离去。
蒋勤霞朝着徐甲看着,询问了一些关乎他出国之后的情况。
徐甲微微抬头,言语冰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在恨我?"
蒋勤霞稍显失落。
"或许吧,以前会有点,但是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淡了。我不配恨任何人,所以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叫恨了。"
"是么,那你为什么依然对我冷若冰霜?"
蒋勤霞费解。
"我不恨你,却不代表已经原谅了你的过去。不想痛恨你,只是代表我已经渐渐的将你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