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该不会真的想要将我们江家灭了吧?"
江慧桢表情尴尬,仿佛想要从徐甲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然而,徐甲表情始终如一,根本猜测不到什么。
"怎么,这么关心?"徐甲诡笑:"不瞒你说,我有这样的打算,可是暂时我不会动手。方才如果不是给你面子,他们早就被灭了。"
说这话的时候,徐甲语气冰冷,江慧桢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话语之中包含着的浓烈杀气。
刹那间,江慧桢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也许徐甲这么做没有错,如果江家跟大联盟合作,就等于主动背弃了华夏商圈。
要真是那样,江氏集团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就算有人想要灭,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爷,我听叔父他们背着我议论一些事情,只言片语之中,仿佛说谁要对付你。"
"对付我?"徐甲干笑。
想要对付他的人太多了,对他而言,多一个少一个没有什么所谓。
"准确的说,应该是对付你身边的人。你认识一个丫头还在读书的么?听说倭国人准备对她下手。"
"什么?!"徐甲一愣。
他可以毫无畏惧的等待着对方朝着他下手,不过却无法容忍身边的女人们被伤害。
"怎么回事?能说的再具体一些么?"
徐甲抓狂不已,没成想对方的人居然如此丧心病狂。
倭国那些混蛋压根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看样子确实如此,他们屡屡下手,一次比一次更加疯狂,已经完全触碰到了徐甲的底线。
"我也不清楚,我就听到一些,距离太远,我生怕被发现,所以..."
江慧桢急忙解释。
徐甲略一思忖,紧锁的眉头这才缓缓的舒展而开:"别担心,这事儿有我处理。"
徐甲拿出手机给王小样去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王小样娇声嗲气的跟徐甲撒娇着,不像是有什么危险。
随便敷衍了几句,徐甲给负责保护王小样的人下达了死命令,不准出现意外,否认提头来见。
如果不是王小样,那会是谁?
正想着,徐甲接到了春花婶儿的电话,说张洁不见了。
徐甲一边安慰着春花婶儿,一边考虑着,心头一紧。
认识的女人之中,除了王小样,似乎只有张洁在读书了。
没说几句,徐甲就挂断了电话,面色阴沉。
徐甲知道江慧桢所说的那个人多半是张洁,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倭国那些混蛋想要干嘛?"江慧桢似乎已经猜测并确认了什么。
"疯狗要咬人,还需要理由么?"
徐甲冷笑,帅气的脸明显僵了一下。
和倭国人打过这么久的交道,徐甲发现只有比那些倭狗更加无耻凶狠的时候,才能维系现在的地位,保护身边想要保护的人,要不然一切全是扯淡。
江家。
江振阳等人和徐甲一样头疼,徐甲带人打上门来,让江家颜面扫地。
慧桢的事情还没消停,没想到徐甲去而复返。
这小子...
江振阳瞳孔中充满着血丝,愤怒的攥紧着拳头。
"告诉我,张洁在哪儿?"
徐甲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道。
"放肆!你真以为你可以在我们江家来去自如?!"
江振阳怒喝,身边窜出了一帮人,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朝着徐甲冲了过去。
短短数秒,徐甲接连放倒了几个人,这让江振阳很头疼。
徐甲只想知道张洁的下落,无意杀人,不过对方似乎不太老实,所以他只能小施惩戒。
"啊..."
冲上来的一个家伙被徐甲虐的惨叫不已,徐甲一脚飞踢,径直将对方踢飞。
江振阳想要往后退让,徐甲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捏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抓力不断加大,江振阳的额头上渗出了不少冷汗:"你...你想干嘛?"
徐甲双眼一眯,阴冷的嗤笑:"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我杀你就跟碾死一个臭虫一般容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保证送你下地狱。"
威胁,就是如此纯粹。
面对徐甲的强势,江振阳一个闷屁都不敢有。
徐甲下手凶狠,再这么下去,惹恼了他,即便能够活下去,他也会被废了,在轮椅上渡过余生。
江振阳在迟疑,要不要回答徐甲的问题,忽然他手机响了。
"拿来。"
徐甲摊手,江振阳不太情愿的将手机缓缓交到了徐甲手上。
徐甲朝着江振阳看了一眼,这个老狐狸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和凶恶态势,就特么跟被火给烤了的辣椒一样,蔫了。
"老板,倭国人让抓的那个丫头咱们好不容易弄到手,结果被田奎的人抢走了。"
手机开的是扩音器,在听到手机里的声音之后,江振阳彻底瘫软了。
徐甲松开了他的衣领,他变得魂不守舍了起来。
不光是江振阳,现在连其他江家的人脸色都开始变得不好了。
这么强有力的证据被徐甲掌控,且不说他会不会大开杀戒,就算他不乱来,把这个录音拷贝交给局子里,也够他们江家喝一壶的了。
徐甲没有想得太多,只是想要尽快找到张洁,让她带走。
看样子江家在整件事情之中,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的角色,现在田家地位都比他们高,其次才是大联盟的人。
想要息事宁人,却不料破事儿一堆。
徐甲倒是有些好奇,对方是用什么办法骗过了自己派给张洁的守备,将她抓走的。
难道是通过屠强?
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暂时徐甲还无法确信,不过这件事相信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戏。
面对倭国,还有华夏方面几股新锐的势力碾压,徐甲显得又无奈,又亢奋。
徐甲不想惹事儿,可总有人挑战他的底线。
如此这般作死,除了勉为其难的成全,还能如何?
看在江慧桢的面子上,徐甲不想跟江家的人为难,对于徐甲而言,他们微乎其微,根本弱不禁风,他压根没有放在眼中。
"等等。"
就在徐甲转身准备离开之际,江振阳冷不丁叫住了徐甲。
"怎么,要请我吃饭么?"
徐甲半开着玩笑,朝着对方看着。
江振阳朝着徐甲凝视着,双目中充满着怒气:"徐神医,是不是该把慧桢交出来了?你我之间的恩怨就此罢休,只要你肯让慧桢回来,我们之间便不存在敌对的关系。"
呵。
徐甲不知道这个老东西哪儿来的这么大勇气,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脚长在她自己的腿上,她愿意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扔下一句话之后,徐甲像是一阵风一样消失不见。
江振阳疯了,徐甲三番五次的来江家,说打人就打人,说来就来,要走便走,把堂堂江家当成了放牛场。
从来没人敢这般对待江家的人,徐甲是个例外。
江振阳不敢跟徐甲玩儿硬的,招惹这样的家伙,除了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爸,就这么让小子走了?"
江振阳的儿子江天不服。
"现在这小子的势头正猛,不要去得罪他。在这个时候跟他硬碰硬,无疑是在找死!咱们不如静观其变,借用田家和倭国人的手杀了他。"
从地方上离开之后,徐甲似乎并未表现出任何嗔怒,反而显得很平静。
倭国的势力,以及其他一些随时准备倒戈的家伙,都希望他会有麻烦,而徐甲却并不希望给对方这样的机会。
从江家人手中将人抢下,田奎心里万般舒畅。
他原本快要死了,却又被倭国巫医救下。
他永远无法忘却被徐甲狂虐,差点殒命的场景。
田奎内心对徐甲充满着仇恨,想要将徐甲挫骨扬灰。
当然,在此之前,田奎更想让徐甲失去他现有的一切,特别是他身边的女人。
田奎很清楚,没有任何东西比身边那些女人更能打击威胁到徐甲。
其他妞儿保护的太好,只有张洁最好下手。
徐甲平时最想不到的女人,直接被田奎当成了首要攻击目标。
田奎和田坤两兄弟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过得逍遥。
特别田奎,他受过伤,很多事情都不用他亲自出面摆平,每天就搂着妞儿享受着悠闲的时光。
"少爷,疼...您轻点儿!"
依偎在田奎怀抱中的女人,娇滴滴的朝着田奎撒娇。
田奎的爪子正落在对方胸前,狠狠捏着。
看他这架势,好像随时准备将对方心口的傲娇捏爆一样。
打扮妖艳,穿着单薄的女人,暗暗吃痛,可只能强忍着刺痛,任由对方胡来。
田奎这样的狠人她不敢得罪,况且,她以后的吃喝开销可都还得靠他呢。
田奎跟前,两个跪倒在地,身姿起伏,用她们灵活的小舌帮着田奎舒缓神经,释放内心的压抑。
"呦,没想到田大少这么会玩儿。"
斜躺着,正闭着眼睛静静享受着的田奎,被徐甲陡然间的声音吓得蒙了。
"还有几秒结束?"
徐甲说着,拿起手机从不同角度抓拍了几下。
看着手机镜头里的闪光灯,田奎这才猛然间反应过来。
"等等!你在干嘛?!"田奎大声叫嚷:"谁特么让你进来的?"
他才准备叫人,这才意识到门外不少手下都躺在地上了。
徐甲坏笑,嘴角一咧:"我说田大少,你特娘的都快成太监了,何必去祸害这些女人?尺寸这么小,我都帮你脸红。就你这样,别说女人了,就是找个母牛,它都不乐意。"
田奎被徐甲这么一番奚落,差点没被气死。
说起他裤裆里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其实还是得怪徐甲,要不是当初他下手太重,让田奎收到了巨大的刺激,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徐甲收起手机,心满意足的笑着,脸上带着各种同情和蔑视。
"你个混蛋!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田奎想灭口。
此刻,假设他有枪,估计根本不会迟疑,绝壁立马送徐甲一颗子弹。
"找到你很容易,而且,让你那些外头的手下短暂美美睡上一觉,也很轻松。"
说着,徐甲朝着外头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田奎的手下扫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