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恨不能捏碎手中的笔,她手指都捏红了,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脑海中闪过的一些片段,让她恨不能捏碎那个王八蛋。
唐氏见夏云的表情,心里更慌乱了。
"云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你是娘的孩子,就算发生天大的事也得告诉娘啊!"
夏云抬起头不让眼泪滑落,声音却是带着哽咽的:"娘,女儿,女儿发生什么事。娘先出去吧,我要练字。"
夏云什么也不说,唐氏除了落泪什么也做不了。事关夏云清白,唐氏也没敢跟夏二孩说。夏安更不知唐氏和夏云的这一番对话。等夏安时,什么都成定局了。
自那日起,唐氏对夏云的关心比从前更多了。夏云的心就像是建起了一座坚实的堡垒。唐氏走不进去,夏云自己也不肯往外出。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
夏安每天悉心照顾着她的番茄地,有时看书看乏味了,练字练得累了就跑到番茄地里看看。夏安是个小富即安的人。家里不缺吃不缺喝,夏安就开始享受生活,不想再折腾了。
回首前两次创业,第一次以香椿头中毒结束,第二次以八竿子到不到的皇后娘娘要问罪结束。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还是安安稳稳的吧。家里不缺吃喝,她只想做个咸鱼,安心等待周潭回来就行了。
周潭信上从来都是只言片语,可每个月能收到一封信就成了夏安心里最牵挂的事情。
周潭的军营转了地方。离得比较远,夏安见不到周潭,内心越发的思念。再次给周潭寄信,夏安在信里画了两颗红豆。
纸上是密密麻麻的字,两颗红豆尤为显眼。
欧然看周潭拿着信傻笑,凑到周潭面见,只见纸上最显眼的是两颗不小的红豆。这豆子画的**如生,仿佛不在纸上,而是在欧然的面前放了两颗红豆。
"四少,这是何意?"
周潭把信贴近心口:"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相思?"欧然觉得夏安忽然变了性。她那样的女子世间都是少有的。胆大,七岁就敢拿刀砍下老婆子,却又很心细。脸皮比男子还厚。不似寻常女子总是娇羞、柔弱的,她跟四少在一起时不时给四少夹菜,要么就是说一些让人觉得两人感情不错的话。
这夏安要是想四少的话,按她的性子应该会直接在信里写:"日日思念君"之类的穷词酸句吧?
周潭收到夏安的信,心情大好,说的话也多了:"红豆又称之为相思豆。安安这是想我了,所以才在信里画了两颗红豆。"
我的安安啊,虽然外表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内心还是很害羞的小丫头呢。从不提想念,是怕自己在战场厮杀会分心,却每个月往军营里寄东西。这次周潭许久没回去,这丫头该是想自己想的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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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下去的**很开就发芽了。夏安看着地里的密密麻麻的嫩芽儿脑袋都大了。她没想到几盆***的**,会长出这么多的苗儿。
且这小苗儿长得好像太茁壮了吧?旁边夏二孩和唐家几兄弟种的**还没冒出芽儿,她这边的苗都一指长了。
"难道是因为品种不一样?"夏安百思不得其解,"我之前也种过***啊,生长周期也没这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