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家吧。"
张帝师的夫人命人给夏安坐的马车上塞满了食物、布匹以及首饰。夏安看着满满当当的马车,有一些愣神。她看着张帝师的夫人问:"夫人,您这是何意?"
"我最近食不下咽,多亏了你做的饭我才吃的下去。这些东西算是谢礼。"张帝师的夫人眼睛就和上了强力胶似得,舍不得从夏安身上离开。
"夫人,若说感谢,我得感谢张帝师帮了我。这些东西您拿下去吧,我实在是愧不敢当。"
"**赐不可辞,这些是你应该拿着的。你就收下吧。"
夏安有些懵,这个词语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吗?张帝师的夫人年纪是比她打,但是算她的什么长辈呢?真是莫名其妙啊。
"夫人,您送的东西都太贵重了。别的不说,就说着布匹,我们农家人活多,穿不了真么精美细腻的布料。我们就穿粗布衣裳适合,既结实又耐脏。至于您送的首饰,我们家那个情况根本戴不出去啊。我爹残了,家里就三个女人,那不是招贼惦记吗?"
张帝师夫人看着夏安:"既然不适合,来人,把东西写下来吧。是我思虑不周。准备的东西不适合。"
"夫人以后想吃我做的饭可以派人去接我。"夏安临走时对张帝师的夫人说。她觉得张帝师两口子都是非常不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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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夏安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不说日进斗金,每天好几两银子还是有的。
煜王爷的手下依旧每天请夏安过去做饭,只是态度客气多了。
夏安每日去煜王府上给煜王做饭也有二两银子的酬劳。不出一星期,夏安他们家已经存了几十辆银子了。
唐氏拿着银子,在饭桌上说:"二孩,咱家日子慢慢好起来了,你的伤口也渐渐好了,不如我们买些田地吧?"
夏安觉得种庄稼不挣钱。无论什么时候,最苦、最累、挣钱最少的都是农民。
"娘,咱们老是摆地摊也不算一回事。大家早晚会吃够我们现在做的三样甜点的。不如我们买个铺子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多做一点糕点在店里卖了。"
唐氏舍不得银子:"一个铺子要好多银子呢,这都不说了,铺子大了店里要准备的货物就多了,这些货物也要钱。还是种地稳妥一些。种地只要有力气就行了,每年交往税,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娘,种地不挣钱。我们家女多男少,种地没优势。"
若是家里男人多,种地还差不多。都是女人,就夏二孩一个男人,他不受伤小身板干庄稼都不行,何况还受着伤呢。
"安安,爹也觉得还是买地稳妥一些。我们就算自己中不了那么多的地,还可以租给别人。就算不租给别人,也可以让你舅舅家的人来种。你舅舅家都是劳动力。"夏二孩到底是胆子小,好不容易挣的银子,万一赔了再积累又得费老大的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