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峰坐上小车,开往官塘兴业街,踏上讨债之路。
街道某处地方,一辆摩托车逐渐熄火,停靠在路边。
“李嘉俽,你回学校还是回家?”车手没摘头盔,说话的有些“嗡嗡”声,不太清晰。
“我想去海边看看。”李嘉俽紧紧抱住他的腰,靠在后背。
“你确定?”
“嗯!”
“吼吼……”
一阵轰鸣声,摩托车闪电般穿过街道,飞驰在公路上。
尹平双手紧握赛车把手,风驰电闪的极速,让他全身沸腾。赛车之魂觉醒,车速在不断攀升。
风吹过脸颊,公路两边的树木,建筑飞快退后。
李嘉俽感觉好刺激,心跳加速。车速极快可她并不害怕,搂着尹平特有安全感。
公路上,摩托车的轰鸣声极速闪过又消失在远方。
不知过了多久,摩托车停靠在海边某个路段。
尹平摘掉头盔坐在海边石岩上。海风吹拂,头发飘散。他借着月光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嘉俽在海边玩水,脱掉鞋子脚丫子伸在水中。感觉凉爽,心情愉悦。
或许玩够了,坐在尹平旁边,同他一样看向远方。
“我以为你会抛弃我?”
“我只是不想便宜蒋成峰那个扑街。那家伙是个笑面虎,嘴里喊哥哥,手里掏家伙。你落在他手上,我怕你吃亏。”
“呵呵……你觉得我很傻?”
“你很聪明!”
“你不怪我欺骗你,只是想利用你的才华赚钱。”
“被利用,至少还有价值。就怕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尹平双眼盯着李嘉俽。
“你了解我的过去吗?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抛妻弃子。我一直没有感受到父爱,靠妈妈辛劳工作才将我们姐妹抚养长大。
我对男人一直没有好感,只想挣钱养家回报妈妈。一个女孩子想挣钱真的很难,像我这种有几分姿色的女孩,洁身自好在社会上打滚就更加艰难。
有时候不得不披上虚假的外衣保护自己。面对诱惑和甜言蜜语,也搞不清真假,自己很迷茫。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有时候我很在乎你的感受,我也希望你多关注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喜欢?”李嘉俽像是对尹平倾诉,又像是自言自语。
“呃……”尹平自己也搞不懂爱情,他回答不上来。
“其实喜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我妈说过,我注定会嫁入豪门,过豪门太太的生活。我也不希望嫁普通家庭,每天面对柴米油盐,为孩子的学费苦恼。
对我来说,金钱比爱情更重要吧!你那么有才华,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等你功成名就的时候,如果我还没嫁,你愿意娶的话或许我们能够走在一起。”
“如果捞偏门,靠歪门邪道发家你会嫁吗?”
“应该不会,我妈不同意。我也不想整天提心吊胆。”
“哎!那等我五年,十年怎么样?”
“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
“说的也是,红颜易老。等一个不明确的未来,谁知道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呢?况且我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香江第一美人空等几年。”
“我真的有那么美吗?香江第一美人我可担当不起!”
“以后你会知道,我有没有夸大其词。”
“呵呵……不如你唱歌来听啊!我要听新歌,还得是情歌。”
“要求这么高啊?”
“你做不到,那就算了。”
“美人相请,做不到也得做。容我想想,啊,有了。”尹平盘坐在石头上想了一会儿双眼发亮。
“可惜没有伴奏,只能清唱了。”
“嗯,你快点呐,我迫不及待了!”
尹平平复心情,清清嗓子。
“你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知己。
不一定和我这样子,如比亲密。
害怕有一天自己,真的离不开你。
距离让我们这么靠近,
知道自己和你有很大差距。
爱情却让我再一次身不由己。
……
我配不上你,纵然很努力。
我喜欢你,心里却没底。
我没有歇斯底里,
我只是望尘莫及。
就像买不起心爱的衬衣。
……
只是在一起的人,
不是我和你。”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李嘉俽靠在尹平怀里,让他一阵激动。身体颤抖。
“《我配不上你》!”
“你也知道啊!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我说这首歌曲叫《我配不上你》。”
“啊!”
“用不着惊讶,不说这首歌曲,就我现在来说确实配不上你。但我想说或许五年,十年后我有资格娶你。你相信吗?”
“呵呵……豪言壮语说的再豪迈,甜言蜜语说的再好听,那只是空中楼阁虚幻的。如果你现在身价千万,愿意给我母亲买房,买车每月给高昂的生活费,那我现在就可以嫁给你。”
“这……捞偏门儿,在短时间内可以达到你的要求。做正当生意那就难了。”
“捞什么偏门儿这么挣钱?我看还是算了,歪门邪道挣来的钱。花着都心慌。不谈这些糟心事儿了,你还是唱歌吧!”
“那好吧,我再唱一首《不再联系》。”
“也许在朋友那里,听到你的消息。
也许我唱的歌,还存在你的心里。
也许我爱你埋在心底,变成秘密。”
“也许你想我的时候,我也在想你。
……
我和你不再联系,
希望你不要介意。
要怪就怪当初没有在一起。
……
我和你断了联系,
不代表我不想你。
走到哪里还是会有惦记。
而我也开始试着去忘记,
抹去我们过去的放弃的
所有交集。
……”
尹平唱的深情,李嘉俽注视着他,看他认真的样子有些痴迷。仿佛这首歌是为几年后所做。
“这首歌唱的好悲伤,莫非你早已预料到会成为我的前男友?”
“我是你男友吗?”
“你都没求过,也没问过我?”
“那我现在问行不行,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哼哼……啊嚏!”李嘉俽双手抱胸有些冷。
尹平把身上衬衫,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自己光着膀子露出匀称的身体。
李嘉俽脸色羞红,埋进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