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医生和教授们平日里都是被人一嘴一个‘大师’、‘专家’的捧着,哪个能受得住这种鸟气?结果就纷纷露胳膊挽袖上去挑战,结果人家早有准备,在他们的题目个计谋下全部落败。”
“现在,这支米国医生队伍将在三天后抵达都市,爷爷不打算等着他们开口**,决定直接进行一场中米医术对决,之前米国医生已经连赢了五场,如果这场再输了,他们就会向世界宣布我们华夏国医术不如米国,世卫组织也会重新考虑我国的医术水平,降低日后我国在国际医学界的影响力。”
张杨摸着下巴,也不管电话另一头的绉文潇看不见,只是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嗯,这倒是挺过分的,他们简直明摆着就是上门来找茬的。”
“是啊,最近我们和米国因为经济竞争和关税风波关系紧张,结果他们各行各业的人都憋了口气,就像把咱们踩在脚下好证明他们的优秀。”
张杨冷哼一声:
张杨听着绉文潇发牢骚似的话语,突然问道:
“不过,你和我说这些是干什么?”
“啊?”
绉文潇被张杨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一愣。
张杨接着说道:
“他们来都市省,肯定指名你们绉家,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所以你和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绉文潇在电话另一边沉默了片刻,才发出有些不好意思,仿佛心底的小算盘被人戳破了。
“在老一辈人物里面,爷爷自信以自己的水平,就算赢不了也不至于输了牌面……”
以那老匹夫的水平,恐怕还真就悬,这么多年来做文抄公,不会抄着抄着把自己都忽悠瘸了吧?有那些年轻人替他写论文,可不代表他的水平就提升了。
张杨在心中不无恶意的猜想到,不过他没有说出口,因为绉文潇的话还没说完。
“但是在年轻一辈这块,我们绉家就有些……反正爷爷打算推小刘出去,不过他的医术你也知道,我反正是有点不太放心。”
虽然绉文潇还没说出口,但是张杨已经猜出了她的目的。
“所以你想让我也跟过去?”
“嗯,起码你作为我们医馆的员工,也算不得外人,到时候帮衬着点小刘,或者干脆把他踢下去都行,只要别落了咱们华夏医术界的脸面就行,这是我以一名华夏医疗工作人员的身份对你的请求!”
“好吧,我知道了,真麻烦,也许刘伟光那家伙超常发挥,就击败了那帮米国选手呢。”
张杨长叹一口气,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他还能怎么回答?
如果说是为了绉家,张杨肯定不会去趟这摊浑水,即使是以绉文潇个人的名义,他们关系也没那么亲近,不过绉文潇聪明就聪明在点出为了华夏医学界的脸面。
张杨是个爱国的人,不然之前个傅老看病的时候,也不会听了他的经历就肃然起敬,连诊费都不收了。
所以于情于理。
“真的吗?太感谢你了!”
绉文潇不敢置信自己居然真的说服了张杨,本来昨天爷爷同意她告知张杨的时候,绉文潇还有些踌躇,因为刚刚发生那样不愉快的事情,现在就求到人家头上,这让绉文潇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本来除了道歉以外,她连谢礼和报酬都准备了,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获得了张杨的帮助,反倒是准备的一堆东西统统派不上用场。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闲到骗你玩不成?先说好,我是看在华夏的荣誉上,才同意帮助你们的,不过去了我也就是个打杂的,别指望我做太多。”
张杨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没事没事,只要你愿意去就行。”
绉文潇丝毫没有在意张杨不情愿的态度,在她看来,只要张杨跟过去,这趟比试就已经稳了。
毕竟长这么大以来,她从未见过张杨当日那么惊艳的针灸技术,说个有点不太孝顺的想法,她甚至隐约觉得爷爷的医术可能也比不上张杨。
“那么,三天之后,都市中心医院,不见不散,别忘了。”
“欸——”
嘟嘟!
绉文潇不等张杨开口,擅自交代下来时间,就兴奋的挂断了电话。
张杨抓了抓头发,一脸懊恼。
“这丫头,毛毛躁躁的,对方是谁,擅长什么科的病患,比试的内容是什么……啥都没说,唉,我还是太心软了,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呢?”
张杨既然已经起来了,就照常上班,绉文潇这次见到他,当时就很热心的上来打招呼,而刘伟光依旧躲躲闪闪的不敢跟张杨接触,张杨也懒得搭理他。
这两天,绉文潇和刘伟光都会提前下班,毕竟为了准备应对米国交流团的考验,就算是临阵磨枪也好,他们也需要准备准备。
而张杨,就不幸成了负责看店的那个。
刘伟光觉得此事可能需要保密,就没和张杨说,而绉文潇对张杨放心之至,根本不觉得他需要准备,所以也没有招呼上他。
张杨早就看出他们鬼鬼祟祟是为了什么,不过乐的清闲的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就装糊涂。
每天下午在诊所里摸鱼打混熬到下班点,有病人来了,见不是什么大病就开点常见的消炎药,病情严重但不罕见的就推说主治医生不在,他们去市中心的大医院,至于罕见的奇病患者……谁来这种小地方的小诊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