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灵血经,这是张杨祖传下来张家的至高秘籍,除了祖上传说中修炼到至高境界以后,白日飞升的那名先祖,张家再也没有一人能够修炼成功。
而张杨作为张家数百年来首屈一指的天才,在这部传世秘籍上,也仅仅是粗通皮毛的境界。就算如此,他也拥有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以及神鬼莫测的武功!
张杨一直有所猜测,恐怕自己祖先白日飞升破碎虚空的事迹,并非神话传说,如果真的能够将这部功法修炼到至高境界,真的能够身体进化超越凡人!
而修炼这部功法,最重要的就是其名字上的‘灵血’。
光是凭着凡人的肉躯凡胎,根本不可能练成如此神功,迸发出举手投足毁山断河,因为人体是有极限的。
只有收集九种亿里无一的珍贵灵血,才能将其融入血肉,洗髓伐经,超脱进化。这九种灵血,说的就是九种稀有的先天体质。
而这种体质落到凡人的身体上,虽然可以表现的在某方面天赋秉异或者拥有超能力,但是更多的事因为身体脆弱而无法承受,最终化作某种闻所未闻的先天疾病。
这就是为什么张家能够祖传下来这种医武合一的秘籍。正是因为,祖先凭借声名远扬的医术,吸引了五湖四海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这才发现了这九种对于或延年益寿、或锻体练魄颇有裨益的奇异血脉。
张杨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碰上九天灵血经中描绘的任何一种灵血拥有者,所以他才一直身怀宝经而不得入门。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不说现代社会的生产力让人口比之过去翻了多少倍,加上信息流通渠道的进化,他相信只要自己在医学界有了一定名气,再加上手下势力大力搜集,总能找齐九种灵血!
苏瑾不知道短短一瞬间,张杨的脑海中徘徊了这么多想法,不过她在见识到张杨的手腕之后,听到他准备从医,自然也不会感到惊讶。
“嗯,你虽然医术高超,但是没有从业证明也没有文凭,想要进入大医院不容易,自己开店还需要手续,要不要去绉家的医馆?只要有我妈推荐,大家都是亲戚,他们应该会接纳你。”
张杨看了苏瑾一眼,他和苏瑾结婚这么久,一直对丈母娘的娘家没什么印象。想来也是高云兰一直以来看不上自己,所以根本不在自己耳边提过。
至于苏瑾的提议……虽然自己认识唐老这样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但是行医涉及人命关天,就算有了推荐,手续也繁琐无比,如果能够宁上开始工作,就算QD低点,张杨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也能在短时间内打响名气。
张杨稍微一想,就决定接受妻子的好意。
“好啊,可是妈知道这件事吗,我晚上回来就和她说,应该明天就可以让你去上班了吧。”
苏瑾对张杨笑了笑,虽然最近自己逐渐对张杨改观,但是看到张杨不经意间流露出那些可怕的势力,心中也隐隐产生了一丝隔阂感,仿佛这个熟悉的身影就要离自己远去。
现在张杨找到一个正经稳定工作,她也能从中获得了安心感,感到从此二人的生活开始走上正轨。
不知不觉间,她没有发现自己心态的转变,自己从对这个男人厌恶至极,到开始期待甚至规划二人的未来。
“你们两个小混蛋,说话也不避着我点,老娘早就听见了!”
卧室里,传来高云兰的声音。张杨面色如常,苏瑾的脸颊却染上一丝绯红,没想到母亲醒的这么早。
高云兰从卧室中走出来,看着苏瑾,满眼复杂的神色。都说女大向外,之前苏瑾对张杨还充斥着不经掩饰的厌恶,这才过多久?这丫头就开始替对方规划起来了。
“咳咳。”
苏瑾清了声嗓子,之前的话被母亲听到让她心中一阵尴尬,仿佛内心中自己都没发现的小变化都落入母亲眼中,但是她毕竟也不是闺中待嫁的小姑娘了,宁上就恢复了正色:“妈,您都听见了?
那张杨的事……,我会和那边说的,成与不成,就看你小子的命了。”高云兰没好气的白了张杨一眼。
就算答应替张杨说话,但是她也不准备大费绉章的介绍。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走了狗屎运,突然成了楚家和李家的座上宾,还认识了唐老那样的名医,但是高云兰自己就不懂医学,自然也不知道张杨有多大能耐。
如果吹大发了,这小子掉链子,到时候还不是丢的她的脸?好不容易凭借着苏凡重回苏家,而且一举坐上苏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她这么多年来才第一次在娘家抬起了头,她可不想自己打自己的巴掌。
“那就麻烦您多费心了。”
张杨对着自己丈母娘笑了笑。
高云兰脸上的神色变幻都落在张杨的眼里,他早就看出高云兰的想法,但是他……不在乎!
本来张杨也是打算凭着自己的本事出头,他相信,金字总是会发光的,自己一生行事何须他人吹捧?
高云兰的效率很高,中午的时候就通知张杨过去面试。
“虽然我和他们说好了,但是人家要不要你,还要看你自己本事,老娘拉下脸皮替他们介绍你,到时候可别给我丢脸!”
虽然高云兰是这么嘱咐张杨的,但是他一想就猜到了,高云兰恐怕没替自己说什么好话,人家也就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才同意自己过去。
毕竟高云兰从来就不看好张杨,在她眼中,或许张杨的本事也就是自己看过两本医术的赤脚大夫水平吧。
不过张杨还是低估了高云兰对自己的态度。
“你就是新来的打杂的?”
绉氏医馆,高云兰替张杨推荐的那个绉家开的独立诊所。
一名少女站在门前,用蔑视的眼光从头到脚打量着张杨。
张杨也在观察少女。
那女孩一身洁白的护士服,贴身的连衣短裙被下面的曲线撑得紧绷绷,两条裹在白丝中的美腿交叠,坐在可旋式的圆凳上,双目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