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爷可是跟自己都有一战之力的狗!
寻常狗怎么能对付得了它?
只怕这只常生,给它塞牙缝都不够!
“张杨,”宋云兰因为兴奋,拽上了张杨的胳膊:“冯爷真的只是普通的土狗吗?”
“土狗应该没毛病,但普通,肯定是不普通。”
宋云兰喜形于色:“你行啊你!藏得够深!从哪儿弄这么厉害一只狗?”
张杨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可没藏啊,我一直都说冯爷很厉害的。”
宋云兰似嗔般瞪了他一眼。
“臭美!”
张杨咧嘴一笑。
只见冯爷慢悠悠的走到常生身边。
常生吃力的爬起来,还想再战。
但冯爷又是一爪子!
按在常生的狗脸上!
它趴在地上,四肢乱抓!但就是起不来!
只见鲜血从常生的脑袋下面,一股股的往外流。
镜头给了一个特写。
清楚的看见常生的眼中,渐渐由愤怒变为恐惧,又由恐惧变为绝望!
张杨暗自叹了口气,本以为常生还能陪冯爷玩玩。
没想到差的天远。
他看着早已瘫软的刘义桥,说道:“我收回之前说的话,你的狗连给冯爷练手的资格都没有!”
刘义桥煞白的脸,瞬间涨成红色!
他的嘴唇抖动,想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周围议论纷纷。
原本以为激烈的一场战斗,如今却变得寡淡如水。
只因两狗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
如今胜败已见分晓。
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但人们对这场比赛的热情劲儿,却丝毫未减!
只因将原本对比赛的期待,全部都转化为对冯爷的震惊!
大家面红耳赤讨论的,都是这只其貌不扬的土狗!
竟在两爪子之后,将那么强的比特犬!犹如杀鸡一般!轻而易举的碾压在爪下!
冯爷踩着常生的脸!
许是感到对手弱的没劲。
它的狗脸上竟然生出一抹类似于烦躁的表情。
只见它右爪一甩!
将爪下的常生甩了出去!
常生的狗脸上,顿时多出五道锋利可怖的狗爪印!
五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清晰可见它脸上的白骨!
只听一声垂死的“哀嚎”声响起!
冯爷冲着常生飞一般的跑过去!
常生好似回光返照一般,在一刻,双眼猛地爆发出异常的色彩!
狗身战栗的片刻,“嗖”的一下,竟然起死回生般从地上爬了起来!
常生垂死一击的反抗,调动起所有观众的心!
但他们终将还是要失望的。
冯爷一口咬在常生的脖子上!
就像方才常生咬在别的狗脖子上一样!
常生那股子濒死迸发出的异彩!在它的眼中飞快的退却!
转瞬之间,死亡之气将它淹没!
常生的眼中露出难得可见的恐怖之色!
它喉咙中发出难以形容的鸣叫声!
它的四肢疯了一样,将斗场的地板,抓出一道道痕迹!
冯爷没有放过它。
就像它没有放过其他的狗一样。
常生的脖子上血肉模糊,它渐渐不叫了。
但一上一下的身躯,表明它还没死。
血淋淋的烂肉被冯爷咬的乱七八糟!
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飘了上来。
宋云兰早就捂住了双眼,靠在张杨的身上。
刘义桥气得全身发抖。
“张杨!你太残忍了!快让你的狗停下!”
“你能咬别的狗,冯爷为什么就不能咬死你的狗?老子偏要咬死它!”
“你!你!”
刘义桥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肉都在抖。
张杨冷道:“别忘了,你已经将一亿输给我!”
“一亿,一亿……”
刘义桥“噗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他不住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金峒安兴致极为热烈,搓着手走到张杨身边,激动道:“小兄弟,你这狗太厉害了,你有没有兴趣转手啊?价格好商量!”
张杨摇了摇头:“金老板,这只狗我不能卖给你。”
虽然早就料到如此,但金峒安仍满是遗憾的叹息不已。
“真的不考虑吗?几个亿都行……”
几亿?
张杨看了一眼场中,已经胜利的冯爷,正在瑾瑾服服接受服务生再给它清洗身体。
他摇了摇头:“多少钱都不考虑。”
“唉。”
金峒安叹了口气。
转瞬又笑了起来:“不过在有生之年,看到这样一只惊艳绝伦的斗犬,真是令人兴奋啊!我想我这一辈都不会忘记它!”
张杨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金峒安,对方眼里放射出的异样光彩,火热至极。
这人果真特别喜欢斗犬。
甚至是到了痴迷的地步。
不然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冯爷擦干净身体后,几个纵身,跃到斗场上方。
又引起一片片喝彩声。
它再次返回到张杨的膝盖上。
面色带了几分不满和不爽。
似乎这场比赛,一点也不过瘾,浪费它的时间。
张杨无奈的摸了摸它的狗毛。
就在这时,金峒安突然厉声喝道:“你去哪里!”
只见刘义桥不知何时站起身,竟然想溜之大吉!
“我,我拿支票!”刘义桥被抓住,羞的抬不起头。
他气势汹汹的从兜里摸出支票!
金峒安冷道:“张先生放心,我们这里就有银行设的点,我一会儿让人去拿支票换成现金,抽取手续费后,将剩下的全部存到你的卡里!”
张杨笑着点了点头。
刘义桥面红耳赤,怒不可遏,将支票一脸划烂了好几张。
终于写好了一张,服务生将支票接过来。
谁知刘义桥羞耻道:“等,等一下……还有……”
金峒安挥了挥手,给张杨解释道:“他一家银行的钱不够,所以需要分批次去取。”
刘义桥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觉得脸烫的快要烧起来!
他足足一连串写了六张支票。
最后艰难的抬起头,支支吾吾道:“金老板,我,我手里现钱不太够,但是我在宁城有两处房产!折现最少能抵一千万!”
金峒安皱眉道:“你问我没用,你得问张先生。”
刘义桥两只脚像注铅一样,艰难的挪动到张杨面前。
此刻他羞愤欲死!
连头都抬不起来!
“张,张,能不能用房产抵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