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一过,人家还当真了。所以有些事, 还是别笑的太早……
痛心疾首的迦娜双手抱着一杯热可可, 把上午和夏洛克讲过的故事又说了一遍。
把同一场戏再演一遍, 她熟练多了。
“……我虽然已经求助了夏洛克·福尔摩斯, 但我还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到这里来真正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那些人问我要的东西是什么,我会不会……死?”
在说最后一个词时, 她顿了顿, 抬起眼睛, 悄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身边的人只要不穿那件令人窒息的黑袍, 栗金碎短发和那张娃娃脸,能再加上些花言巧语,或许能哄骗到不少年轻女性。
不过……迦娜确认过眼神,他根本不是人。
奥西里斯应该是有听她说话的,但是光从他一成不变的表情中,她吃不准他相信了几分。
“所以……先生, ”她见他手里那份洋葱圈见底, 又把自己手里那份全倒进他的快餐盒里才继续, “你说你认识我, 能给我我想要的答案吗?”
“奥西里斯, 我的名字。”迫于那声“先生”顿的有点久,他又一次强调了自己的名字。
“准确来说,我并不算了解你。我是一名医生, 而你是我的病人,我们曾经在医院见过,你当时压力很大,有严重的失眠问题,让我给你开了点处方药。”
没想到对方也能一本正经说着谎的迦娜:“……”他们在医院哪里见过,停尸间吗?
她控制着面部表情,抬起头来,是一脸遗憾:“虽然没得到重要的信息,但还是很感谢你,奥西里斯先生。”
迦娜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勉强挤出个笑容朝着他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而奥西里斯的双眸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好似仍在打量她的话有几分真假。
那几秒,迦娜也注视着他,她琥珀色的双眸柔和又明亮,稍稍弯了弯,心里默默计了三秒……
而对面的人,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没有静止,也没有停下动作,他的目光依旧冰冷,但嘴角却缓慢的勾起,“其实也不是没有重要的信息。”
迦娜眨了眨眼睛:“???”
对方:“我能告诉你那三个人有没有死。”
作为夏洛克的监视者中的三名,住址不是常用的,名字是假的,照片她也是没有的。
但人家奥西里斯,作为“失忆”的迦娜曾经的“医生”,还愣是装模作样地查了一番告诉她这三个失踪的麦考夫的手下,现在都活的好好的。
迦娜甚至觉得,说不定这位专家级“医生”还知道那三个人现在在哪里。
但是她不能问啊,问就太假了。
迦娜的表现不再像之前那么无助,她的视线远在泰晤士河的水光上,说道:“奥西里斯先生,你跟我想象中有一点不一样。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很没有人情味的人。”
“现在呢?”他下意识地就开口接了她的话。
“可能比想象中要好一点吧。”她说完,自己还很认同地点了点头。
看着称自己为“迦娜”的女性越走越远。
奥西里斯想起他的确是在医院见过她,失眠的压力压得这个女人低迷又垂死。当他以为很快就要以另一个形式见到她时,她又仿佛变了一个人,虽然身体还是差得要命,灵魂却和以前的感觉截然不同……然后说自己失忆了。
奥西里斯想了想刚才自己的一番话,照这么一看,好像也不算太假。
就算错了,有人敢纠正死神的话吗?
***
而在mi6,下属今日向麦考夫的报告有一点不同。
“麻雀和你分开后没有回家,下午3点15分在马里波恩街和那边的人接上了头,我们判断失误提早麻醉了对方两人,结果没有目击到文件是否在麻雀身上;下午3点30分,麻雀一个人坐在泰晤士河旁边,但是她的举止很奇怪,好像在和某个人交流,而这场怪异的举动一直持续到4点15分。”
正在翻看某个文件的麦考夫此时抬起了头,“你确定她旁边没有别人?”
“场地很开阔,我拍了照片,所以十分确定。”下属将一张照片递给了麦考夫。
照片的边缘,熏染着波光粼粼的泰晤士河水。一直延伸至照片顶端的修筑的河岸边,有一张金属黑的长椅上坐在一个女人,夕阳打在她红棕的短发上,而她侧着目,唇微张,好像正和旁边的人说这话。
但她的左手边,并没有人……
麦考夫将这张照片,夹进了他正在翻阅的文档中。
文档的标题是:迦娜·海瑟病例记录(医院库调取)。
是疾病让这名优秀的特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吗?
而我们被某些人认定为精神出现了某些问题的迦娜,吃完晚饭正在房间内整理着自己带来的衣服。
然后她在某个不起眼的衣服口袋里翻到了一只u盘,u盘的外壳上用一串字母写着她看不懂的代号。
容她大胆猜测,这可能就是今日两方人马和她出现在同一地点的原因。
消失却没有死亡的三名看守者,秘密文件,两方势力,麻雀……迦娜把线索慢慢聚集。
她在床上再次睁眼到天亮……
没两日,迦娜终于见识到萝拉口中动静一直很大的贝克街了。
那是一架从天而降的直升机。
先不提这架直升机是如何突破伦敦这种城市的空中管制权,开到贝克街来的。
反正迦娜亲眼看着一脸懵逼的华生,和一脸“我知道要去哪但是我就不去你们有本事架我去”的,还真被两个人架着走的夏洛克,进了直升机。
她正要感叹可能这就是大侦探和他助手的待遇时,被人轻轻拍了两下肩。
“迦娜·海瑟小姐?”
迦娜回过身的同时,用胳膊架开了拍她肩的那只手,左手灵敏地侧成手刀,在看清来人的装束时,她的手停在了距离这个人脖子边半英寸的位置。
是麦考夫的人。
“对不起,职业病。”迦娜推开两步,解释道。
即便如此,这位男性专业人士依旧面不改色,正式又娴熟地告诉她:“迦娜·海瑟小姐,有人需要你去一个地方。”
迦娜远望了一眼那架直升机问道:“是一个地方吗?”
却见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了她面前,男人一边拉开商务车的后车门一边道:“恕我不能奉告,请上车。”
迦娜并没第一时间上车,她多质疑了一句:“为什么他们是直升机,我是汽车?大英政府的公平去哪里了?”
这简直是天上地下,两种待遇。
然而迦娜在前脚踩进商务车的后座后,愣住了。
因为她口中的“大英政府”,此刻和她在一辆车里。
后座的麦考夫:“不公平?”
迦娜严肃地点了点头:“……公平,很公平。”
虽然他们有直升机,但是她是“大英政府”接驾……
这是迦娜第一次乘坐如此安静的四人汽车,司机、保镖、麦考夫,和她。
安静如寂,没有一个人说话。
迦娜支着下巴望着窗外,观察着伦敦繁忙的人流和车辆。
“我交给你的任务有什么信息吗?”麦考夫打破了这个平静。
“你说的任务是关于那三个消失的监视者,还是关于被监视的我。”迦娜没有看他,声线平稳地回答他,“我甚至在怀疑,这三个人的消失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随意编排的谎言,目的是为了让我成为你的一个诱饵。”
她自然观察的到,从到这里开始,就被不止一拨人监视着,所以她在被人拍击肩膀时,本能地回击。而那队被干掉的两人,麻醉针的来源会不会就是麦考夫的人。
“你是说我在撒谎?那你呢?一个人两幅面孔,满口的谎言,为了激怒我自作聪明地去寻求夏洛克的帮助……”麦考夫对于会被揭穿没有丝毫惊讶,“你到底想要什么,海瑟小姐?”
想要什么?迦娜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迦娜·海瑟,一个先后参与过俄罗斯和阿富汗两次秘密行动并成功完成任务的优秀特工。
而她,无论是内部窃取还是其他途径的获得,她都拿到了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而这个文件,对麦考夫,和另一队人马的上司而言,都异常的重要。
三个看守者的失踪要么是杜撰,要么是麦考夫有意为之,目的只是为了让她把另一队人马引诱出,在交易文件的同时逮个人赃俱获。
以上,是迦娜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失眠后,得到的一个设想。
那么问题来了,海瑟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逼着一位mi6的特工去冒风险做交易?
迦娜·海瑟,想要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实不相瞒剧透一下,奥西里斯还真的是医生。
而且即将要成为迦娜那具身体的主治医生。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感不感动?
迦娜:不敢动不敢动……
我不擅长写大篇幅的烧脑剧情,快点把事情讲清楚然后撩了就死才是硬道理,你们说对吧?
对了,这个世界主要是撩麦哥嘻嘻,夏洛克的话因为我还想写奇异博士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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