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有些不大像,没准是这姐们恨他才故意这么说的。”
风尘女笑着暗忖道,抬眼向卫生间看了看,半掩的卫生间里已经雾气蒸腾,周妖娆正在洗澡,于是,她一手夹烟,一手悄悄地伸出手去在扬益的裤裆上摸了一把。
于是,她摸到了一根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的粗大东西。
“我的老天爷,这家伙是特号儿的吧?我干这行这么长时间,多大的东西我没见过?就算黑老外的我都看过,也可没有这么夸张的家伙吧?”
那个风尘女有些不能置信地张大了嘴巴,满脸惊骇与不能相信的表情。
为了证实了一下自己的猜测,那个风尘女死死地把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趁着周妖娆还没出来,双手齐动,熟练灵活地三两下就解开了扬益的裤带,拉开了拉链,怀着一颗有些紧张忐忑的心理将扬益的裤头扒了下来。
“天哪,他还是人吗?”
风尘女尽管历尽风尘,在实战中经历过无数大鸟巨炮,可是在此刻,她也禁不住捂着嘴骇然惊呼起来。
如果很不道德、很下作地用金庸老先生武侠小说里的一个人物名字来给扬益的家伙命名的话,那就是,阳顶天。
没错,能让一个历经风尘的三陪女都骇然惊呼的家伙,起码也是惊世骇俗的资本了。
大约是刚才三陪女又是亲又是搂的种种亲昵的动作已经刺激到了扬益,再加上这个女人由于惊讶,现在一只小手还握在了上面没来得及拿开,于是,这家伙的肾上腺激素与脑垂体激素加速分泌起来,那根重装龙枪突然间以史无前例的姿态暴涨起来,像一根被压缩到极限的弹簧,猛然间强势反弹,绝对的笑傲江湖的霸王枪。
“那姐们估计是疯掉了,再不就是受不了这小子巨大的家伙而说反话,妈的,如果这样都算ED的话,那天下底所有的男人都要成为ED男了。
这简直就是男人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黑老外恐怕面对它的时候恐怕都要感到惭愧与羞辱吧?”
这一幕太令她震骇了,以至于她都来不反应倒底应该怎么做。
稍后,一股子无法言说的怒火伴随着一种酸到不能再酸的感觉狂涌上了她的脑海,让她瞬间疯狂起来。
“你,你这个婊.子,你在干什么?”
她疯了一样的扑了过去,扯开了那个风尘女。
“姐们,这么着急干什么?反正都是你不要的男人了,不用也是浪费,不如就让我玩玩吧,放心,白做,我不要钱的。
这么大的家伙我还从来都没见过呢。啧啧,老天爷,这简直比老外的还大上两号儿,我真怀疑他还是中国男人吗?”
那个小姐依旧在余兴未尽,还试图想说服周妖娆,却周妖娆随手抱起她的衣服和挎包摔在了她的身上,同时扔给她五百块钱,手一指门外,“你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走,马上走,你再敢碰他一下,我杀了你。”
周妖娆疯了一般的尖叫道。
“切,至于吗?你这人可真没劲,自己的男朋友明明强壮得不像话,你却说他有病,还说他是个ED男。他如果是ED男,全天下的男人恐怕没几个不是软蛋。要我说,你心理上才有疾病,守着这么棒的男人不用,反弄出这么一出,真是没劲透了。”
那个三陪女不屑地嘀咕着,穿上了衣服拿起了钱拎起了挎包,扭扭搭搭地走了。
“真是个婊.子。”
周妖娆咬牙切齿地狠狠关上了门骂道。
“还有你,你这个混蛋,真是不争气,一个婊.子来勾引你你都能上钩,你他.妈可真没出息。”
周妖娆一股无名怒火不知道怎么去发泄,指着犹自晕倒在那里的扬益破口大骂。
只是,骂了两句之后,她突然间愣住了,望着扬益那根犹自挺立在空气中肆意昂首不休的家伙,“呀”的一声惊叫,捂上了眼睛。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真正的、这么近距离的看到男人隐藏的丑态,从来都没有。
可是,现在她不仅仅是感到害羞,更有一种深深的惊骇涌上了心头。
“传说中,他不是一个ED男吗?怎么,他竟然,竟然,竟然还能这样子?这是为什么?难道,传闻中的一切,都是假的?或者,他离奇失踪的这两个月,发生了许多无法想像的事情?”
周妖娆这样想着,想着,不觉得已经呆住了。
“嗯……”
远处,沙发上的扬益脑袋已经开始轻微地摇晃,同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声。看样子,迷药的药效怕是要过劲了,他要醒了。
“不好。”
周妖娆突然间想起,扬益现在还光着身子,露出了那根巨大的玩意斜倚在沙发上,如果他醒过来,这一切,怎么解释?难不成说自己想要迷他?这一切简直太混乱了。
“该死的三陪女,你不是说药效最少要两个小时吗?怎么才一个小时就缓解过来了?”
周妖娆边在心底骂着,边扑了过去,想给扬益穿上了裤子,只是她刚扑到吴身边,骤然巨变,发生了。
暗骂那个三陪女,手忙脚乱地准备给扬益提上裤头,穿上了裤子,可是,那根巍巍昂然耸立的巨大家伙却在自己的不经意间轻轻地碰触到了自己的手腕。
“啊……”
周妖娆仿佛触电般地缩回了手去,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捂住羞得通红的脸颊。
无论怎么说,她都是一个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女孩子,表面的性感与嚣张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脆弱而设下的伪装,剥去这层伪装,其实她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敏感、羞涩,脆弱。
可是,无论怎样,只要她想给扬益穿上裤子,就不可避免要碰到那根几乎都塞不回去的东西来,“这可怎么办啊?”
周妖娆咬着下唇有些急了。
“该死的,长这么大的东西,还这么不停的竖着,真是天生淫、荡的坏种。”
周妖娆恨恨地骂着,左右一想,反正扬益现在还没醒,她准备豁出去了,用手把它塞回去,再给扬益穿上了衣服,然后装成没事人似的。
这么想着,她便颤抖着伸出手了,小心地捏住了扬益的东西,准备把它塞回去。可是,哪想到,这一刻,扬益突然间又发出一声呻.吟,随后,可怕的骤变,发生了……
就在扬益发出那声呻.吟的同时,他醒了。
不,或许不能这样说,以他现在的这种神智不清、迷迷糊糊的状态,只能说,他的部分生理机能在迷药与刚才那个妓、女的强烈的刺激下醒了过来,而他的意识却还处于一片混沌蒙昧的状态中,根本没有完全苏醒过来。
可是,对于一个人来说,尤其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半苏醒的混沌状态才是最可怕的,它能让一个人在瞬间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与魔鬼,尤其是在这种迷药刺激与妓、女引导尤其是周妖娆这种鲁莽的举动之下,这种没有理智的情色洪水开始沿着扬益已经崩溃的意识之堤山呼海啸地疯狂扑出,摧山裂坝,势如决堤。
这个时候的扬益是疯狂的、是可怕的、是恐怖的、是暴躁的、是敏感的,也是,脆弱的。
积蓄了二十五年的性能量以史无前例的姿态爆发一般惊天动地的释放出来,那些长久以来压抑的、累积的、狂蓄的有着男性欲望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轰然爆炸!
潜意识里的疯狂与暴躁让扬益在这一刻要暴发、爆炸,不仅要将自己炸成无数碎片,也要将身旁所有的人——当然,只限于女人——同样连带地炸成粉碎,与他一起,要么就是天堂,要么就是地狱。
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扬益发出野兽般的一声怒嚎,睁开了眼睛,周妖娆分明看到了一双闪着野兽之瞳的光芒那种可怖的眼神,这种眼神简直太恐怖了,恐怖到周妖娆一望之下便有种堕入深渊的恐惧感,像是来自人性深处最黑暗的侵略与占有欲望,那是来自堕落的无底洞中最纯粹的两缕邪恶,疯狂中带着某种歇斯底里的欲望。
“天,扬益,扬益,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别,啊……救命啊,救命……唔……”
周妖娆从来没见过这样可怕的眼神,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她如同一只面对大灰狼的小白羊,在如此凶悍强猛的眼神注视下,她不禁吓得跌坐在地上,蹬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火速向后退去,同时嘴里还狂喊着。
可是就在她刚想转过身爬走的时候,扬益已经猛然一声暴吼,以一种无法想像的速度与力度弹跃而起,在空中如泰山压顶般扑了过来。
周妖娆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等抬头,一个强壮的男人的身影从天而降,将她脸朝上死死地压倒在粉红色的地毯上,她高耸入云的胸部甚至也被男人那强壮的胸膛压成了扁平的一片。她只来得喊出救命两个字,就连半个字也喊不下去了,因为,两片火热至极的嘴唇已经强势无比地狠狠吻了上来,让她艰于呼吸,根本无法再次呼出口。
同时,一股强烈至极的男性气息也疯狂地涌入了鼻腔,瞬间传导到她身体的每一条神经线之中,强烈无比的刺激之下,周妖娆突然间有种软化崩溃的感觉,她想抵抗,可是,在扬益这种疯狂的进攻之中,她如何抵抗?怎样抵抗?
她那微弱的抵抗如同阳光下的一点冰雪,瞬间消融下去,融成了一滩被强制之后抗拒的难以诉说的莫名兴奋。
“扬益,扬益,你听我说,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好吗?我求你了,你别这样,别这样对我,从来都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对过我,我,我,我还是完整的女人,我求你,你别毁了我,你千万别毁了我,我求你……”
出于女性第一次的羞涩与恐惧,还有那种坑人坑自己的郁闷和痛苦,周妖娆还是竭尽本能的扭动着腰肢,双手死命地挥舞着,想竭力推开扬益,同时,她尽力避开扬益那疯狂索吻的两片强力四射的双唇,嘶声尖叫着。
她死也不能想到,这一场恶搞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一场引狼入室的“QIAN JIAN”大戏,这是名符其实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想哭,可是,扬益却甚至连哭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
扬益的力量太强大了,压在周妖娆身上,就如同一座泰山压住了三圣母,周妖娆根本无法得脱。
并且,周妖娆此刻那柔弱乱扭的腰肢、那急剧的娇细喘气、那死命拍打扬益的小手,这一切,都如同一场激情大戏的前奏曲,更能刺激男人的肾上腺激素急剧分泌,也更能刺激男人心底深埋的那种关于侵略和占有的雄性欲望,原本爆发而出的大水山洪更以可怕的态势席卷而出,更如一场燎原的大火,瞬间烧遍了天地,烧遍了扬益的意识世界里的每一个角落。
“扬益,你别这样,我……”
周妖娆害人反害己,现在可真是欲哭无泪了,她颤抖着,哀求着,无助地望着扬益,可是现在已经陷入一片混沌与疯狂之中的扬益哪里能听得到她的说话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女性胴、体已经刺激得他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况且,他现在的意识只能放纵某种情况的发生,又哪里能去控制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