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皋听到这件让岳飞臊的无地自容的事情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来个事件再演。当岳飞想要阻止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况且岳飞真的没有胆量再次面对让他臊羞满面的场景。
一头钻进浴场的牛皋直接傻了,缥缈弥漫的雾气下是一具具若隐若现的酮体,那雪白的体姿深深的印入牛皋的心中。直到这些沙俄少女回头而望,牛皋才看清这些少女的相貌。
“我的姥姥、这……这里的妖怪怎么长得这么勾人……”喃喃自语的牛皋没等说完,就被从后而至的刘唐一把拉住。
“哈哈……想不到牛团练年纪轻轻却是个真男子,不过这事要晚上做才有情调。走、我们晁将军已经备好酒宴,只等二位光临了。”调笑完牛皋的刘唐也不管他的反映,拉住就向外走。牛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直至走到酒宴现场他才回过神来。
这是一种超脱他想象得建筑,十数根高大的石柱撑起整个巨大的建筑,这间宴会厅堂给人整体的感觉很空档,如果不是脚下猩红的地毯和摆放在长桌上的酒宴,牛皋怎么也不会把这里和酒宴联系在一起。按照他的想法,这里做为演武场恐怕更适合一些。
如今长桌的周围已经坐满了各级将领,看来刘唐说得没错,果然是就差自己了。
自行坐在长桌一边刘唐冲着晁盖得意的一笑,其中意味二人自然了解。晁盖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然后马上对着岳飞和牛皋朗声笑道:“此地天寒物瘠,两位大人远来是客,晁某略敬薄酒,还望两位大人不要嫌弃才好呀!”
先前的尴尬弄得岳飞很抬不起头来,此时根本就提不起气魄回话,只能顺着晁盖的话接道:“晁将军客气了,岳飞何德何能竟能受到晁将军的款待!”
见岳飞说得客套,刘唐笑着打浑道:“两位大小将军,你们就不要客气了,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这那。要我说,我们都是为国尽忠的好儿郎,都是刀口舔血的亲兄弟,来来来……喝掉这碗酒听听晁将军给你说说他是怎么尽破敌虏的。”
“好——、刘唐将军说得爽快,这碗酒我牛皋干了!”不等岳飞回话,直爽的牛皋就率先接了过来。岳飞还能说什么,除了陪同牛皋喝酒外无作他想。
晁盖把岳飞的表情看得真切,笑着转换话题说道:“鹏举暂且放宽心思,劳逸结合才能更好的完成陛下的嘱托吗!这样喝酒岂不无趣,不如来点节目助助兴。”说完也不待岳飞的意见,轻轻的拍了两下手掌。
随着晁盖的示意,门外响起了一阵铁石相击的回荡声,随着那整齐的脚步,两行精壮的铁甲侍卫也大步走了上来。晁盖看了看岳飞和牛皋,可惜并没有从二人脸上看到惊慌的神色,待到铁甲侍卫在地毯两侧站定后,晁盖才沉声说道:“开始吧!”
紧随其后的就是一阵脚镣和怒吼声,随着声音的靠近,一个金毛猩猩一样的异族大汉也被四名大汉合力拽进厅堂。牛皋小心翼翼的用手肘碰了一下岳飞,然后低声说道:“他们要做什么,难道要这个大猴子给我们跳舞吗?”
“不要说话,我们静观其变!”
岳飞这边刚刚说完,坐在晁盖下手处的刘唐就站起来说道:“此人乃是沙俄边城守卫队长耶维奇,曾数次率队袭击我边境村寨,所犯人命十数条,*妇女二十余人,身死无告者不算,人证物证据以受查。刘唐献丑,特斩此敌虏以助酒兴。”在刘唐说话的功夫,早有将士为耶维奇解开手铐脚镣,耶维奇也算识趣,只在一旁活动手脚,并没有做出什么蠢事。
刘唐没有占他的便宜,在捡了自己顺手的扑刀过后也罢耶维奇惯用的长铁重剑扔在了他的脚下。耶维奇并没有拾取脚下的长剑,而是优雅的说了几句话,随后旁边就有士兵翻译道
“回禀将军,他说他是文明的贵族,他愿意用金钱赎回自己的自由,而他将拒绝这场毫无意义的决斗!”
刘唐恶趣味的回道:“你告诉他,我是粗鲁的野蛮人,我只想为被他杀死的人讨回公道,那怕他不还手我也会毫不留情的砍下他的脑袋!”
听到士兵的翻译后,耶维奇愤怒的争辩了几句,见到争辩无果后才不得不拿起地上的武器。在武器抓到手中的一刹那,耶维奇就用手中的铁剑自下而上的斜挑上去,未等岳飞嘴里的卑鄙喊出口,刘唐就一个侧转反劈连消带打的化解了耶维奇的杀招。
“当——”刀剑刚刚相击,刘唐就借着刀锋荡起的力度挑尾就扎。扑刀尾部长长的握杆极似长枪,武艺高超的将领都可以把刀尾当枪尖使。包铜的的刀尾虽然没有枪尖,可在刘唐的运用下也是威力不可小视,全场都能听见耶维奇的下巴被挑碎的声音。余势不止的刀尾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直接把刀锋再次荡到耶维奇的脖颈。冷月划过,随着上飞的头颅,颈血也急喷而出,直至喷出的颈血稍缓耶维奇那庞大的身躯才轰然倒地。
这两刀一甩尾用的极是干净利落,满场的诸将都大声叫起好来。
就连岳飞这个生性沉稳的人也忍不住大声说道:“杀得好,刘唐将军好身手!”岳飞身侧的牛皋更是兴奋得直拍桌子,连连大喊,好在大家都在兴头上,不然这样不得被人当成疯子呀~!
随手把扑刀丢给亲兵后,刘唐才再次回到长桌前并举起酒杯对岳飞和牛皋说道:“刘唐仅以此虏人头来敬两位将军,愿两位将军斩将破军,早日力取盖世功业。”
“干——”
岳飞与牛皋齐声回敬道:“干——”
随着拖出去的尸首,又是一名囚犯被拉了进来,这是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看其枯瘦萎靡的神色,岳飞怎么也不能把他和那异域的野兽联系在一起。在岳飞诧异的神色中,一名高大粗豪的将领站起来说道:“此人平四,乃是平流村的里正。身为一村之官,非但不思报国,反为一己之安危多次为沙俄敌虏引路报信,间接害死人命数十人。平四,我问你,我所说的可有何冤枉你之处?”
“将军饶命呀、将军饶命呀、小人知错了——”
“也罢、念在你身为华国子民的份上就留你一条全尸。”话音刚落,那名老者就扑倒在地,额头正中已经赫然插入一柄浑体发黑的飞刀,以岳飞的眼力竟然没有发现他是如何出手的。
如此反复,这些将领每杀一人后都会敬岳飞二人一碗烈酒。岳飞也看出这个架势了,自己二人恐怕不动手也不行了。可是照这么喝下去,到自己的时候别说动手,就是站起来恐怕都费劲了,牛皋现在已经很遭了,整个人都有点晃悠了。
不行、不能再拖了,不然真的要被这些将领小看了。岳飞用脚磕了磕牛皋,同时小声示意道:“别喝了,再喝就丢人了,再有敌虏出现时你就上场。”
牛皋真是喝大了,一点都没有回避,直接大声嚷嚷道:“鹏举你放心,再有该杀之人牛皋定当手刃之。”
岳飞:“……”
晁盖不动声色的使了一个眼色,立时有识趣的士兵走出厅外另作安排。当那名按晁盖眼色行事的士兵回归厅堂时,早有一名相貌平凡的沙俄士兵被押上大厅。
“此人乃是沙俄军中的翘楚,曾杀我华国两名精锐士卒,不得不斩之。我看两位小将军今日也醉了,不如由晁某代劳如何?”毫无疑问,能说出这话的除了晁盖没有别人。
牛皋哪里受得了别人的轻视,站起来拍着胸脯大声说道:“什么小将军,战场无分大小,待看俺老牛斩此敌虏以助酒兴。”说完就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岳飞显是对牛皋充满信心,因此也没有横加阻拦。
那名沙俄士兵恨恨的看了一眼弥延满地的鲜血,然后死死的盯住手持长枪的牛皋。惯用的长剑刚被人抛过来,不等落地就被他一把抄住,随着乍闪而现的寒光整个人都扑向醉眼惺忪的牛皋。
“小心——”众人齐声狂喝,可又那里来得及,血光并闪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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