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飞花笑了,他的唇轻轻地贴近了青月的耳朵:“秘密!”
至于这其中的原因,那可是相当的简单了,无非就是因为,步飞花与权子谋两个人的身上,不但有着一半的人类血脉,还有着一半的九尾狐族的血脉,而媚惑之术,根本就是九尾狐族的,天赋技能,天生就会。
而步飞花与权子谋虽然只有一半的九尾狐族的血脉,但是这个技能,他们也同样是天生就会的。
所以,你想啊,一个半路学习媚术的女人,怎么会是两个天生就会媚术的男人的对手呢。
而一旦媚术施展失败,那么施术人,就会被反噬,而且这次因为,这个叫做青月的女人,那可是,同时在两个人身上施展媚术,所以,她得到的媚术反噬就是双倍的。
“啊,啊。”青月的身体内,有一股无名的,火热的火苗,从她的身体,升腾了起来,虽然她心里明白,这是媚术反噬的后果,但是,她现在也无法压制得了。
感觉着身体里那一波波的异样的悸动,青月的身子不由得软软地倒在了地面上,而她的身子,却也依就扭动着,就如同那蛇一般地扭动着,至于那有些糜媚的声音,却是一声大过一声。
权子谋与步飞花两个人看也不看青月一眼,就回到了桌边。
“喂,你们两个人,也太残忍了吧,明明知道她下面的花儿紧了,需要人给松松,你们两个都不帮忙,你们啊,做人要有侧隐之心!”红衣笑着打趣着权子谋与步飞花。
权子谋打了一个寒颤:“那个老女人?红衣姐,你还是放过我吧!”
“嘿嘿,我也一样,红衣姐,你也放过我吧,我对那个老女人,是真的提不起兴趣啊!”步飞花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纳兰离天:“主人,你也太狠心了,居然对那个老女人说什么,让她可以随便用我们。”
“呃,这个,这个,这个,黑面,你去帮那个女人解决一下,不然的话,她太吵了!害得我,听不到飞花,说的话了!”纳兰离天眼睛一转,就落到了黑面的身上。
黑面一头的黑线:“主子,你看看,你当着海蓝面这么说,你不是害我呢吗,而且还是诚心的!”
“那红衣,你去!”纳兰离天对红衣使了一个眼色。
“好咧!”红衣一听到纳兰离天的这个安排,当下那双眼睛就亮了。
然后竟然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
不过她的动作可是很快,不多时就拿着一堆,诸如,辣椒,黄瓜,之类的东西,跑了回来。
纳兰离天一看到,红衣抱的那些东西,微微一怔,然后便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啊,还真是有够邪恶的啊。
只是纳兰离天却是忘记了,让红衣去做这件事情的人,那可正是她纳兰离天本人啊。
“天呐,这个女人,惨了!”黑面低低地道。
而权子谋与步飞花两个人却是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来了一句:“居然还有辣椒?”
当然了,红衣才不理会现在他们在想什么呢,她只是一把就将青月提了起来,然后往沙发上一丢,接着便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膝盖压住了青月的身子,于是随着“嘶,嘶,嘶,嘶”地几声布料破裂缝的声音,几片月白色的布片,就飞落到了地面上。
然后紧接着,就传来了,青月,那惨绝人嬛的叫声,那声音的凄惨程度,竟然要比之前李林被黑面踩了那个地主,叫得还要惨得多。
而这时,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形,却是正小心地向着雅间外移动着。
权子谋身形一闪,一个抄手,就将那个畏畏缩缩的人形丢到了纳兰离天的面前:“主人,这个家伙,怎么处理?”
“交给你了!”纳兰离天,根本就没有看一眼,这个刚才还让自己六个人让出房间的老板,只是淡淡地说了四个字。
“啊,女王饶命啊,我,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个老板,现在哪里还有刚才的那股劲儿头啊,只是一个劲儿地,伏在地面上,对着纳兰离天,又哭又叫地求饶着。
“太吵了,我听不清楚!”纳兰离天,轻轻一笑,是啊,现在这个雅间里,可是当真吵得很啊。
而权子谋的手掌,却是已经在这个酒店老板那惊恐的目光,变成了兽爪,然后一下子就探入到了这个老板的胸口,再抽出来的时候,却是握着一个还在跳动的心脏,再微微一用力,于是一颗心脏,只是一瞬间,就化为了一堆的血泥。
时间不长,那个青月,也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只是无力地伏在那黑皮沙发上,黑色的沙发,白色的女人,两者倒是恰到好处,现在的她,无论是前面的花朵儿里,还是那后面的菊花里,都已经被红衣,这个邪恶的女人,塞进了两根裹着辣椒的黄瓜。
“这个女人。”黑面看了看那眼泪,鼻涕,还有口水,流了一沙发的,青月,不由得又看了看,正一脸得意,叉着腰,站在沙发旁力,看着自己杰作的红衣,评价道:“这个女人,太危险了。”
“嗯!”
“嗯!”然后权子谋与步飞花两个人也是连连地点了点头,对于黑面的这个看法,他们两个也是深有同感啊。
“吱呀”沁梅阁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黄袍的年轻男子,与一个一身灰袍的貌似中年的男人一起走了进来。
刚一进来,两个人的目光,便都落到了黑色沙发上,那个雪白的女人的身体上。
没办法啊,一来,位置太过于显眼了,二来就是,这一黑一白,两色太吸引人的眼球了。
“这是,这是青月?”年轻的男人,微怔之后,还是认出了这个女人。
“宫主,她,她的下面。”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垂下了眼睑,毕竟,盯着女人的那个地方看,还是不大好吧,而且身边的人,还是自己的主子。
紧接着,两个人又看到了地上的两个同样半死不活的人。
“王凤,李林!”同样,年轻男人一一道出了他们的名字。(未完待续)